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柜清楚,有了原主记忆的鸣霄绝不会放过眼前的畜生,至于世界主线...
算了,又不是没崩过,有这么个宿主它总得习惯。
鸣霄眼神冰冷的摆弄着胡将军的铁链,像在看一个死人。
过了半响,她倏尔一笑,一把拿过桌边的剪刀,上前生生把他的手脚筋挑断。
胡将军被剧烈的疼痛唤醒,他睁开眼看着面前挂着魔鬼般笑容的姑娘,难以置信地吼道:“你敢!”
鸣霄被震的皱起了眉,手里的剪子不小心又扎深几分,她握着在血肉里转了一圈,才温声问道:“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这种慢条斯理的折磨让痛苦加深了几倍,胡将军青筋bào击,却因为身上绑的紧紧的铁链子挣动不开,最后终于没忍住,痛呼出声:“住手,疼!”
“疼?哦,我懂了,你这是玩情趣呢。”鸣霄拔出剪子,照另一只手腕插进去,面上嬉笑眼神冰冷:“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天生下贱越疼越慡。”
这是记忆里原主曾在玉竹房门外听到的话,类似的侮rǔ,她自己都不知道听过多少。像她们这样的人,就是这乱世中最不起眼的一粒沙、一棵草,低到尘埃里,任人蹂.躏,肆意yín.rǔ。
鸣霄笑的像个变态,满嘴渣言渣语,吓得一旁的柳公子差点尿出来,缩在一旁瑟瑟发抖,半点声音不敢发出。
鸣霄也没兴趣跟面前的败类多纠缠,依次把胡将军的手、脚筋挑断,又撕掉一块窗帷塞进他嘴里。
她做好这一切抬起头,跟榻上一双眼睛对个正着。
玉竹没想到自己被叫嚷声吵醒,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么血腥bào力的场景,他跟鸣霄对视了一会儿,刚想说出自己的疑问,忽然闻到一股味道,他抽抽鼻子问道:“你背着我偷吃jī腿了?”
鸣霄:“......”
玉竹说完义愤填膺地走下chuáng,看到那一大桌子的饭菜,先是因为小伙伴背着自己吃独食一怒,后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脸色一白。
他转过身看到因为吃的太多,被鸣霄
松开扔到一边的腰带,又看看躺在地上痛的发疯的胡将军,双眼充血,上前一步一把抢过鸣霄手里的剪子,用尽全身力气向对方刺过去。
“我杀了你这个畜生!”
柳公子:“......”
讲道理,杀人不过头点地,tmd到底你们谁更像畜生!
鸣霄没想到自己一句话没说,玉竹已经脑补了一场限制级大戏,她眨眨眼,好半天才回过神,上前拦住扎的痛快的玉竹。
“你别拦我。”玉竹挥舞着手臂,见挣脱不开一把扔掉手中的剪子,转过身抱住鸣霄哭道:“啊,都是我不好,没有替你去,对不起,呜呜呜....”
“柜柜。”鸣霄终于跟上了小伙伴的脑回路,无语地在脑海中跟柜柜说:“等南风馆项目完成后,我们再开个戏院吧。”
她有种预感,凭这位兄弟的脑补能力,编剧这方面稳了。
任由他哭嚎完,为了不让玉竹因为自己的脑补羞愤而死,鸣霄加工改编了一下事件经过,最后的说给玉竹成品总结后变成,力大低调的少女因为忍受不了猥琐男客人,愤而反击,最后霸占了整座青楼的励志故事。
三言两语哄骗完玉竹,让人带着捆好的柳公子去到隔壁,鸣霄站起身走到墙边,踹了躺在地上的人一脚,嗤笑道:“醒了就别装了,起来聊聊。”
谁知地上的人纹丝不动,鸣霄眼珠子一转,脱下脚上的鞋袜,用手捏着放到对方面前晃了晃。
“快闻闻这该死的甜美。”
柜柜怜惜地看着江墨衡似有青筋bào起的额头,对着鸣霄不住赞叹:“不愧是能当隔壁老王的男人,单就这份忍功,绝了。”
它夸的真情实感,鸣霄却不以为意,嘴角一扯,脸上露出残忍冷酷的笑容。
“哦,如果我把它塞到有些人嘴里呢。”
她这话是直接说出来的,绝杀一出,隔壁老江立马睁开眼睛,那双总是多情还似无情的美眸里,满是摄人心魄的魅惑。
鸣霄像是看得有些失神,凑过去一只手轻轻抚在他的脸上。
江墨衡任由她动作,眼底深处滑过一丝嘲讽。
果然,这世上的女人无论多大年纪,除了他的彤彤,都是些肤浅至极的动物。
不过,这时候倒是方便了他。
他心里讽刺地想
着,薄唇轻启想要说话,却忽然感觉到脸上的触感由抚摸变成拍打,然后听到那个被他美色迷住的女孩兴奋道。
“艹,不愧是我选的鸭王,我现在已经能预想到南风馆开业那天,你x尽人亡的场景!”
江墨衡:“......”
他闭上眼忍了又忍,良久后再次睁开,大概是怕了鸣霄的虎láng之词,这次没敢作妖而是直接了当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