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泽也读懂了她的心思一般,轻声说道:“小玉,别担心,我没事的。休息一下,马上就生龙活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韩玉知道,他这么一卧chuáng,怕没有一段时间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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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古代女子的内衣最早被称为“亵衣”。最早见于《礼记.檀弓下》:“季康子之母死,陈亵衣。敬姜曰:‘妇人不饰,不敢见舅姑。将有四方之宾来,亵衣何为陈于斯?’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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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吓死了,眼看就写完,断电了!幸好稿子没有弄丢,想想都后怕,几个小时的辛苦啊~~因为天气热温度高,电力调配很频繁,会经常停电,更新也有早有晚,希望大家见谅。还有,要保重哈,表中暑了……以后果断用笔记本码字,再不敢用台式了。
第049章堂姐哭嫁
农家是这么说男人的: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张怀义年龄并不大,和韩子明是同辈,但胡子留得很长,显得老气横秋,急匆匆背着药箱子来到后,二话不说,坐下就开始诊脉。
“怀义,怎么样,没啥大问题吧?”
看到张怀义诊好了脉,收了脉枕,皱着眉头,也不说话,韩子明憋不住了,轻声问道。
“这娃子身子咋能这么弱,脉象又乱又弱,本来就气血不足,加上邪寒入体,幸亏晕倒的时候你们及时发现了,要不然,小命可能就jiāo代了。”
张怀义微微叹了口气,从药箱里拿出纸笔,龙飞凤舞写了一阵,递到韩子明手里,说道,“去我那抓几副药,先用着,看看情况。记住,千万不能出去喝凉风。”
几个人听了,心里不免都咯噔一声,话说回来,白泽的命要在丢在韩家了,一来,跟白家没办法jiāo代;二来,韩玉“命硬克夫”的屎盆子要顶在头上一辈子,再嫁人,正经人家想都别想。
林氏连忙接过药房,忙不跌停地点头,说道:“好,好,知道了。”
“阿泽,病好之前,你就老老实实躺着,没事别乱动,听见没?”
韩子明一脸严肃,又分别看了看韩玉和chūn草,说道,“小玉,chūn草,你俩都听见没有,经常在身边看着伺候着。”他又朝林氏摆摆手,“方子给我,我现在就去抓药。”
林氏把方子递给韩子明,从腰间解下钱带来,数出来三十文,当做看病的钱要给张怀义,说道:“怀义。来,别嫌少。”
张怀义笑了笑,说道:“好,好,那我就接着了,算是药钱吧。”
“小玉,你在这陪着,我跟chūn草去做饭,马上就晌午点了。有啥事,要赶紧喊一声。听到没?”
林氏嘱咐了一声,站起来,示意chūn草也跟上。离开了屋子。
韩玉一直没有说话,就坐在chuáng边,看着病态十足面无血色的白泽,心里头颇不是滋味。看着身边的人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纵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会生出一股怜悯和疼惜吧。更何况她本来就多愁善感。
法国人说,彼此沉默的时候,是因为此时正有天使飞过。想到这里,韩玉抬头看了看,没有天使,就是灰白掉色斑驳不已的墙壁。窗子上糊了一层因年岁而变得暗huáng的纸,窗外的雪景和天空也都看不到。如果真有天使,她希望他能够伫足一会儿。消除这里的痛苦。
“小玉,我真没事。”
笑意刚刚挤到脸上,还没笑出来,白泽就忍不住“咳咳”几声,大口出着气。
“别说话了。好好歇着。”
韩玉回过神来,白泽本来已经模糊的脸再次变得清晰。她轻声说道,“阿泽哥,你想看什么书,我拿给你。”
“《古诗十九首》吧。1”
白泽指了指书架,声音很小,“第三层,从左数第十九本。”
这个贴在北墙上的木书架子,是前段时间韩子明跑了好几户人家,借来了锯、刨等工具,不费一根钉做出来的,跟现代的书架没什么差别,从上到下有六层,每一层可放几十册的书。
韩玉走过去,果真在第三层的第十九本找到了一本不知被翻阅了多少遍的《古诗十九首》,蓝色的封面上有些地方明显是被翻的褪了色。
“小玉,你猜我最喜欢里面的哪一首。”
接过韩玉递过来的书,白泽并没有急着翻看,而是笑着问道。
韩玉摇摇头。
“就知道你猜不出来。咳咳咳……”
等到止了咳嗽,白泽继续说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一首《迢迢牵牛星》诵下来,他已经累得不停喘息。
韩玉带着些央求的语气,说道:“阿泽哥,我知道了,你别说话了。听你咳,我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