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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听着听着,苏小药就感觉不对了,这什么虎láng之词啊。
光天化日之下,这两个男人也太不知道检点了吧?
不只是苏小药,就连一项淡定自持的江司匀也是一阵面红耳赤。
听着矮墙之后,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和诡异的抽气声,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苏小药白皙小脸儿上粉嫩一片,小声的建议道:“阿匀,我们快走吧。”
在这么待下去,苏小药觉得自己的脸都得烧成猴子屁股。
见江司匀也是满脸尴尬,苏小药也不等他回答,拉起人来就往前面走。
可刚走出一步,就听里面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方岑你是狗熊吗?裤子都脱不下来,本小爷要你还有何用?”
苏小药和江司匀的脚下一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矮墙。
怪不得这声音听着耳熟,原来是新来的小县令和他那个不着调的师爷方岑。
这就解释的通了,两个少年都长得不错,看年纪应该也就跟江司匀差不多,难免会有点儿情不自禁。
“非礼勿听!”苏小药拉起江司匀又要跑。
哪知道就听矮墙后传来了钟鸣的一声嚎叫:“救命啊!要死人啦!”
苏小药大眼睛咕噜噜的盯着的矮墙,好奇极了。
她碰碰江司匀的胳膊,指指矮墙:“阿匀,钟大人会不会遇上事儿了,不如……我们救一下?”
江司匀紧绷着脸,在注意到苏小药那八卦的神情后,心中了然。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你想救便就救吧。”
苏小药点头如捣蒜:“好好好。”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钟鸣的窘态了,若是一个不小心看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那以后在易水城推行桃花源计划的时候,兴许也能用上一二。
“喂喂喂,有人在外面吗?帮帮忙啊,要死人了!”矮墙另一端不断传来钟鸣的呼救声。
可苏小药和江司匀这才发现装作宅院是被人废弃的,从外面看矮墙斑斑驳驳,朱红的大门上的外漆都已经剥落的不成样子。
一把黑色的大铁锁将矮墙分割为内外两端。
苏小药指了指大铁锁抬头问道:“阿匀,门锁着呢,不然我们去找人来帮忙?”
江司匀看了眼那被铁锈覆盖的大铁锁,唇角角弯了弯。
“不用,我有办法,不过得借你簪子一用。”
苏小药疑惑的将头上唯一一根簪子摘下,递给江司匀。
她忽然想到什么:“阿匀,你该不会是想撬锁吧?”
听到这里,江司匀的脸上蓦的一红。
苏小药抱着手崇拜的看着江司匀:“阿匀,我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我对你的崇拜了,你太牛了!”
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被苏小药目光灼灼的看着,江司匀面上赧然,冷白的脸颊渐渐泛红。
“我先试试。”
而后,他便半蹲下身子,小心的将银簪子插了进去,微红的耳尖贴近铁锁,神色认真的转动了起来。
金色的阳光洒在少年清隽的五官上,为他披上了一层耀眼的细纱。
少年眉眼俊雅,神色认真,在阳光下美的就想一幅画。
苏小药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双手托腮,目光灼灼的盯着撬锁的少年。
明明是那么克己复礼的一个人儿,却偏偏为了自己溜门撬锁。
现在的苏小药越发觉得能嫁到江家是她的福气,也许在江司匀走后,她大概率不会离开江家。
江司匀待她这么好,来而不往非礼也,那她也愿意帮江司匀赡养父母,直到他们都离开。
可苏小药不会知道,当年江司匀带着林青几个闯dàng江湖的时候,这些事情全都是小菜一碟。
很快就听咔哒一声,铁锁开了。
江司匀对着苏小药挥挥手:“药药,快过来。”
苏小药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矮墙里面,钟鸣和方岑两个被五花大绑着双手负在身后,外衣不知道去哪儿了,只穿着纯白的中衣,早已斑驳不已。
二人灰头土脸,头发乱糟糟的像个jī窝,看那垂头丧气的模样,活脱脱像是那种偷jī未遂,反被主人活捉的倒霉蛋。
方岑见钟鸣又要喊救命,不由得泼了一盆冷水。
“我说钟小爷您别喊了成吗?喊破了嗓子都没人来,都多大会儿了,要是有人早来了。”
钟鸣气呼呼的咬着后槽牙:“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要不是手绑着,方岑恨不得抬手给钟鸣一巴掌。
“钟小爷,你甭给我说什么刁民不刁民的,要不是您上去就要查封人翠喜楼,人呢能给你丢这儿来?要我看啊也就是遇上心善的了,要不然就咱俩保不齐被人抹了脖子,哭都没地儿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