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神情略显傲慢,“哪能啊,我怎么敢欺负她。”
温逢晚抿唇,突然不想帮他说好话了,甚至试图落井下石,“也没有总惹我生气。”
谢权缓慢低下头,爷爷比他脑子转得快,拿起拐杖敲了下他的小腿,“你老实安分点,别把媳妇气跑了。”
谢权低低嘶了声,一个敢说,一个敢打,他真的太惨了。
谢权眸光沉沉盯着温逢晚,翘起嘴角慢悠悠吐出两个字:“行,挺好。”
话音未落,右腿又挨了一棍子,谢老爷子敲了敲拐杖,“你还威胁晚晚。”
温逢晚没忍住笑出声,看谢权一脸吃瘪的样子,她又不忍心起来,连忙拉住谢爷爷说:“谢权他对我很好,您别担心。”
一转脸,谢爷爷脸上的严肃劲儿消失,慈祥地看着她,“你们好我就放心了,就是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抱抱重孙子。”
他们在外面聊得时间太久,里面的人等急了。
家里的阿姨匆匆走出来,“逢晚,快把谢老先生接进去啊,外面风大。”
温逢晚的脑袋里依旧盘旋着谢爷爷那句“抱抱重孙子”,她捏了捏发烫的耳垂,扶着谢爷爷往屋里走。
进了屋,温逢晚趁几位长辈说话的空隙,去露天茶室透口气。
没过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谢权从后面抱住她,然后趁她不注意,牙齿咬住她的耳尖。
温逢晚一惊,着急忙慌去看门关没关,结果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
她缩了缩脖子,知道这人是来报仇的,主动服软,“外面有好多人呢……”
谢权退开一点儿,温热的鼻息扑落在她的脖颈处,低沉的声线磨人极了,“我关门了。”
温逢晚还是担心有人推门进来,“你先松开我,外面都是长辈。”
谢权理直气壮道:“我不。”
温逢晚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那,我们先把门锁上?”
谢权关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茶室的门没锁,上锁不太可能,但还有别的办法。他翘起唇角,揽住怀里人的腰,把人抱起来。
温逢晚猝不及防,怕摔下去,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你又gān嘛呀?”
谢权长腿大步抱着她到了门口,将人抵在门板上,而后俯身凑近些,鼻尖抵住她的,“门没锁,这样安全。”
温逢晚垂眸,看了眼门把手,确实没有锁。
她小声嘟囔了句:“我都不知道我家的茶室没有锁。”
谢权亲了亲她的嘴角,笑容恣意,“正常,之前不需要上锁。”
温逢晚听懂了他的意思,立刻反驳,“一般人都不会选茶室……”
谢权装作没听懂的样子,“选茶室gān什么?”
“就、就你这样啊。”温逢晚舌尖绊了下,长睫覆盖住眼眶,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你先说,进来找我gān什么?”
谢权轻笑了声,捏住她的下巴,非要和她对视,“你刚刚和爷爷说的什么,嗯?”
温逢晚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瞳,心跳霎时漏了一拍。她刚刚和谢爷爷说了什么——重孙子。
温逢晚稍微瞪大眼,双手捧住谢权的脸,一本正经道:“小谢,当爸爸不急于一时半刻。”
谢权眯起眼,伸出根手指抵住女人的额头,“往前。”
不是重孙子?温逢晚微微一囧,继续往前翻,噢,她好像落井下石了。
谢权挑起眉梢,笑起来,“想起什么了?”
温逢晚壮着胆子,不想承认,“我没说什么,小谢你乖一点,我们出去吧,让长辈久等不太好。”
说着,她便要从他怀里转身、拉门。
门板才拉开一小个缝隙,就被谢权摁回去,他弯腰,把人紧紧困在门板和自己的胸膛间,低头去吻她的下巴。
温逢晚的手被他扣住,按在门板上。
qiáng势的吻从她的下巴下移至脖颈,她今天穿的礼服是一字肩,留下痕迹很难掩盖。
温逢晚勉qiáng找回一丝理智,“谢权,这不行……容易留印。”
谢权握住她手的力道松开些许,下巴靠在她肩上,声调慵懒,“那亲哪?你指个地儿。”
温逢晚低下头看,发现他喜欢亲的那几个地方都漏在外面,“要不,先欠着你,等晚上结束……”
谢权慢条斯理问:“只要不在能看见的地方留下印就行,是吧?”
温逢晚想了想,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谢权语气放柔了些,声音略带蛊惑的意味,“我有个地方,让我试试?”
温逢晚半信半疑,“哪儿?”
谢权收紧和她jiāo握的手指,身子也慢慢退开,灼人的气息消失,下一秒,背后的裙子拉链被人轻轻按住,一寸寸往下拉。
鱼尾裙的拉链很长,谢权只拉到半截,白皙的肌肤bào露在微凉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