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琴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解释,位置是她要换的,想偷懒的也是她,她倒是想告状诉苦,可找不到理由啊。
她本身没什么脑子,急中也生不出智,只能捂着嘴在那继续哭。
这套对年轻小伙子管用,对大队长这位一心只抓生产的种地机器可没什么用,他快烦死这些事bī知青
了,不耐烦地摆摆手,也不想再听别人的解释,直接出言呵斥:
“行了,你们是来支援农村建设的,可你们自己看看,自从你们来了之后,忙没帮上,麻烦添了多少?我家13岁的大孙子一天gān下来都能赶上你们两个人加一块儿的,你们好意思吗?”
他越说越火大,最后甚至放下狠话,但凡再有人惹事,直接派去gān挑粪的活。
知青们仿佛从这句话中,闻到了浓郁扑鼻的味道,全都老实下来不敢再多顶嘴。
大队长说完拂袖离开,鸣霄得意地朝林琴抬抬下巴,脸上是恶毒女配专用一号嘲讽表情:“好好gān活吧林知青,别老弄那些幺蛾子,你回头去粪桶那,用粪汤照照自己,黑的跟个土豆似的还想碰我哥的瓷?”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种梦想,可以有,但没必要。”
啊!!!
林琴内心尖叫,恨不得上去撕了鸣霄的嘴,还是顾朝阳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下一步动作。
顾朝阳不易察觉地偷偷打量鸣霄,觉得眼前的女孩要比他想象中骄纵、难搞的多,现在这种情况不适合再继续接近目标人物,他简单打个招呼,带着林琴和其他知青一起回到自己上工的地上。
麻烦解决,鸣霄跟楚岩说了几句,继续去山上打猎,上山途中,柜柜不解地问她:“宿主,你这两次出手也太轻拿轻放了吧。”
以它宿主的个性,一般都是一出手就把人脸扇飞,今天对上林琴,虽然也没留面子,但跟以前一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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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霄懒懒打个呵欠,笑的意味深长:“人坏,我有兴趣玩玩,但是对于人渣,还是一网打尽,少让他们出来恶心人的好。等着吧,我这几波仇恨拉的稳稳的,这两位渣滓应该很快就要忍不住了。”
事实果然如鸣霄想的那样,她和楚岩的行为惹怒了林琴,不过碍于顾朝阳的谨慎,她一直忍着没有动作,直到半个月后,从家中寄来的一封信,成为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信是林琴的父亲写的,字迹潦草看得出来写的匆忙,写信时他已经知道自己会被下放,他很关心女儿,信的末尾甚至主动提出让林琴与自己断绝关系,劝她如果可以,最好在当地找个成
分好的人结婚。
林琴看完信后抱头痛哭,想到父亲最后的话,她咬咬牙没有知会顾朝阳,决定主动出手。
这天晚饭过后,楚岩按照习惯准备出去跑步锻炼。
这是他从军队里带出来的习惯,现在地里的活还没到最忙的时候,他尚有余力,所以一直保持着早晚各一个小时,风雨无阻。
鸣霄趴在炕上摇头晃脑的看小人书,楚岩看的好笑,笑着说:“你都快把自己养成猪了,跟我出去锻炼吧。”
“诶?”柜柜忽然出声:“林琴跑池塘边傻站着gān嘛呢?”
自从那天宿主说完,柜柜就开始对人渣一二号顾朝阳和林琴,进行密切关注。
今天一扫描,忽然发现对方的异常。
池塘?
鸣霄啪的把书一合,抬头问楚岩:“你跑步会路过村里的池塘吗?”
楚岩点头:“会啊,怎么了?”
鸣霄想到记忆里楚岩被坑的事,眯眼笑笑:“你先走,我从后面追你。”
这话一出口,楚岩倒是惊讶了,他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鸣霄会答应下来。
他怀疑地看着鸣霄,伸手捏捏她的脸:“你想gān嘛?不会又有什么鬼主意吧?”
鸣霄皱着鼻子拍掉作怪的手,推着楚岩的肩膀把人往外撵。
楚岩没办法,也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怪,gān脆不管了,照常出门,开始围着村子跑步。
此时林琴正满心忐忑地等在池塘边,她观察过楚岩几天,大致摸清了他的习惯,知道他跑步会路过这,所以特意等在这里截人。
看着那个身影渐渐跑过来,林琴一颗心怦怦直跳,直到楚岩走近,她蹭一下蹦出来,双手大张拦在他面前:“楚岩,我有话要跟你说。”
楚岩皱眉停下,拉开距离,说:“有事可以明天上工说。”
孤男寡女在一处jiāo谈总归不好,他有意避嫌,看在林琴眼里却是楚岩嫌弃她,才刻意退后,她被楚岩三番四次的避让,惹的满心屈rǔ,红着眼眶大声质问:“我哪里惹到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