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发生过矛盾的地方?”牧远竹总觉得,会寻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之后也就是边家夫人,对你言行挑剔了……”牧管家话里似有叹息,“边家老爷和边家夫人,偶尔还会闹些小矛盾。”
“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关起门来说。”牧管家接着说道:“并不像上次那么激烈的争吵了。”
牧远竹沉思着,他在思考,边家老爷和边家夫人,后面所争吵的内容,是因为他的母亲,还是边繁絮的母亲?
这其中……边繁絮的母亲是这些事情的知情人,还是扮演的其他什么角色?
“好,我知道了。”牧远竹想着,也许可以在边繁絮那里,得到什么更为有用的信息,“牧管家,您早点休息,还有工作也不要太劳累了。”
牧远竹言语之间,叮嘱着牧管家。
“我明白你的意思。”牧管家话里听劝,但行动不听劝,“不用太担心我的身体,你早点回去吧。”
牧远竹知道多说无用,也不再多劝牧管家,只是转身向门外走的时候,心下做了一个决定:
他以后要抽出来时间,看着牧管家了,不然这么下去,他身体上的病情,怕是会发展的更厉害。
虽然已经没有可以治疗的方法了,但是他想,让牧管家安度晚年,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么一个,一直陪伴着他,保护着他长大的长辈,无论如何,他都不忍心再看他忙碌下去了。
同一时间内,边子墨刚刚从浴室里走出来,他用毛巾随意的擦着,头发上滴落的水珠。
走到桌台边,他顺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有一条未读消息:
墨,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告诉我,我提前给你准备好。
边子墨看着这熟悉的称呼,就知道发消息的人,是郎鸣风了。
他走到窗户边,完全敞开的两个半窗,让晚风顺着迎面chuī拂而来,现在这个月份,天气不冷不热,清新和婉的空气,也令人感觉舒凉闲惬。
边子墨抬头望着,天上光辉满映的月亮,嘴角轻微上勾,在手机上打了几个字,回了郎鸣风:
我看天上的月亮,甚得我心。
信息发过去好久,没人回复,边子墨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毕竟这种事情,他只是随口说来玩一玩的。
这天晚上,月光很亮,晚风很柔,每个人却是入了不同的梦乡里。
隔日,随着天空渐渐变得透亮,一些细散的光线,从屋外照she到了屋内,chuáng上的人,已然睁开了清润明澈又略带恍惚的眼眸。
穿衣洗漱了一番,边子墨便走下了楼去。
步子停留在了客厅,他听到牧远竹和边繁絮,似乎是在说一些事情。
边子墨没有偷听别人讲话内容的习惯,所以直接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没有打扰他们。
“繁絮,你的母亲以前有认识的好朋友,或者是有好心帮过你母亲的人吗?”牧远竹问着边繁絮道。
“远竹,你问我母亲的事……”边繁絮不太明白,牧远竹的用意是什么,“是有什么问题吗?”
“好奇。”牧远竹也不知道,怎么跟边繁絮讲,他原本家庭的那些事情,“但是,可能与我有关。”
“跟你有关?”边繁絮话里有点不相信的意思,他不记得,他的母亲跟牧远竹,有过什么关系啊?
“准确的说,是跟我家里人有关。”牧远竹又开口道。
“你家里人?”边繁絮听了牧远竹的话,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你的父亲和母亲,以前跟我的母亲认识?”
“不是。”牧远竹并没有想表达这层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的母亲当年可能知道,我家里的一些事情。”
“那你想问什么?”边繁絮觉得这关系,好像有点乱。
“你的母亲,出去工作的地点,你知道是哪里吗?”牧远竹径直问边繁絮道。
“工作地点?”边繁絮抓了抓头,“我母亲做过散工,长期工并没有怎么做过。”
因为他的母亲,当时要一边照顾他,一边工作,所以做长期工对他的母亲来说,时间上不是太自由,薪资又太过固定。
所以他的母亲,相对来说,做的散工更多。
“那就是说,你母亲的工作地点,不太确定了?”牧远竹询问着边繁絮道。
“是,我的母亲大多数时候,并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地点。”边繁絮回着牧远竹的话道。
“那经常去的地方,有吗?”牧远竹想着,边繁絮的母亲,当时还有一个孩子要养,边家夫人又把她的路给断了。
那唯一能够接济他们母子生活的,也只有边家老爷了。
“有是有。”边繁絮如实回答着,牧远竹的问话,“但是有好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