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啊,可笑吗林恒?”
我疑惑的看着她,沈长清却摇了摇头,说:“不可笑,这就是现实,你把这些事情放到北京城里试试?谁敢?他们不都是因为这里是乡下,这里没人管,就算是有人管,随便花点钱解决的,那都不叫事,只要有钱有人什么都好办,qiáng龙不压地头蛇,就是这样。”
那时沈长清嘴角挂着笑,那笑容不甘,但是却又无奈。
我忽然回过神又问道:“我是说鬼啊,怪啊,什么的。”
沈长清想了想:“其实鬼怪不可怕,你又没伤害他。大大方方走就没事,老人不是常说了吗,人活力越好,性格越开朗,阳气也就越旺盛。”
老人经常是这样说的。
我们的孩子
今天我提前接到电话,沈长清的母亲要来我们家,我当然是欢喜的。
可是……运用别的话来说,那就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长清,你怎么了?”我凑到沈长清身边问道。
长清只是说了一句没事,便去收拾东西了,怎么可能没事啊!都那么不高兴了。
兴许长清真的是有些不高兴吧,我帮着她一起收拾了一下东西。
可是我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沈长清的母亲来,我问沈长清的时候沈长清只是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沈长清为什么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所有的事情真的是无所谓吗?
并不是,沈长清也会因为不公平,或者是工作上的差别对待而感到伤心。
沈长清其实什么都在乎,但是她不说,我……没资格问。
人从一出生就被长辈给规定好的路来走,错一步所有人都会指责你不懂事,可是却从来没有人去问问你究竟喜不喜欢。
还有的人是因为一出生就被束缚住了,他们或者她们都不想被这与生俱来的规矩给束缚,沈长清就是这类人。
若是沈长清没有父母的羁绊估计她的事业会一路高升,她有多大能力我不知道,但是她的能力,是所有人都赶不上的。
沈长清的态度让人摸不准她究竟想要什么,有的时候你问她的时候,她不会说,但是心里的算盘打的却是意外的准。
要问我心不心疼的沈长清,当然心疼,怎么可能不心疼,但是长清不需要这些。她要的相同的对待,大家可能都听说过男女平等。
男女平等吗?不平等。
要是我的长清是男人就好了,那样我也可以喜欢她,最起码长清不会被所有人指着鼻子说你必须要努力,你必须要有本事。
可是那些人都忘记了,长清是女孩。
我不求长清有多么厉害,多么优秀,我只求沈长清可以变回之前开心的样子,不在委屈求全。
晚上休息的时候,沈长清问了我一个问题。
沈长清:“林恒,你喜欢小孩吗?”
我:“还可以吧。”
沈长清:“那你想要孩子吗?”
我这才发现事情不对,我问道:“怎么了今天?谁家孩子欺负你了?”
“你别扯开话题,我知道妈也催过你好几次,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愣住了,沈长清问的这个问题是不是她想要孩子了。
沈长清坐到我怀里,搂着我的脖子说道:“所以,我们……要个孩子吧!”
“长清,其实你不用……”
我清楚的记得,沈长清吻住了我,我跟她倒在了chuáng上,那一晚是我们的第一次洞房,好像沈长清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要个孩子吧!不要为了我再骗妈了。”
沈长清不喜欢说脏话,但是在最后的时候,沈长清好像说了一句:“林恒,你混蛋。”
我觉得我不是混蛋,应该是有些傻,不然为什么会无可救药的爱上沈长清。
最后沈长清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我才敢真真正正的看着她,吻了一下她的眼角。
被遗忘的俺
不知不觉中,我跟长清已经生活三年了,对了,今年长清怀孕了已经三个月了。
上个星期去医院,我妈找了个人,顺便问了一下,是男孩。
其实男孩女孩都一样,我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的,可是在农村里,家里要是没有男孩会受欺负的。
今年的桃花又开了,很好看。
“长清,要不要出来一起拍个照片?”我喊道。
长清从屋里出来,今天长清穿的是一件背带裤,白色的长袖,披散着头发,说道:“好啊。”
我找来一个支架,对着桃花树,扶着沈长清来到了树下。
沈长清笑道:“我这才三个月,不用那么注意的,我身体很好,你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的长清从来没有享过福,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的休息了,当然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