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兮也知道九皇子不待见自己,就又拜了礼,带着丫鬟离开了。
看到她,九皇子的心情又坏了几分。想到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招了自己的侍卫过来,“海英,那个小走狗耳朵好了没?”
“属下不知。”
“不知道就去问啊,等着本皇子去问吗?”
“是。”
杨府内,陈安宁正在和杨树杨柳夜谈军中趣事,看到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他对着杨柳使了个眼色。杨柳剥瓜子的手没有停下,让一边伺候的丫鬟出去,“桃儿,出去会会。”
桃儿应声,提着剑就出去了。
杨树有些不放心,“要不我出去看看?”
“不用,”杨柳说,“最近桃儿进步很大的,再说万一她不敌,张张口咱们就听到了。”
院内乒乒乓乓的声音传过来,陈安宁磕着瓜子来到窗前,“桃儿加油啊,偷袭他,回首掏啊。”
看他耳朵上的布已经拆了,说话也像正常的样子,海英便收了手,从一边逃走了。
桃儿追不及,在原地狠狠地跺跺脚,“算你跑得快。”
“哎呀桃儿,你别看他长得帅就手下留情啊,你小心你被色所迷耽误终身啊。”
“陈公子你闭嘴!”桃儿对他喊了声,提着剑回了房。
没了乐趣,陈安宁又坐回去,“对了,明天谢大哥家的铺子开业,邀请咱们去。”
谢迎夏老丈人在西北主要做中原的食品茶叶和布匹生意的,所以来到京城之后,谢迎夏就准备做西北的食品牛羊等特产,到家没休息两天他就开始找铺子。这件事还是陈安宁牵线搭桥,靠着杨家的关系,才在京城中心点的繁华之处,找到了合适的铺子。
他和妻子宋迎chūn还是刚离开西北独自出来,又没有父母的庇佑,铺子也不敢找太大,只准备先开个小铺子探探风。
可没想到因为开业当天声势闹的很大,铺子周围聚满了前来凑热闹的居民。没过多久,陈安宁就和杨树杨柳被挤得分散开。
他被挤得没了办法,眼看杨树杨柳的身影越来越远,便放弃了挣扎。没过多久,他就被挤到了人群的最外面。
陈安宁绕着人群转了大半圈都没有找到缝隙钻进去,看到不远处有个喝茶的摊子,便走过去讨杯茶喝。
一杯热茶下肚,刚想悠闲的和茶摊老板唠个家常,就听到身后拐角处传来一声娇蛮的呵斥,“你们是谁!给我退下!”
这种事情陈安宁本不想管,可那小摊老板倒是爱凑热闹,随便擦了擦手就向那边走去。刚走没一会又回来喊他,“这位公子,那边有几个小流氓在欺负一位大小姐呢。”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家大小姐。”
“哎不是这位公子,话不是这样说啊,这人出门在外,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更何况我看啊,”那老板凑近他,悄悄说,“那大小姐身上带的首饰都很贵呀,你要是帮了忙,你说她会不会分给你一两个?你要是把它当了,下次来我这喝茶,说不定就能多点个卤蛋了。”
陈安宁看看自己面前的一个空碗,是,没错,他是就点了一碗茶,老板推荐的小菜都没点,但这就代表他很穷吗?
他不自觉的摸摸口袋,立刻转身去了拐角处,“嘿哥几个,gān什么呢,欺负人家小姑娘?”
那大小姐看看他,又看看那几个人,两相对比之下还是跑到了他的身后。
“臭小子识相的就给老子滚开,耽误了老子的好事,老子给你没完。”
陈安宁嗤笑一声,伸腿迅速的踹了他一脚,踩着他的胸居上临下地说,“别在老子面前提老子,老子当年在道上混的时候,你们几个还在穿开裆裤呢。”
那人使劲地搬开他的脚,在兄弟们的帮助下艰难地站起来,“兄弟们给老子上!”
啧,又是这句话。
陈安宁转身对那大小姐说,“小姐退后啊,这打架的事,还得爷们来,小心误伤着您。”
那娇小姐委屈地点点头,退到了墙根边。
只是这次陈安宁有些失算,在他左肩处挨了一棍子之后。那娇小姐担心地尖叫了出来,吓得陈安宁一个激灵,反身制住了那个偷袭他的人,“操|你大爷的,竟敢偷袭老子!你个鳖.杂/种!”
为首那人看见就要冲过来,陈安宁给了身下这人一拳,又跑过去接那人一招,困住他的胳膊把他抵到墙边。
“你是哪条道上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陈安宁轻笑,拍拍那人的脸,“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应天书院武学院,奉吾小将军陈安宁!有种你就去武学院堵老子,老子敬你是个英雄!”
那小流氓还未说话,一边倒是出现一声调侃的声音,“哟陈三毛儿,这英雄救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