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砚摇摇头,像个小孩把玩玩具,兴奋说道:“不,都说了是复习数学。”
不了不了,不要数学!
靠靠靠,沈清砚的眼神如酒盏里dàng漾的琉璃波光,勾人命的妖jīng。
他不是走温柔儒雅的学霸路线吗?怎么这么魅惑人?
功谌叹了一口气,心想不对,他早就知道沈清砚这般摄人心魄,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当下面。
沈清砚轻轻地摩挲功谌的膛前膻中xué,一边比划一边低声说道:“在你这里中间建一个坐标系,画一个椭圆,你告诉我,|F1F2|焦距距离的是多少?”说着伸出大拇指与中指直直地丈量椭圆的两个粉红焦点。
啊这……这……功谌想打人了。
沈清砚就是个变态,斯文败类。
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开车去?
虽然现在他们确实在开车,但也太让人害羞了。
功谌想着,是不是自己功力太低,老是被沈清砚语言戏弄一番?
沈清砚用手指丈量了两个焦点,像是测量出考卷上的两个端点的距离,俨然一副学者研究的谨慎心态:“嗯,刚好是我的拇指与中指撑开的长度。”
“……”
太痒了……
功谌想打人,想求沈清砚给个痛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死地答应配合,失策,吸取教训,争取下次不要。
功谌唇色嫣红如玫瑰,被碰得舒服,目光里含着水泽,激奋道:“狗贼,你够了,这是咱们俩的事,gān吗数学都扯进来?”
“假设我是其中一个焦点坐标(c,0),你是坐标(a,0)离心率的公式e=c/a,那是不是我压着你的体位啊?”
功谌登时红脸发烫,不知道说些什么。沈清砚的指尖轻轻地在他的胸膛手写离心率的公式,功谌无暇去管对错,只觉得好痒,好折磨。
沈清砚抬起那双媚人的眼眸,兴奋说道:“告诉我,离心率的范围是多少?”
功谌被他的指尖挠得眼泪汪汪,全身发软,黯哑的声音说道:“离心率范围是0<e<1。”
“你把范围顺时针旋转90°来看,像不像一个人对着1打手/枪?0是头,小于号是手,e中间的一横是二叔,被我岔开两边。”
功谌气喘不定:“你研究数学是研究废料?”
功谌明明记得沈清砚低头专心致志地学数学,对,一丝不苟,从高一开始,沈清砚的认真是公认的,可是这人脑袋里装的东西让他尴尬得快掐死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趋势的?
功谌略微思考了一下,从他们互换灵魂后,有一次上课,他不做笔记,沈清砚冷不丁地说了句:“女朋友没力气?”
当时他还迷惑什么“女朋友”,沈清砚还一副欠揍地挑眉,告诉他是五指姑娘!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沈清砚开始慢慢荼毒他,开始飙车。
“离心率越小越接近圆形,你是分母a,你要尽可能地变大,变得无限大,接纳我,我们才是圆满。”沈清砚别有深意地往下看功谌。
功谌不知道拿什么堵住他的嘴,只能恼羞成怒:“狗贼,你闭嘴!你怎么老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五行亏点水?”
沈清砚低头咬住一口被标记为F1的焦点,温热的舌尖轻轻舔几下F1,说道:“吃肉当然要说荤话,悄悄话我只能跟男朋友说。”
功谌浑身发颤,被咬住的瞬间闷闷地哼一声,一阵阵电流回旋游dàng周身。
如果回到高一,那时候的功谌总是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在人群中远远地眺望笑容可掬的沈清砚。
沈清砚明明跟他穿着一样校服,但总是让人觉得斯文温柔,gān净儒雅,是个学霸里最好看的一个,像午后阳光明媚地照耀,迎面chuī来和煦清风,感觉很近很远,若隐若现的疏离。
那时他最喜欢沈清砚的身上淡雅如风的气质,有好几次擦身而过,他感觉浑身透亮清凉,心里总是隐隐悸动。即便擦肩而过,他总是偷偷地回头望着那人的背后,嘴角甜甜地上扬。
那时候的功谌怎么也想不到沈清砚背地里就是个一命污乎,六神污主的人。他的眼睛自带透视与去马赛克功能,看啥都是无/码高清,脑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部小电影?
功谌被沈清砚bī着复习了一遍椭圆方程的知识点。苏麻带电的指尖写下了一道道方程公式,痒得功谌呜呜直叫,眼眶湿润。他听见沈清砚心满意足地说道:“很好,再复习一遍三角函数。”
功谌:“饶了我吧!”
功谌昨晚听了沈清砚一整夜的荤话,qiáng制复习数学,写了一晚的公式,嗓子也哑得厉害。
功谌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半,他趴在chuáng上滚了好几圈,腰身酸疼。
跟送命赴死似的,沈清砚就像块吸铁石,无时无刻地黏着他。写公式时,像是考试考了一百分的小学jī,眼里的清润的笑意让功谌看得觉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