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不能使用那颗律者核心？”
“可以。”葬歌停顿了一下说道，“只是无法精确控制，那个系统也做不到。”
“哦……”罗杰文突然笑了一下，“葬歌，从今往后，请多多关照了。”
“请多多关照。”葬歌礼貌的回了一句。
虽然体内多出一个意识让罗杰文有些不适应，但是……他可以看出，葬歌，是个好人……毕竟他会尽量去救塞西莉娅。
……
“系统还有多长时间恢复完毕。”罗杰文虽然可以看出损坏已经修补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无法得出具体时间的……
“应该还有五分钟。”葬歌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白色光球，很显然，葬歌有着很强的计算能力，只是不知道他和系统那个的计算能力比较强。
“这东西绝对不是自然形成的……没有自己的智能，只能够遵循设定好程序行事。”扔在观察着系统核心的葬歌说道。
“你对这个很有兴趣？”罗杰文以精神体的形式与葬歌并排站着。
“兴趣？”葬歌似乎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感兴趣……”
“嗯？”罗杰文有些惊讶，尽管已经知道葬歌在感情方面有些白痴，但是……应该不至于连这个也无法理解吧……
“人类的感情十分复杂，我……不是很理解。”葬歌似乎很苦恼自己无法理解的事。
“感情……其实也十分的简单，就那现在这个例子吧。”罗杰文走到了葬歌面前，对于葬歌这个不知从何处来的律者人格，罗杰文倒不是很讨厌，“比如刚刚你看着系统的本体，是不是很想彻底解析这个系统？”
“……”葬歌低下了头，罗杰文的话让葬歌不断思考着。
“这就叫做兴趣。”罗杰文补充道。
“再比如你苦苦思索‘感情’这种存在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很头痛，焦躁？”罗杰文拍了拍葬歌的肩膀。
葬歌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似乎还在理解着罗杰文的话。
“这叫做‘苦恼’。”罗杰文在葬歌旁边席地而坐，看着眼前的扔在苦恼之中的葬歌说道，“以后如果想要理解人类的感情就来跟我说吧。”
葬歌深思了一下，说道，“我想要知道，你在得知救不下塞西莉娅时，为什么眼中会有大量的无机盐溶液排出。”
“那是……”罗杰文身体陡然一颤，仿佛僵直了一般，随后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继续补充道，“那是人类感情的一种体现，在那种情况下表达的意思是‘悲伤’。”
“那个就是你被红核夺去的感情吗？”葬歌若有所思的问道，他所说的『红核』指的当然是罗杰文灵魂深处的那个黑色带有红色斑点的律者核心。
罗杰文闻言点了点头……被夺去的悲伤吗？我这下算不算没有悲伤的未来呢？
……
就在两人聊天打屁的时候，系统核心发出一阵温和的光芒，随即闪烁了几下，内部出现一些线路似的条纹，慢慢转动起来……
说实话，这是罗杰文第一次看到系统的运行……科技感十足，罗杰文内心只有一句话——
卧槽！这么牛逼！不愧是我罗挂王的系统！
【系统已重启完毕，正在检查启动环境】
【检查完毕。】
【核心模块检查中……无损伤。】
【基础能力模块检查中……无损伤】
【……】
【能源库检查中……无损伤，剩余储存量：
崩坏能3495点
崩坏结晶53点。】
听着系统的一条条报告，旁边的葬歌自然是凑过来仔细观察着系统的运行。
【启动环境检查完毕，发现宿主身体信息出现大量更变，是/否消耗1314点基础崩坏能更新系统『数据库』，可能会产生后续消耗。】
“是。”果断选择更新，毕竟比起自己了解，还是系统的总结来的直接明了。
【1314点基础消耗已扣除，正在检查宿主身体信息，预计耗时五个小时。】
就在系统开始检查之际，葬歌突然说道，“先开启『崩坏能吸收』目标是你自己。”
“什么意思？”罗杰文有些迟疑，对自己用崩坏能吸收……他还从来没有试过。
“你现在已经算是一个律者了，律者核心回源源不断的产生崩坏能，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被天命发现。”葬歌耐心的解释着，毕竟在这个世界里，时间流速可是很慢的，“开启『崩坏能吸收』或许就可以将核心产生的崩坏能存入『能源库』。”
罗杰文也理解葬歌的用意，毕竟这时候的天命可是一点都容不下律者的。
【『崩坏能吸收』已开启，吸收崩坏能521点，已存入『能源库』。】
【『崩坏能吸收』已开启，吸收崩坏能250点，已存入『能源库』】
……
将『崩坏能吸收』开启，一直持续着，每秒罗杰文感到自己体内好像少了什么……特别舒服。
具体来说……就还是一个被肾结石困扰多年的人去做了超声波碎石一样……
（罗杰文：emmm，这什么鬼比喻……
莫笑无心：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罗杰文：还有那个崩坏能数量是怎么回事！
莫笑无心：嗯……请不要影响读者的阅读体验，想怼的话本章结束后再怼。）
重回正题，在罗杰文开启了『崩坏能吸收』之后，葬歌就继续解释道，“现在在生成崩坏能的似乎只有『葬歌』，那颗『红核』在关闭律者状态后就沉寂了下了。”
罗杰文点了点头，这些光凭他自己是肯定观察不到的，系统倒是肯定能观察的到，只是……没有灵智的系统之后按照罗杰文的指示去办事……就算察觉到了，罗杰文不问，系统也不会特地的提示。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葬歌一边观察着系统的运转一边问道。
“当然是回天命了，齐格飞和琪亚娜还在那里。”罗杰文随意的说道。
“可是，你消失这么久就不会有人怀疑吗？比如……天命的那位奥托主教。”葬歌用手指戳了一下系统的本体，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个啊，自然会有人帮我瞒着……”罗杰文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微微勾起，但是在看到葬歌的时候，罗杰文笑容瞬间凝固。
“我靠！你别咬啊！拿东西可是系统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