“好。”
魏宗宣听后,震惊地微微长大了嘴,“皇爹亲,这……”
蓝铭钰看到魏宗宣的反应,暗道,还是小孩子,不过是个聪明的小孩子,“所以让你不能随便说。”
魏宗宣快速收敛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儿臣记下了。”
蓝铭钰十分满意,“嗯。”
魏宗宣视线落到桌上的画上,“皇爹亲,你还没告诉我,这画里的人是不是舅舅?”
蓝铭钰沉重点头,“是他,只是不知道皇后怎么把他关到画里去了,她是怎么做到的?”难道皇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是因为获得了qiáng大的能力?
魏宗宣庆幸,“万幸铭哥在皇后库房里发现了这幅画,不然我们可能永远都找不到舅舅了。”
“国师有告诉你,怎么才能把舅舅放出来吗?”
魏宗宣郁闷极了,“说了,除非皇后心甘情愿把舅舅放出来,否则别无他法。”
“心甘情愿?”蓝铭钰和润的声音带着讽刺,皇后怎么可能把大哥心甘情愿放出来?
魏宗宣细声安慰道,“皇爹亲,先别急着失望,儿臣相信铭哥会有办法的。”
“嗯。”
……
国师府。
小正瑜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非常吃惊,感叹道,“二哥,真是你舅舅啊?”
魏宗宣无奈点头,“嗯。”
“对了,我还要给你们讲一件事,是关于我舅舅和大皇子的。”
唐远铭,徐正峰,小正瑜,焰灵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魏宗宣。
眼里表达了同一个意思……怎么这么乱,贵君的大哥跟皇帝的大儿子居然有故事!
魏宗宣脸上的愁苦被神秘取代,“小泓熙是大皇子生的,是我舅舅的儿子,”
四人双眸里的瞳孔齐齐放大……
这消息太劲爆了吧!
唐远铭问道,“宗宣,这话谁告诉你的?”
“我皇爹亲说的,不会有假。”
徐正峰迟疑道,“那……他们怎么没在一起?”
魏宗宣眨眨眼,他也好奇,“据说是因为什么误会,皇爹亲没有详细说,而且我舅舅不知道小泓熙是他儿子。”
好复杂的感觉!
“铭哥,你有办法把我舅舅救出来吗?”
唐远铭点头,“有。”
……
御书房。
魏尧启视线很沉,无形的威压笼罩着跪拜在地上的曹北,让他惶恐。
曹北手里捧着一个别致的箱子,今天他终于找到机会逃出府来见皇上了。
本来他答应唐远铭在三天之内找机会进宫见皇上,但是他实在找不到机会。
唐远铭让鹦鹉给他送信询问的时候,他请求宽限两天。
唐远铭为医者,心地善良,明明能救许多人,却偏偏见死不救,他做不到,就答应了。
魏尧启给张公公示意,“呈上来。”
“是。”
箱子被端正地放在御案上,密码的方向正对着魏尧启。
“打开。”
“禀告皇上,箱子已经对好密码,直接按开关就能打开,箱子上那把玄铁钥匙是开里面那个玄铁锁的。”
魏尧启声音不轻不重,充斥着淡淡的讽刺,“防得还挺严实。”
张公公拿下那把玄铁钥匙,然后按动开关,再用玄铁钥匙打开玄铁锁,将指南针罗盘和地图拿出来呈给魏尧启。
魏尧启心里闪过一丝意外,“原来曹家在海上无往不利的东西,竟然长这样,有意思。”
曹北求情道,“皇上,请皇上看在曹家曾经的功劳上,对曹家宽大处理。”
魏尧启看着曹北,唇角带着冷意,“你拿着东西来求见,曹铭不知道吧?”
曹北一身冷汗,“回皇上的话,爹一时煳涂,不是有意犯下弥天大罪的。”
魏尧启黑眸中酝酿着薄怒,“皇后和大臣勾结,你们可真是让朕惊喜。”
曹北的心犹如被一块巨石压着,紧张,惶恐,担忧,让他快喘不过气来了,“皇上宽宏大量,请恕罪,我们曹家知错了。”
魏尧启深邃威严五官蒙上一层寒冰,释放的qiáng大威压让人恐怖,“朕宽宏大量,不是你们谋逆的借口,府里种那么多罂粟花gān什么,打算覆灭整个大魏,让你们曹家当家做主?”
曹北惶恐至极,“皇上明鉴,是我爹煳涂了,我们曹家是忠于皇上的,绝无谋逆之心。”
魏尧启微微往后靠,“来人。”
张公公上前,“皇上。”
“传朕旨意,曹府抄家,所有人打入天牢,府里的罂粟花让国师去处理,务必不能伤到人,皇后褫夺封号,降为平民,一并打入天牢,待罪行一一查证后,再行处置。”
“是,皇上。”
……
曹府。
罂粟花在黑夜里看着没白天看着那么震撼,曹府占地宽广,里面全部种着罂粟花,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