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不想看到他这样,犹犹豫豫半天,终于磨蹭出一句:“我想你了。”
这句我想你了可真要了沈流氓的心了,越看他家奶狗小弟弟越觉得软糯逗人喜欢,特别想要抓怀里使劲宠一番。
“我也是,”沈邪看着他,眼神温柔的笑着:“特别特别想。”
蒋易没说话,低头望着地板,热度却慢慢从耳根子窜上了脑门。
沈邪也没说话,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会儿,屁股挪过去贴紧他,一下下的摸着他的脑袋,然后挑起他的下巴对准自己,嘴唇轻轻贴了上去。
蒋易起初僵硬得没敢动,在他越来越重的亲吻中,胸腔里的那团火慢慢燃烧起来,从每个细胞到每根神经,无不再提醒他,我喜欢的傻bī现在就在我面前……
面对蒋易突来的热情回应,沈邪心中大悦,托着他的腰侧攻势越发猛劲,心里就一个念头:这是我的心肝宝贝……
沈邪吻着他的额头,眉骨,眼睛,鼻尖,耳朵,最后在脖子和嘴唇上安息。
我的,我的,我怀里这只小奶狗是我一个人的……
沈邪霸道的一点点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蒋易猝不及防让他压进沙发里,胸前浴袍散了大片露出大片白皙皮肤,已经稍微长长能留发型的头发乱成了jī窝。
恍恍惚惚间,蒋易听见了身上之人问可不可以,他也没多想,万恶之源绷得特别难受,迷迷糊糊就点下了头。
沙发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声,要不是质量原本就好得感人,没准真要散架了……
蒋易搂着他的脖子,胸腔上下起伏,十指掐进了他的后颈……
“我操。”沈邪摸着蒋易紧实光滑的肌肤,凑近他的耳朵边轻声说:“谋杀亲夫了。”
蒋易没听真切,面颊绯红得像是能渗出深红染料,有些不耐烦的问:“你丫在bībī什么?”
“没什么。”沈邪不愿在这大好气氛中提醒他我脖子皮肤要给你丫穿透了,只是手上运动细胞又多增添了几个,掐脖子后面的那双手,毫不客气也放大了力度……
阿嚓疼疼疼疼疼疼,沈邪让他掐得真想把脑袋拧过去,看看自己脖子后面那块皮到底还在不。
有种定义不平衡的bī格玩意定律叫啥名来着?不过不管是叫啥,总之用来形容此刻这两人的感官再合适不过,一个慡死一个疼死,他妈的史上第一不平衡。
窗外风雪似乎更加猛烈了一些……
“我有元旦礼物要送你,本来想明天再给你的,既然你人都来了,那我就当面给吧。”沈邪额上有些细碎薄汗,缓缓吐出口烟圈趿着拖鞋起身:“你先等着,我去拿过来。”他说完就进了房间,翻翻找找半天还不见回来。
蒋易坐沙发上心不在焉的一直等着电视里《熊出没》唱完主题曲,终于看不下去垃圾堆满天的客厅,无奈叹口气,起身找来扫把,将地上桌上外卖盒子,塑料袋和纸团什么的全部扫进垃圾桶,顺便抽纸擦了一下洒在茶几上的牛奶和一些泡面油渍。
做完这些又等了好几分钟,沈邪才拿着一个看上去挺有bī格的木盒子走出来房间。
“去那么久?”蒋易问。
沈邪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挨着他坐下:“房间东西太多,刨了好久才找着。”
“是太乱吧。”蒋易毫不留情一针戳穿。
沈邪哼哼哈哈笑着打马虎眼,边拆盒子边说:“反正怎么说都没出入,而且不重要。”说着把盒子递给他,一脸神神秘秘的挑了挑眉:“打开看看。”
以沈邪平日在他面前种种表现,蒋易有足够理由怀疑这货指不定事先往里面安装了什么跳拳玩意或者藏了几只“可可爱爱”小动物,就等着看他好戏。
蒋学霸这么一分析,望着眼前这只木盒子登时有些犹豫了,满脸警告和戒备的望着沈邪:“我说,你丫该不会往这里面放了什么奇葩玩意,就等着看我热闹吧?”
沈邪哭笑不得的搓了一把他的脑袋:“我没那么坏。”
坏不坏的倒是不打紧,毕竟也是某人对自己进行的错误认知,蒋易主要是这么想的,如果真有什么能让人吓破魂的玩意,他一定要揍死这二bī货。
给自己吃了一粒定心丸,蒋易才拿过来木盒子打开,没有想象中的那些破玩意,只有……
两只拳头大小的烤红薯?
蒋易:“……”
“怎么样?”沈邪满脸期待的问:“还不错吧?”
蒋易一言难尽的伸手捡了一只,发现这居然不是吃的,而只是一个模型,但是做得太bī真了,就连上面纹路和或烤糊或金huáng的部位都弄得很细致。
首先元旦礼物送这玩意就挺让人无语了,现在居然还他妈的只能摸只能看而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