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砚”倒吸一口气说道:“你轻点弄我,疼!”
“它不刺激。”
“可你弄疼我了!”
从chuáng上下来拿耳机的欧阳无咎见着浴室的灯光,他凑上去便听到这么刺激的对话。他深呼一口气,摇摇头,嘴角微微上扬。
“功谌”帮他处理好伤口后,“沈清砚”转身说道:“我帮你!”
“不用。”
“我的身体呀,你说不用就不用?”“沈清砚”二话不说直接伸出涂了药水的双手扯下“功谌”的裤子。
“功谌”淡定地穿上去裤子说道:“我没事。”
“不可能……我动手了……等下声音那么大吵到别人睡觉。”
“那你的手别碰我。”说着“功谌”慢慢地脱下裤子与内裤,继续说道:“手别碰到。”
“知道了,再说这是我的身体,我怎么碰不得?”
“功谌”心里特别难受焦灼,紧紧握住拳头,当“沈清砚”碰上他的皮肤的一瞬间,身体表肤浮起寒毛,苏苏麻麻又带着一股恶心的感觉,身体不自觉地想躲开。
“你个guī仔别躲呀,双氧水都撒了……”
“撒裤子了吗?”
“没撒,你要关注你的伤口,而不是关注裤子脏没脏。”“沈清砚”无奈地说着,注视着自己的眼前洁白的皮肤,涂着碘伏,他忽然笑道:“原来我屁股有两颗小痣,第一次看到自己,还有种新奇感。我这白嫩晶莹的臀瓣,让人真想啪啪打几下。”
“废话少说!”
“我又不是说你,说我自己的呢,你的臀部肯定是又扁又难看。哪像我翘臀,现在开始叫它电动小马达!”
“……”
第二天两人一瘸一拐地提臀走进教室,钊炀跟在他们后面,忍不住开玩笑问道:“你俩是被爆jú了吗?互相鼓掌了?”
“沈清砚”下意识地揍钊炀的手臂一拳,好看的眉眼咬牙切齿说道:“你又欠揍是吧?”
钊炀讪笑一声,坐下后,想要伸手扶住“功谌”坐下,“功谌”咧嘴笑道:“别碰我,我手也受伤了。”
钊炀笑道:“你们怎么了?昨晚在浴室,你们搞到很晚?”
褚秋岚细细地回味着这句话,震惊的双眼看着“功谌”,好奇问道:“搞?你俩真的?”
林惜原本正在看书,一听到是跟沈清砚有关的话题,忍不住分神,眼神注视着正回到座位的沈清砚。
“功谌”一如既往地微笑说道:“摔倒了。”
钊炀呵笑一声说道:“老功,你不应该骂天骂地吗?怎么还一脸笑眯眯?”
“别喊我老功!”
两人每天还是会跑去在撞一撞身体,结果旧伤没好,又添新伤,每天都是一瘸一拐地走着。
钊炀看着“功谌”手臂上大面积的伤口,关切说道:“老功,你们俩不会是搞自残吧?这沈清砚jīng神有问题,上次跳楼,这次又拉着你摔倒,你不会被洗脑,成了自nüè狂吧?”
“功谌”冷声喝道:“沈清砚jīng神没问题!”
钊炀最近都没有怎么跟功谌走一起,见着“功谌”与“沈清砚”走得近,心里难免有股醋意。他悠悠说道:“我觉得他很怪,总是一脸笑眯眯,笑得渗人。他都没有一个朋友肯定是心理有问题,正常人哪有没朋友的?而且你看看他,平时叫他帮忙也不帮忙,就喜欢在老师面前装乖巧,问问题,套近乎!你别跟他靠太近呀……”
“功谌”冷声说道:“背后讲人坏话很不礼貌!再说,他只是以正常的心态与老师沟通学习。是你们傻,放着一个平易近人的解题答案不要,宁可去揣测旁人是否套近乎。只是基于共鸣与老师jiāo流,融洽相处,在无知人的眼中成了拍马屁。可笑!”
“啊?不是,老功,我分析他也是怕他心理有问题,你生气了?”
“功谌”自然很生气,听到别人这么讲自己的坏话,他再怎么钢铁心都能破裂。他自认为是小心谨慎,谦逊克制地与人相处,结果都是自己自以为是罢了。
敏感的人,总是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耿耿于怀,他也不例外。他上课丝毫听不进去,烦躁的心绪在脑海作怪。他努力地集中jīng神,不让自己在意。在心里劝了自己很久后,回神时大半节课已经过去。
一天课程结束后,“沈清砚”拽着“功谌”问道:“你跟钊炀怎么回事?钊炀给我发一大段道歉与澄清的话,还有里面的他,是谁?”
“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钊炀跟我关系好,你别挑拨离间,从中破坏。”
“我没有!”
“没有那你们吵什么?我可不想因为你搞得以后我跟钊炀关系不好,有隔阂。他都给了台阶,你去跟他示好,买点吃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