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把手放在了墙壁上,下意识的重复了那句话:“我不是闹着玩的嘛?”
便听见他的声音仿佛就近在了她耳边:“我也是。”
她眼泪哗的一下不要钱似的又流下来了。
我也是,我也是。
凭什么。
为什么。
坏人,她捶了墙壁,砰砰作响。
那薄薄一道墙壁是什么也瞒不住的,新才刷过的墙粉,哗啦啦往下掉,明远东听她哭了大半夜的时间,嘟嘟囔囔的一直控诉着,坏人,坏蛋,坏透了。
傻子,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又觉得不解气,接着骂下去,笨蛋。
反正,就这么一道墙壁。
隔壁住了一个笨蛋。
隔壁住了一个坏蛋。
笨蛋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了,睡着了吧,他有些无奈的想,反正,她是什么时候都能睡着的。
转过天来,行行起了chuáng,呆坐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打开了门。
隔壁,门几乎是同一时间打开的,她一眼看见他,脸色似乎是比平时更苍白了一些,张嘴刚想问,便见他错开了眼神。
她怔了一会儿,终于,也做出了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默默的把头扭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七夕,我们的小情侣却在闹别扭,表明心意好难啊。
另,行行可不是什么普通宅女,健身房最基础的就是五公里跑,对墙抽球五十下及格,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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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善后也不容易啊
等到朱梅一来上班,就觉得球馆里的气氛好像比昨天更诡异更尴尬更沉默了,她简直要嚎出来了,祖宗啊,两位大佬,你们到底在搞什么,赚钱不香吗?说说笑笑的不好吗?为什么要把自己搞的这么别扭啊啊啊,我一个单身狗的心理健康就不值得关心一下嘛。
当然啦,不值得。
她算什么东西。
面对着明远东和小老板屁也不敢放一个。
她小心翼翼的放轻了手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其实,明远东平时话也不多,可这种安静,和平时那种安静是完全不一样的。
小老板更是,脸都是肿的了,一副被人揍过了一顿又没处撒气的表情。
朱梅可不想当那个倒霉蛋儿,离他们远远的。她一个打工的,管那么多gān什么,又不给她多发钱。
这时候电话玲声突然就打破了寂静,朱梅和行行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自己的手机,咦,没亮,那是……
她们往明远东身上看,他可倒好,瞅了一眼手机,全当没看见。
行行一下子就明白了,欧阳茗这是昨天把人得罪苦了,终于把电话打到了明远东这个正主手上了,至于欧阳茗是怎么知道明远东手机号码的,呵呵呵神秘部门嘛。
玲声响过了一次又一次的。
行行都想说了,你快接吧,赖人家gān什么嘛,这事儿还不是她自己找上门去的嘛。有求于人,能怪人家故意难为她吗?
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她让他接,他就接吗?
像以前一样?
以前……
以前她自以为是了那么久,怎么就一点儿都没有发觉呢?
电话一直响着,终于响到不响了。
周围又一次静下来了,尴尬的,沉默着。
忽然,电话又响,吓了人一跳。
朱梅简直了,搞什么啊你们:“快接吧明神,算我求求你了。”
明远东看了她一眼,明显是那种“这谁呀为什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个人”的眼神儿。
朱梅要疯了,相处了将近两
个月,在这个小白脸眼里她依然不算个人:“闹死了啦,要不你就把手机关了。”
行行也忍不住说:“你接吧。”
明远东也看了她一眼,定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手伸向了手机。
朱梅要气死了:“她让你接你就接啊。”
然而她的人和声音一样,被他彻底的无视了,朱梅简直了,恨不能扑上去咬他,这他妈的是个什么烂人啊啊啊啊啊。
行行却不禁怔了一下。也许,从一开始……
电话终于是接通了,欧阳茗赶紧抓紧了时间,说了一堆的吉祥话,又说老三已经把事情向他那位区长父亲转达了,不但是可以在五一那天在柏伊堂办婚礼,还出面,请了赫德大主教亲自给新人主持婚礼,这对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说似乎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对信教的那些人来说,似乎是意味着无上的荣耀,足以让贺家那位大小姐带着她那个洋女婿赶回国内办一场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