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是。。。
便走拦腰一把扛起了林信书。
林信书原本还蹲在地上,下一秒便天旋地转,只能看到正在后退的地面,以为是惹钟诚义不高兴了,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羞耻了,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却得到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别扭。”钟诚义轻拍了肩上人的臀部。
还挺软。。
这一巴掌彻底把林信书的脸给染红了,羞得底下了头。
这人怎么这么。。
钟诚义把人稳稳当当地抗进屋,替人穿上外套,戴好围巾和手套,照顾地妥妥帖帖,但整个过程那个只是全程低着头。
钟诚义轻笑了一声,抬起林信书的脑袋,刚想问怎么了,便看见那人通红的脸蛋,鬼使神差地用拇指指肚摩挲了一下。
好热,连心尖都热了。。
这么暧昧的场景却被一个不合时宜的人给打断了,祁明洋敲了敲门说道:“你们还没好吗?这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啊,对了,我娘说等等去庙会的时候一定要去一趟寺庙,求个平安知道吗?”
钟诚义暗骂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地不慡,回道:“知道了。”
寺庙里烟雾缭绕,人来人往。
钟诚义怕人走丢便牵着林信书的手一路走到了主苗堂。
庙堂里一座座佛像面容和蔼可亲地看着下面一个个跪拜的芸芸众生。
堂中正好有两个垫子没有人在跪拜便走上前去,两人虽说都不是信奉“神明”的人,但却也很虔诚地叩了三个响头,只求个平安喜乐。
庙堂里除了烧香拜佛的地方,还有卖平安结的,钟诚义扫了一眼路边卖绳结的人后,对林信说道:“你先去车上,我有个东西要买。”
林信书以为又是陈姨托买的,便坐进了车里。
钟诚义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对这李副官说道:“走吧。”
林信书见钟诚义手中并没有拿些什么,有些奇怪,便问道:“没买到吗?”
“嗯。”钟诚义点了点头答道。
新年的日子过得很快,学堂里的学生也一个个都喜气洋洋地走到教室,和林信书一个个地都打了招呼。
huáng昏十分地日落,晚霞从天际撒落在地面。
几个巡警局的人来到学校,找到了林信书问道:“您好,你是陈一民在学堂里的老师吗?”
林信书点了点头,答道:“是的,怎么了吗?”
“他杀人了,我们现在在调查,请麻烦和我们去一趟巡警局可以吗?”
林信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这话也是有点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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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深入
巡警局的审问房内,坐着一个小男孩,低垂着头,眼神有些空洞,前面的巡警问什么也不回答。
而巡警局的大堂的木椅子上正坐着个女人,掩着脸面哭泣,嘴里一直重复着,“一民没有杀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做的。”
钟诚义正好从外面进来,问道:“怎么回事?”
张三上前答道:“爷,就刚刚一个女人过来报案,说上午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个男的躺在河里,那条河都染红了。”
“死因呢?”
“后脑勺磕到河底的石头,当场死亡。后来我去找到他家的时候,他的儿子就当场承认是他推了陈梁山,但到了巡警局后我们的人问什么他也不回话了。”
“而且据医院里的医生说,说陈梁山也是吸食了大烟,但和吴长旭的情况不一样,他死的时候已经有些面huáng肌瘦,身材消瘦,身上的肋骨都可以看清,两眼空洞无神,大概已经吸食了近一个月了。”
钟诚义的眉头越来越皱,最近的两起案子都和大烟有关,却无法查出具体的买卖途径。
钟诚义有些愁苦,拿起一根烟点了起来,“他这一个月去了哪里有谁知道吗?”
“额。。这个我去查了,但没有什么线索,只知道他一个月前去过赌场,又回过一趟家。”
这时林信书被巡警带了进来。
钟诚义看见林信书进来,掐灭了烟头,走上前问身后的巡警:“你们怎么把他带来了?”
“哦,爷,因为这位林先生和凶手是师生关系,所以我们想带来了解一下情况。”
钟诚义皱了皱眉,这种事情实在是不想让林信书参与其中。
林信书见人好像又有些不太高兴,便安慰道:“我就进去答几个问题而已,没事的。”
钟诚义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在外面等你。”
身后的巡警擦了擦汗,没想到这人和将军的关系这么好,看来等一下问话的时候要客气些。
不到半个时辰林信书便出来了。
看到坐在椅子上陈一民的母亲,心里有一丝丝的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走上前把手帕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