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想试试自己跟这两人对比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但很快,她就兴奋了!
——他们两个根本不是什么她的对手嘛!
她也不跟两人周旋了,直接散出缠在手上的鞭子,一鞭子一个一卷,两人就被卷在了一起,被她再往下一甩,两人倒地,折乌就走过去,一脚一个,将人踩的严严实实,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两人身上,压的两人动弹不得。
其他一看,笑了。
贺铭和江罕也有今天!
贺铭又羞又恼,江罕倒是输的很是心服,他还感叹了一句,“你力气怎么这么大啊,速度还快,招式又准。”
折乌有点不好意思,“那我踩你踩轻点。”
江罕见有戏,接着道:“你别踩了,我自己绑着自己吧,不用你费力气了。”
折乌摇头,“殿下说过,当兵的最狡猾了,你说是这么说,万一就想逃走呢?”
她就顿了顿,本来想先绑贺铭的绳子就先绑了江罕。她道:“我觉得你有点不老实。”
贺铭笑了。再被绑的时候,也没什么不满了,他是不攀附权贵,心眼也小,但是实力悬殊太大,自己绕一绕,也是能绕回来的,不过,他这个人嘴臭,被折乌绑好了,跟着一堆人走的时候,跟江罕小声的道了句,“你说,她力气这么大,晚上做那事的时候,太子殿下会不会被她压扁了?”
江罕脸色都白了!因为他看见折乌耳朵动了动,然后一鞭子,抽了出来。
不过还好,那鞭子还甩他,甩的是贺铭。
接着,便是一拳头一拳头的胖揍!揍的江罕和众人都不敢看了。
***
眼见就要到了午时,太子殿下和众位将军们一起登上了点将台,他站在那里,头发随着微风飘动,跟周边的糙汉子们一点儿也不相同,眼神看着山的不远处,气质之冷,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神。
这般的画面,让嗓门大的秦将军不敢大声嚷嚷,也让yīn阳怪气的钱将军不敢说讽刺的话。他不说话,其他人就不敢说。如此,便是一片静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没那么大的火气了。
要知道,每年的冬猎,这点将台上的人可都是你说几句自己的兵好,他说几句他的兵好。若是吵的严重的时候,必定还要打上一番,林子里的人还没出来,他们就已经开始决出胜负了。
不过,这么站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秦将军小声的道:“殿下,快到时辰了,您觉得……会是谁的猎物最多呢?”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钱将军气的鼻子都歪了。昨儿个晚上,太子殿下那个眼神哦,直接就黏在了那个折乌身上!秦老贼这么问太子殿下,殿下若是说了是折乌,那若不是她,殿下必然是丢了面子,说不得就将这气撒在他的得力gān将贺铭身上。
他对贺铭充满了信心!
他的讥讽就忍不住了,跟秦将军道:“是谁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是秦将军的儿子跟赵将军的儿子了。”
秦风是掉了尾巴进去的。
秦将军手捏了捏,还是忍住了,冷笑着道:“那你觉得,你那个好属下贺铭就能?”
别以为他不知道,贺铭和江罕之间已经有了jiāo易。
他就直说了,“即便不是我那混账儿子,但也不会是贺铭,依本将军看,定然是那个折乌姑娘。”
钱将军就一脸:我早就猜到你这么说了的表情。
巴结太子殿下嘛!可他老钱也不是好得罪的,他就道:“贺铭天资聪颖,稳重踏实,从进兵营开始,就一直名列前茅,但后来,就是江罕有时候也是比不过他的。折乌不过是一个女娃娃——”
秦将军一听这话,瞬间就闭嘴了。
钱将军却还是后知后觉,心里一着急,一些话,就说了出来,“那呆呆愣愣的,怎么比的过贺铭呢?”
这话,惹的太子殿下成功的看了过来。
他也不生气,只是说出自己的所见,“孤见那位贺铭,也不怎么说话啊?”
钱将军已经心知不好,但是他话都说出去,也不想让下属背锅,只好硬着头皮道:“殿下,贺铭那是性情沉稳。”
太子殿下:“钱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钱将军不是什么三岁小儿,立马道歉,“殿下,是臣失言了。”
太子殿下摇头,“折乌将来会来北直隶,会是将军的兵。将军不信她,也没有关系,孤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但孤要说的,不是这个。”
“钱将军。”,他道。
钱将军头低了下去,“臣在。”
太子殿下就摸着栏杆道:“孤只是好奇,何以,孤的侍卫不爱说话,就是呆呆愣愣,你的属下,不爱说话,就是性情沉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