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母亲出嫁前对自己说的话。。。。
“淑晨啊,你这嫁过去就是为人妻了,很多事情都不能和从前一样随心所欲了,以后一定要记得孝敬长辈,那些大小姐的性子也好好收敛些知道吗?”赵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你的性子不是喜静的,但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你理解母亲的意思了吗?”
赵淑晨点了点头,说道:“娘,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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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那几年漂泊打拼的日子里,赵淑晨也没有受多大的罪,但到底是没吃过苦的,所以也是落下了病根。
“寒气入体,得好好调养才行啊。”大夫把这赵淑晨的脉说道。
“那大夫这该如何是好啊。”吴长旭看着chuáng榻上病殃殃的赵淑晨焦急地询问道。
大夫开了个药方拿给吴长旭说道:“你按这个方子抓药,一日服用三次。”顿了顿说道,“后续在看情况吧。”
大夫收拾完东西便出了门,吴母也跟着出去了,拉着大夫的手小声地问道:“大夫,我就想问一下淑晨的病严不严重啊。”
大夫说道:“夫人请放心这个病其实说严重也不是很严重,只要好好调理还是可以恢复的。”
“那那个。。。。”吴母指了指肚子示意道。
大夫看了一眼便明了了,说道:“这个孩子的事情,夫人还是急不得的,毕竟这个寒气入体虽说不是什么小事,但还是有些影响生育问题,还是得先等身体调养好了。”
“好的,谢谢大夫。”
大夫走后吴母看了一眼房内的吴长旭和赵淑晨后悄悄替他们关了门便走了。
几日后赵淑晨病渐渐好了,但还是时不时会咳嗽,吴长旭实在放心不下想在家陪着赵淑晨,但盐厂最近出了点事得去看看,出门前对赵淑晨千叮咛万嘱咐才肯离去。
“哎,你说这怎么办啊?都成婚两年半了,红也落了,怎么就不见有呢?”吴母惆怅这说道。
“你也别太急,这事也是急不得的啊。”另一个女人说道。
“我能不急吗?我看周围的刚成婚半年就有了,我看那些小娃娃也是心痒啊,况且长旭现在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了,要是真有什么万一,这这么大个家业谁继承啊。”
“那你要不让长旭纳个二房?”
吴母听到这个提议,顿了顿说道:“这不太好吧。”
“哎呦,这有什么不好的,这谁家里还没几房太太的,就我家老头子前不久又纳了个四房,你家就才纳一个。”
“那。。。我等长旭回来问问?”
赵淑晨听着里面的声音,原本脸上的笑容一下子褪却了,变得苍白无比,心里难受得不行。
回到房里关上了门,钻进了被窝里,把身子裹得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心里却让她冻得发抖,又特别害怕吴长旭会真的答应纳妾的事,想到这儿眼眶都红了,不自觉地留下了眼泪。
原以为只要成亲了,两人便可以毫无阻碍地相守一辈子,只可惜不是什么事都能如愿。。。
夜里,吴母悄悄拉着吴长旭进了屋,良久里面传出了一些争吵声,吴长旭出来后心里都烦躁得很,只知道纳妾这事一定不能让赵淑晨知道,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纳妾的,拼了命疼爱和呵护的人怎可能让她受一点伤害。
却不曾想几日后一个陌生女子出现在自己的家门里,跪在吴母的面前哭喊着,“姨,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娘死了,爹想把我卖了,我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姨。”
“哎呦,凤儿啊,你先起来,快起来。”吴母赶忙想把蒋小凤拉起来。
“姨,真的求你了,我在您家做个丫鬟也行,,我什么都会gān,只求您可怜可怜我,我只有您一个亲人了。”蒋小凤对着吴母不停地磕着头。
吴母见人实在可怜,又长得还算水灵,便说:“那这样吧,你就去长旭那儿做个贴身丫环吧。”
“谢谢秦姨,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牢记在心。”说完便又磕了几个响头。
吴长旭回到家,便看到房里多了个新来的丫环,有些疑惑,想着可能是娘亲新雇来的,便也没多问。
洗漱完后,吴长旭便上了chuáng,一天的事儿让吴长旭累得腰酸背痛,但还是替赵淑晨小心地盖好被子,手背蹭到了赵淑晨的枕头,湿漉漉的,透过烛光看见赵淑晨脸上的泪痕,心疼坏了,赶忙把人抱在怀里安慰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赵淑晨摇了摇头说道:“没事,只是白日里做噩梦了。”
吴长旭着才脸色好看了些,替赵淑晨擦gān了眼泪,又拍了拍背说道:“不怕,我在。”
“嗯。”赵淑晨声音又有些哽咽,良久又开口说道,“长旭,我想明日回家看看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