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柜:“那灌粥的也是你。”
“是啊。”鸣霄撇撇嘴,“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总觉得这男人有点熟悉,还有点手痒,这肯定是他的错。”
柜柜:“......”
行叭,你拳头硬你说的对。
它耐心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那现在怎么办?”
“哎!”鸣霄睁开眼,双手枕到脑后,翘腿晃悠着叹气,良久后幽幽道:“我能感觉到自己跟这个叫胡菍的人有因果,而且羁绊极重。”
她自有记忆以来就在那座山上,脑子里只有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传承,和一个紧迫的念头:
成仙,成仙,与天争命,得鼎大道。
她天生自负自傲,只信自己,撞过南墙也碰过铁壁,最后终于找到合适的修炼方式,在瓶颈之时,又遇到系统,得以在各个世界体悟人生,融会贯通。
鸣霄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离大道只有一线,现在看来,这道因果就是最后一重难关。
她晃着腿,一只手轻轻敲在竹chuáng边,良久后闭上眼,神识上浮,找到了漂在原主脑中的光团,猛地撞了上去。
“哎呦。”柜柜感觉到空间晃了一下,下一秒,这个千百年来只有它在的地方,忽然出现一道人影。
鸣霄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见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无趣地撇嘴:“这也太穷酸了,柜柜你在哪呢?”
“......”柜柜看着面前的人影目瞪口呆,好一会儿,化作一道光团飘到鸣霄面前,“宿主你怎么进来的?”
鸣霄看到它的造型,嫌弃地皱皱鼻子,单手掐了一个决,空中漂浮着的光团啪的一下变成一只大屁股短腿的柯基犬,砰一声摔在地上。
“......”柜柜:“汪汪汪?”
它对自己的造型非常不满意,但反对无效,鸣霄笑眯眯的变出一张躺椅,抱着柯基坐在上面,捏捏它桃形的肥屁股,惬意地晃悠着宣布:
“反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既然这样,在哪遇到困难,咱们就gān脆在哪趴着歇会儿,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办公室了,为客户胡菍女士专向服务。”
“......”柜柜口嫌体正直地翻个白眼,然后在宿主的腿上摊成一张厚饼,舒服地问:“你准备服务什么?这瓜都被你扭成这样了,甜是不可能了,没准儿还得苦的一批”
“哎?”鸣霄不赞同的揉揉它的肥肚子,“qiáng扭的瓜不甜没关系,撒上点盐,拍两头蒜,倒上辣油一拌,照样好吃。”
肥屁股柜柜蹭的支起小短腿:“......”
撒盐,辣椒油?
嘿嘿嘿,可以可以。(≥▽≤)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简陋的小屋中,地上的男人眼皮微动,随着意识逐渐清醒,身上剧烈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水。
他苍白gān裂的唇微张,想要说的话堵在嗓子眼,怎么都发不出来。
男人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回想起昨天的非人遭遇,他用尽浑身力气qiáng撑着支起身体,五指成爪迅速朝chuáng上酣睡的人bī近。
咔嚓!
“......呃。”
chuáng上的人本就睡在chuáng边摇摇欲坠,碰巧一个翻身,咕噜噜滚落在地,重重摔在男人的手臂上,清脆的骨裂声在安静的小屋内清晰可闻。
粉嫩的唇边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片刻后,少女睁开眼,眸底清澈带着晨醒的迷蒙,她转过身,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颜,小脸一红,急忙支着手肘往后一退。
咔嚓。
男人感觉自己碎成片的骨头,有了向渣发展的趋势,他咬着牙,声音粗粝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艹你大爷!”
少女只记得自己辛辛苦苦照顾男人一夜,不曾想却遭来这样的rǔ骂,眼眶一红,抽噎着在脑中问柜柜:“品如你在吗?我、我不记得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压在他身上吗?”
肥屁股柯基摇着尾巴,斜眼看做坏事不留名的宿主,鸣霄会意,挑挑眉学着柜柜的声音,还原事实“真”相:
“胡女士,我方了解的情况是这样的:昨晚半夜这位公子痛中醒来,脾气bào躁,把在桌上睡的正香的你拉到地上,早上醒来时怕被发现责怪,想要把你拉回chuáng上,造成跟病人夺chuáng的假象,但因为力气不够,导致摔在地上。”
胡菍睁大眼,不敢置信:“那他凭什么怪我?”
“呃......”鸣霄想了一下,本着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的原则轻声劝道:
“不行就忍忍吧,以后这种情况可能还少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胡菍(委屈撅嘴)
菍(nie)四声,在这个世界里暗喻孽缘的“孽”。
这个世界是修仙篇。她小时候失忆和鸣霄无关,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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