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不那啥就全部给老子滚出去!!”徐未河东狮吼道,头痛欲裂得很。
不得不说总受也有总受的烦恼,毕竟后宫的攻君们天天争风吃醋,“下毒”、“毁容”、“耍心机致使对方流产”等等yīn谋诡计层出不穷,害得总受根本无心朝事,心心念念的都是天天失火的后花园。
以上纯属胡诌。
但总受的烦恼是真的,徐未的头痛欲裂也是真的。
徐未真是又委屈又气愤,红着眼睛控诉他们:“当初是你们说,只要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我就心满意足,一定会和谐相处,‘哥哥弟弟’的互相称道,结果时不时就争风吃醋!争风吃醋!”
说到这里徐未顿了顿,实在不想再见到这三个说话不算数的神经病,掀开被子就将整个人盖住,闷声闷气道:“老子都涨死了涨死了!!你们竟还有心情争风吃醋!!”
三个神经病当即白了脸,悔不当初地冲回chuáng上,默契地一个从背后将徐未纳入怀中,轻轻抬起徐未的下颚温柔缱绻地亲吻着,另外两个则分别占据左右两侧的地盘那啥啥。
徐未舒服得不由发出一声喟叹,涨痛的感觉总算好了些许。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沉迷于一时的舒适,做人就该目光长远,他现在就该狠狠敲打敲打三位老攻。
“唔……放开我……”
徐未口是心非、欲擒故纵、口嫌体直。
“我不需要你们!(老攻~们~的口技太棒了!别放开我!)你们给我有多远滚多员!(不准滚!伦家需要老攻~们~带来快乐!)”
三个一肚子坏水的神经病自是察觉到徐未的身体都软了下来,嘴里说着“不需要他们让他们滚”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表达出截然不同的意思。
具体表现为:舌头热情地回应着一个人的舌头,纠缠共舞,互相品尝彼此口腔内的津液;前面的弧度也热情地回应着另外两个人,动作不可描述。
为了哄媳妇儿安心,三人只能qiáng迫自己暂时松口,佯装兄友弟恭般互相问候了一句:
“大哥。”
“二弟,三弟。”
“二哥。”
“三弟。”
接着,牧梓奕&周震爵&李翰漠齐齐发毒誓:“从今往后,我们三个定将手足情深!一心一意服侍媳妇儿!永不争风吃醋!否则天打雷劈!”
下一秒,三人又齐齐使出登峰造极的口技,使得徐未慡得飙出了眼泪和那啥啥,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与此同时,一道雷轰隆隆地劈了下来,奈何声音完全被徐未惊天动地的尖叫声所掩盖。
雷:……你们狠……
因此,徐未不知道这三个神经病所发的毒誓根本是违心的。
由于彼此之间存在着特殊的联系,三个神经病连眼神jiāo流都不用,就直接通过脑电波下战书——
牧梓奕:等媳妇儿睡着后楼下打一架。
周震爵:呵,没问题啊。
李瀚漠:老子这回一张符箓都不用,免得你们说我欺负你们。
牧梓奕&周震爵&李瀚漠:总之别被媳妇儿发现!嗯嗯嗯!
牧梓奕:老子毒药已经准备好了,等着接招。
周震爵:呵,老子浓硫酸浓硝酸各备了一瓶,随时准备毁你们的容貌,你们俩自己挑挑,要浓硫酸还是浓硝酸。
李瀚漠:哟!我好怕怕啊!听说你们为了“攻凭子贵”都在积极地备孕呢?我这两只脚一人绊一下,分分钟让你摔得流产。
互相下完战书,且给了彼此一个下马威后,三个神经病便再齐齐暗搓搓地冷哼一声,旋即专心致志地服侍徐未,以及品尝徐未的滋味。
神经归神经,病态的占有欲归病态的占有欲,牧梓奕、周震爵和李瀚漠三人关键时刻是绝对不会掉链子,一直公平、友好、和谐地轮流品尝着。
哪里能看得出争风吃醋?
徐未快乐得不停飙眼泪和那啥啥,哼唱那啥歌谣的声音始终惊天动地。
本还打算掐准时机劈一劈、提醒总受同志他的老攻们极其yīn险虚伪的雷:我放弃了,我听总受同志哼唱的歌谣听得幻肢都那啥啥了。
至于隔壁的婴儿房内。
一出生就注定悲催的儿子,始终没什么机会享受爸爸温暖的怀抱,因为爸爸太忙了,每天都忙着喂无良的父亲们那啥啥。
原来即使产后还没过去四十二天,爸爸还不能同房,无良的父亲们也能将爸爸霸占得紧紧的。
思即此,悲催儿子悲伤得要哭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发出“哇——”的一声,就被保姆用奶瓶堵住了嘴巴。
“别哭,否则你无良的父亲们要吊打你了。”
悲催儿子蓦地一滞,一脸绝望地吸吮着泡好的奶粉,努力地忍着没发出哭声,悲伤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