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拆吧。送到巡警局的多半是有什么事情。
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娟秀地写了几个字“晚上在南江码头jiāo易。”
jiāo易?什么jiāo易?张三皱着眉头看着那封信k
这个时候钟诚义走进大门,见张三表情有些愁苦问道:“怎么了?”
张三见钟诚义过来了,忙拿着信件说道:“将军,您看。”
钟诚义看着信封上的字,问道:“送信的人呢?”
“早上送完就走了。”张三说道。
钟诚义静默了片刻后说道:“我带人去西郊码头,你去邮局找那个邮递员,问他到底是谁送来的这封信。”
“好的,将军。”
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
钟诚义回过头对李副官说道:“你先回去告诉信书和陈姨,说我有事,不能回去吃饭了。”
“好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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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信件已经寄出去了。”一个男人对着何任生说道。
“做得不错。”何任生勾了勾唇角,“账本有找到吗?”
男人听到这个问题后看着前面的何任生,一滴冷汗从后背滑落,声音都有些颤抖地答道:“爷,还没有。”
何任生眯了眯眼,走下去,对着面前的人狠狠踹了一脚:“废物!就这么大的一个破房子怎么找不到呢?”
“爷,一直在蒋小凤身边的那人说她从来没见过什么蓝色的本子,我怀疑蒋小凤可能是在欺骗您,她手里可能没有真的账本。”男人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
何任生有些烦躁地拿出口袋里的烟盒,面前的那人忙拿着火机给何任生点上。
何任生深吸了一口烟,吐出来一圈灰蒙蒙的烟圈问道:“那你觉得在哪里?”
男人仍就跪在地上,这种情况下实在是不好猜测,在谁手里都有可能,谁都有可能去何任生的房里把那本“致命”的账本给偷走。
但可以判断的是这个房子里的出现了“内鬼”,而那个“内鬼”是谁,是谁给陈梁山有乘虚而入的机会,无人知晓。。。
“不敢,我觉得在哪儿都有可能。。”男人答道。
何任生摩挲着放在桌上的一把枪支,语气yīn森森地问道:“会是你吗?”
男人这下彻底慌了,忙说道:“爷,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我对爷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啊。”
何任生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地上跪着的男人,好似想要看破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又好像在决断着什么。
半晌后,何任生才用极其平静地语气说道:“你走吧。”
男人忙起身说道,语气里还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感觉:“好的,爷。”
大门关上,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打在何任生的身上。
何任生看着禁闭的大门,眼神中看不出喜怒,只有像深渊似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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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南江码头上平静无波。
“爷,那信是恶作剧吧,都这个点了。”张三打着哈气说道。
钟诚义站在一边,望着不远处的海面问道:“那个邮递员说是谁给他的信了吗?”
张三转了转有些酸疼的脖子说道:“说是说了,但他说是一个姑娘给的,估计是那姑娘的恶作剧吧,也可能。。”说完打量着钟诚义修长的身型和英挺的面容。
当然后半句的玩笑话,借张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钟诚义说。
这时,不远处的海面上传来了轮船的声音,还有地面上打来一辆车的灯光。
在这边“守株待兔”的众人立刻警惕了起来。
轮船靠了岸边,停了一段时间后,一个男人从船上下来,走到那辆车的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车上的人便也下了车。
是个女人。
即使有车灯和月光,还有码头上微弱的灯,但钟诚义等人还是看不清那女人的长相。
“夫人,货到了,一共130箱,您查收一下。”男人说道。
女人点了点头,走上船只,来到货仓里,清点了一下数目后说道:“搬吧,动作小心点。”
随后便陆陆续续地有人进出货仓,把一个个贴了封条的木箱子放到一辆货车上。
张三簇着眉头对钟诚义说道:“爷,上吗?”
钟诚义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形势,做了个“等一下”的手势后,便自己悄悄上前,来到一个人的身后,利落地捂住了那个人的嘴,手腕轻巧的一扭,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那人双腿挣动了两下后便没了气息。
钟诚义摸了摸那人的腰间,发现并没有枪套和枪支,锐利的双眸扫视着不远处的人后回到了张三的面前,点了点头。
张三等人拿着枪支一步步地接近轮船和货车,在那些人放松警惕地时候,立刻冲了出来,用枪支顶着他们的脑袋,把一个个人都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