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管家也猜不出边家老爷说的,具体是个什么意思,按着他的吩咐,去外面叫了一些人。
中午的时候,路潭州和牧远竹一同在食堂,用着午饭。
“表弟,我有件好事情,要和你分享一下。”路潭州脸上有些莫名的得意。
“什么好事情?”牧远竹觉得,路潭州的性子,真是活跃的很。
“那些偷偷跟着你的人,全都被清走了,表弟你以后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路潭州早就发现,有几个藏在不远处的人,跟着牧远竹了。
所以他昨天在牧远竹走了之后,特地给他父亲讲了这件事情。
“你跟舅舅说了?”牧远竹知道,路潭州自己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必须的。”路潭州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我爸他作为你的亲舅舅,不能不给你出点力。”
“可是清了……”牧远竹思考了下,“不是还会继续补上吗?”
“那都是小意思。”路潭州觉得,这不算什么事,“他们出人,我们也可以出人。”
“不一样的是,他们派人跟着,我们派人拦着。”路潭州接着说道。
牧远竹听着,忽然感觉,这像是在玩你推我攘的小人架,最后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谁也落不着好。
“他们跟着也没关系的。”牧远竹开口道:“虽然边家已经知道了我的动向,但只要不知道我的具体动作,就可以了。”
毕竟现在的行动不在他,而目的才在他。
想搞垮边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同样,边家与路家为敌,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就可以胜利。
最终天平会倾斜到哪一个方向,这就要看,哪一方更有作为了。
“表弟,你这话说得不太对。”路潭州有些不赞同,牧远竹口中所说的,“你的个人动向和要进行的动作,明显是相关的。”
“假如知道了你的动向,也许就可以猜测出来你下一步的动作。”路潭州接着说道:“但他们不知道你的动向,便会盲猜。”
第40章诉说
“其实也可以换一种思考方式,明面上给他们监督动向。”牧远竹想了想,“实际上他们看到的,都是我们想让他们看到的,而真的隐藏在里面。”
“这样同样能够让他们摸不清,我下一步的动作。”牧远竹接着说道。
“表弟,你这招更高啊!”路潭州听完,有些激动的拍了拍,牧远竹的肩膀,“这是以假作真,直接可以把他们往错误的方向带了!”
“错的方向,或是对的方向,就要看他们,能不能分辨出来了。”牧远竹觉得,现在只是个开始,谁输谁赢,总要先走个过程。
“你说的也对。”路潭州比较赞同,牧远竹所讲的这话,“不过,有什么需要的帮忙的,尽管告诉我,就行了。”
牧远竹却对路潭州的话,秉持怀疑态度,“表哥,你好像很爱凑热闹。”
“远竹表弟,你看人挺准的啊!”路潭州也不否认,牧远竹的话,只是暗中兴奋的搓了搓手,“虽然表哥我不喜欢做什么正事,但是整人什么的,我还是挺拿手的。”
不做正经事,总要给自己时常找点乐子不是?不然生活就太无趣了。
“你做这些,舅舅不管的吗?”牧远竹觉得,闲着整事是不是有点戏耍别人了。
“他管得多,也懒得管我了。”路胜安最多就是,口头上训斥一下路潭州,“不过,我又不是无缘无故的整人。”
“他们都是一些爱惹事的人,只不过,碰上我了,谁让他们没我更能惹事呢?”路潭州感觉,这应该叫做,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所以,他并没有什么愧疚心理,因为他们该。
牧远竹对路潭州,说的这些话,有些无奈,怎么有一种小霸王的感觉?
“我好像没有见过舅妈?”牧远竹忽然发觉,好像一直也没听路胜安,或者路潭州口里,提到过他那个素未谋面的舅妈。
“我父亲和我母亲,他们两个人离婚了。”路潭州此时的语气,似乎很平静,像在说一件很久远的事情。
也许是因为这个,路胜安才会对路潭州,放纵了这么些年。
牧远竹见路潭州,这样安静下来的样子,觉得这可能是触到了,他的伤心事,语气里有些歉然,“我没想到……不应该突然提起的。”
这个话题,一旦提起来,好像就显得有些沉重。
“表弟,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路潭州却是不怎么在意的,性子又活络了起来,“他们已经分开好多年了,所以,我都习惯了。”
“对了,你不知道什么原因吧?”路潭州接着说道:“正好我没跟别人讲过,看在你是我表弟的份上,我就讲给你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