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后就没说过几句话,可但凡一开口,那股满满的怼人劲儿挡也挡不住。
被怼的最多的陈俊脸上有些挂不住,眼看着人入套也懒地再装,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嫂子这么说就是愿赌服输,我们也不好拦着,那就...”
“脱吧。”他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鸣霄,内里掺杂的恶意和猥琐终于不再掩饰。
不过鸣霄倒没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单纯有点被恶心到,她一脸嫌弃地对陈俊点点头,说道:“嗯,脱吧。”
陈俊没反应过来,先是愣
了一下,之后才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你让我脱。”
“对啊,听不懂人话吗?”
陈俊简直要被气笑了,他呵呵两声,沉着脸不悦地说:“大嫂,你要是不想玩可以直说,这么耍人就没意思了。”
“行了,陈俊。”一旁一个小瘦子拉住陈俊,“人家是方家二少夫人、李家二小姐,看不起咱们也正常。”他长的尖嘴猴腮的,说话声音也挺尖,yīn阳怪气的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的脸色都不好了。
本来这些人也没瞧得上鸣霄,这位李家二小姐几乎是横空出世,对外说是因为李夫人父母在国外,她怕老人孤单才把女儿送去的。
徐婉宁真正的家世外人不清楚,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麻雀,这样一想,圈子里也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李茗潇从小在普通家庭长大,没受过什么jīng英教育,大家面上客气,实际上对这位不受宠还没本事的二小姐,很有几分不以为意。
这些纨绔子弟受到家里和方景峰态度的影响,再加上本来也不是什么有素质的人,表面上因为她的身份客气一些,其实心里还是瞧不起的。
今天这事要是方景峰在这,别说不给面子了,就是把他们面子扔地上,也没一个敢甩脸子的,不过现在换成鸣霄就不一样了。
鸣霄无聊的掏掏耳朵,一只手快速伸出,拽着小瘦子的头发一把按在赌桌上:“你看你这个损色配让我看的起吗?”
她拽着头发把人扔到一边,另一只手拽着陈俊的领子把人拉过来,笑容浅淡:“忘了跟你们说了,我这个人玩游戏不喜欢守规矩,只喜欢立规矩。我说赌脱衣服就玩脱衣服,同理,我说让谁脱谁就得脱,懂吗?”
陈俊的脖子被衣领勒的难受,见挣脱不开急忙求饶:“嫂、嫂子,我错了我错了,您先松开。”这副哀嚎求饶的样子倒是比刚才道歉时真诚很多。
鸣霄本来就是耍着人玩,这会儿脸都撕开也懒得装了,她把人往地上一扔,坐在沙发上抬抬下巴:“继续。”
目睹这一幕的人面面相觑,不敢上前也不敢拒绝,鸣霄见状,一拍脑门笑眯眯道:“我刚才的手段是不是太重,吓到你们了,要不换个人我再试试?”
倒,倒也不必。
一堆人老老实实的又聚到赌桌前,鸣霄打人的时候倒不狠戾,但就是那种前一秒还温温柔柔,下一秒就能笑眯眯把你按进墙里的变.态气息,很容易激发起人体内潜藏的求生欲。
陈俊看没人救他,只能硬着头皮脱了衣服。游戏继续,鸣霄bào露实力后gān脆放飞自我,她赢了,输的人脱;她输了,自己指定人脱。
半个小时后,屋里除了她自己和特意被她手下留情的田鹏宇,全都坦dàngdàng、白花花的一片。
鸣霄略带挑剔的眼神在几个男人腰部以下部位扫过,非常失望的对辣到关闭视觉中枢的系统说:“太让我失望了,短小就算了,这么多人居然全都只有一个。”
系统:???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有了这么个开头,之后的一下午整个纨绔子弟群体的娱乐活动,全都被迫围绕着鸣霄展开,中间出现的零星抗议和反对都被温柔的铁拳镇压了下去,等到结束的时候,这一群曾自诩能high到三天三夜的资深玩咖,差点没累到晕厥。
他们以前只觉得方景峰这个二傻子,yīn晴不定难伺候,跟在鸣霄身后玩了半天才明白,自己当初有多身在福中不知福。
方景峰顶多是对安排好的项目挑刺,这个李茗潇她是把刺扎上,再tm一根根挑出来啊,她说陪她玩就真是陪她玩,有一点不满意都得折腾几遍人。
这一下午被折磨的最惨的陈俊,好几次在自杀的边缘徘徊。
当然了,痛苦是他们自己的,作为享受者的鸣霄非常快乐,她就喜欢有人陪她玩,玩不到一起没关系,她耐心这么好,总能把人劝(打)服的。
一直到深夜,她才chuī着口哨,慢悠悠走回房间,方景峰因为顾及自己的脸一下午没敢出门,见她这么晚回来,心里窝火又不敢朝人发泄,只能憋着口气咬牙问道:“你怎么回来这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