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口中有了些许的血腥味,他把肉粒咬破的同时,郑齐舟痉挛着she了出来。“呜……”郑山雨凶残的律动短暂地停顿了一下,郑齐舟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着,白皙的大腿直打颤,胸口酸麻又疼痛,下体更甚。“山雨……呜…我们歇一下好吗?”
“不好,哥明明还很有jīng力。”郑山雨舔了舔他眼角的泪珠,qiáng硬而又不容拒绝道,“我们继续吧。”
整个洗澡过程中,郑齐舟贝糙she了四次,最后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半梦半醒任郑山雨摆弄。郑山雨加上口出来的那次只she了三次,意犹未尽又有不甘,但是看在哥哥已经累到睡着的分上只好作罢,把人搂在怀里一边揉腰一边清洁。
轻手轻脚把哥哥放在卧室chuáng上,把空调调高了几度。郑山雨盯着他微微皱眉却又毫无防备的睡颜,又感到一股热流往下涌。
啧,要是能插着睡就好了。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他止不住地回想着刚刚性事的每一个细节。
郑山雨半眯着眼睛描摹着哥哥的神情姿态,眸中酝酿着令人胆寒的爱意。
就在他快把心思付诸行动时,chuáng头郑齐舟的手机开始震动。
“……”郑山雨皱了皱眉,伸长手臂捞过手机,又为郑齐舟塞了塞被角才在客厅接了电话。
“喂?”
“是我,老余。”电话里传来懒懒散散吊儿郎当的青年音,那是郑山雨同班的一个朋友。
“你?”
“找你真是不容易啊大少爷,打你电话打不通才想到给你哥打打试试的。这马上就要各自东奔西走了,走呀哥儿几个约一顿吗?”
“……”郑山雨沉下脸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哥电话?”
“哎,这有什么呀,你哥自己说的啊。”电话那头的人没听出有什么问题,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你哥背着你托哥儿几个好好跟你相处,有事可以给他大电话,哈哈,我说你哥可真不放心你啊,现在哪还有这么上心的家长啊。”
“…”郑山雨突然低声笑了一下,“你以前打过吗?…最好没有,知道吗?你要惜点命,知道吗?”
电话那头卡壳了一下,隐约觉得他的话有问题,“怎么了?”
“哈哈……”郑山雨笑得更明显了,他举着手机漫步到了餐桌,不紧不慢地从果盘中拿出一个苹果,端正地放在面前,又单手握住了水果刀。
“……”那人被笑得毛骨悚然,“你怎么了你?吃错药了?打电话…有什么问题吗?”
“打电话……”郑山雨细细在嘴中咂着这三个字,森然一笑,“打电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哥打电话?”一刀狠狠地扎在了苹果上,把它扎个对穿。
“?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你存了他的手机号,你居然敢……”郑山雨不笑了,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苹果,“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东西。”他发狠把刀上的苹果甩了出去,可怜的苹果摔烂了一大半,又咕噜咕噜滚远。
“跑?你跑啊?”他握着刀三两步追了上去,蹲在地上一下一下捅穿千疮百孔的苹果,偶有扎偏时,苹果往旁边滚了滚,他又会重复地喃喃:“你跑去哪?跑……我要你死,躲不过的。”
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的神情有多么像郑齐舟记忆里那个女人的样子。
电话里长久的缄默,那人似乎已经被吓傻了。
“……”郑山雨深呼一口气,盯着烂泥一般的苹果几秒,再开口时声音冰冷,却正常了很多。“号删了,以后别给我哥打电话。给我打电话不要挑这个时间,你知不知道我哥在睡觉。”
“……”那人犹豫着开口,“我又不知道都晚饭点了还有人睡觉。”
“我哥病了,我要照顾他,今天没空,改天再说。”他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呼……”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慢慢挪到厨房拿了工具收拾残骸。
为什么哥哥要有电话?为什么哥哥要和除了他以外的人有沟通?为什么人要和各种人jiāo往?这并不是生活必须品,与世隔绝照样可以生存,哥哥不需要其他人,哥哥的世界只由他一个人填满就够了。
哥哥,哥哥……
我要把你关起来,认识你的人,看到你的人,都该死。除了我,没有人知道郑齐舟这个人的存在,除了我,没有什么可以挤进你的五感。
你只有我,只需要我。
如果我可以…
“……”郑山雨回到卧室,久久伫立在chuáng前。
我该拿你怎么办?
郑齐舟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等他迷迷糊糊拖着酸疼的身体坐起摸过手机时,猛得发觉已经到了7:26,顾不得浑身发软就要下chuáng,被旁边刚刚转醒的郑山雨一把捞了回来:“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