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阳垂眸说完沈诺一直没有动静，姜瑜阳抬眼偷看了一眼，他不知什么时候将眼睛闭上了，睫毛投下一偏浅淡的yīn影。
姜瑜阳的表情一秒就破功了，她准备了半天，奈何对象根本没有理她，姜瑜阳伸手戳他的脸，嘴上气呼呼地：“你...你...”
姜瑜阳戳的不解气，伸手扯他脸，沈诺捉住她的胳膊，微微用力，姜瑜阳就被他整个给搂到了怀里，姜瑜阳顺势坐到了他怀里。
姜瑜阳：“你同不同意？”
沈诺：“最近考核成绩怎么样？自制力和控制力考了什么等级？”
姜瑜阳一下子心虚了，自制力和控制力考核前者是在遇到鲜美的血液是能够抵挡诱惑一小时以上不为所动，后者是在饥饿状态下控制自己能够忍耐三个小时。
姜瑜阳的两个科目就是刚刚及格的水平。这还是她觉得学校的血液闻起来不太好，要是和沈诺身上的一样香，姜瑜阳可能连及格线都够不着，看到人就扑上去了。
姜瑜阳：“就还不错。”
姜瑜阳期望沈诺能够不问那么详细。
沈诺：“刚及格都能被叫做还不错吗？”
是她想的太简单以为沈诺没有关注她的测试成绩。
姜瑜阳：“害，就是当时没有发挥好。”
沈诺伸手放到姜瑜阳的后颈，慢慢地将她的脑袋压了下来。染了色的瞳孔看着她：“我检查一下的功课。过关了就带你回去。”
姜瑜阳兴致勃勃：“好，怎么检查？”
沈诺翻身将两人对调了一下位置，姜瑜阳被压在下面，看着沈诺兴奋地逐渐发红的眼睛，冒出了点不好的预感。
姜瑜阳伸手拢紧了自己胸前的小衣领：“如果是你的血，我申请减少时间，你的血太香了，我会忍不住的。”
沈诺：“好，十五分钟。”
姜瑜阳美滋滋的想，十五分钟她还是手到擒来的。
沈诺将手指递到了姜瑜阳的嘴边，姜瑜阳用小牙齿咬了一个小口子，她伸舌头还没有舔到，沈诺将手指移开了，姜瑜阳被香味诱惑地昏了头脑，伸着头追逐着他的手指。
沈诺伸手按住了姜瑜阳的下颌，止住了她的动作，伸手抬起了姜瑜阳的下巴，将右手食指上的血珠慢慢地抹在了沈诺的唇上，沿着唇线，轻柔地抹了几圈，末了还在姜瑜阳的唇上按了按。
姜瑜阳感受着沈诺的动作，嘴唇上传来的味道让她浑身兴奋，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挠她的脚心。
太难忍了。
姜瑜阳压下去舔嘴唇的冲动，控诉道：“你这是作弊。”
沈诺不理她，埋头在她的颈间，微痛的感觉通过皮肤穿了过来，沈诺正在愉快地进食，她更加难忍了。
姜瑜阳舌头伸出来的时候沈诺没有看仍旧察觉了：“舔了就回不去了。”
姜瑜阳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十五分钟结束的时候，沈诺食足露出餍足的姿态，姜瑜阳眼睛红着，不停地躁动，她伸出舌头舔掉了嘴唇上的美味，反过来扑到了沈诺。
饱餐一顿。
*
下了飞机，安静了许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姜瑜阳不能一直装死，有选择性地给人回了电话。
陶欣接到姜瑜阳的消息，电话就打了过来，要见她。
姜瑜阳揉了揉耳朵道：“放年假了，你不回家吗？”
陶欣：“我家也是这里的，你不要转移话题，我怀疑你有事情瞒着我。”
姜瑜阳心虚道：“或许真的有一点，你做好心里准备。”
陶欣的音量一下子加大了：“到底是什么？你真的有事情瞒着我。”
姜瑜阳：“也没有啦，就是到时候见面再说。”
两人约了晚饭，姜瑜阳问沈诺：“你觉得她能接受吗？”
沈诺：“能。”
姜瑜阳忐忑地去见了陶欣。
陶欣约了火锅，以前姜瑜阳最喜欢的老井口。
姜瑜阳站在门口，闻着火锅店飘出来的味道，诱人流口水的香味已经感受不到了，物是人非。
姜瑜阳推开门走了进去，陶欣冲着她挥手，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得到。
姜瑜阳走过去坐了下来，陶欣打量了她一眼，随口道：“这么冷的天气，你就穿了一个薄外套啊，你不是冬天最怕冷吗？每次都裹得跟熊一样。”
姜瑜阳打哈哈：“可能今年不太冷。”
陶欣正在点餐，听到她的话抬眼看了一眼：“你在开玩笑吗？今年不是近十年最冷的一年吗？”
陶欣低下去的头又抬了起来，眼里都是惊疑不定，像是见了鬼，手里的铅笔也滑落到了桌子上，发出一下“啪”的声响，嘴巴也张开了。
姜瑜阳知道她看出了什么，伸手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道：“可以了，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