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鸣霄叹口气,蹙眉看向李茗芯:“你可得看好了,年纪轻轻就中风,不是早衰就肾亏。”
严一竣气得直磨牙,他来回做了三次深呼吸,刚想笑笑又想起鸣霄的“肾亏言论”,磨了几下牙,gān脆板着脸又坚qiáng的想要继续。
“你不会要说,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吧?或者‘很好,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女人’,要不就是‘女人,这可由不得你’,最后扯开衣服来一句‘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严一竣:“....”
“李茗潇,我m!”
“m,你听到了吗!!!”
严一竣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霸总形象,妈的现在要是有人给他个支点,他特么能把李茗潇撬出太阳系。
他现在只想拽着鸣霄的领子,问一个问题。
特么的,是不是就你有嘴,一天叭叭的,你特么是租的吗?我给你一个亿,能不能买你5分钟闭嘴!
能!不!能!
李茗芯看着眼前人抓狂的样子,没忍住卟哧一声笑出声来,严一竣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一僵,不顾形象的飞去一记白眼。
“啊,我不该笑是不是?”李茗芯捂了下嘴,一秒后大笑出声,“可是我又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哈哈哈!”
这预想中本该十分紧张,至少不会轻松的场面,莫名奇妙的被搅了局,严一竣再也生不出任何暧昧的想法,颓然的站在一边,宛如一朵被霜打了的娇花。
李茗芯看到他的时候情绪还挺复杂的,现在什么都没了,甚至还有点可怜。念在两家父母相识的份上,她清清嗓子说:“严先生,要不你坐会儿。”
“不用了,谢谢。”他有气无力的道谢。
“啧啧。”柜柜感叹两声,对鸣霄说:“我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同情气运之子的时候。”
柜柜的感叹提醒了鸣霄,她看着对方疑似肾虚的表现,好心的又说了一句:“你还是坐会儿吧,放心,我不会
让你自己动的。”
严一竣:笑容逐渐变态.jpg
他低声恳求:“答应我,让你的嘴休息一会儿好吗?哪怕一分钟呢,能不能憋死你,能不能!”
“好叭。”眼看着人逐渐往二次变态发展,鸣霄最终决定放人一马。
三人“愉快”地聊完天,方景峰才带着两个服务生,端着摆的满满的托盘走过来。
每样尝了一小口,刺激完人后,jīng神和味蕾得到双重满足的鸣霄,对这次宴会非常满意。
寿宴结束后,鸣霄和李茗芯正要找李父李母一起回家,没想到严太太走过来,笑容和蔼,“婉宁多喝了点酒,身体不太舒服,李总先带她回去了。我让一竣送你们吧。”
“不用麻烦,我坐方家的车回去,顺便一起送了。”
她的话说完,严太太脸上的笑顿了一下,又道:“也好,但是现在已经很晚了,方家和李家方向不同,不太方便,还是让一竣送茗芯吧。”
这话一说,就是再傻大家也明白什么意思了,严一竣这时也缓过来了,思忖到这的确是个独处的好机会,于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鸣霄斜眼看看严一竣:“那好,正好我回家拿点东西,麻烦严少了。”
严一竣:笑容逐渐丧失...
不管严太太对鸣霄的没眼色有多不满,最后严一竣的车上还是被迫多了三位乘客。
哦,另一个是方景峰,他倒不是被迫的,只不过他最近挖到了李茗潇曾和严一竣jiāo往过的大料,再加上宴会上他过去时,看到的两人间诡异的气氛,所以他断定这两人还在藕断丝连。
被戴绿帽子的怒意,在离婚的巨大诱惑前完全不值一提。
方景峰决定近距离观察这对狗男女,抓住鸣霄出轨的小辫子,顺利离婚。
舍得一身剐,誓把魔头拉下马!(握拳)
几人坐上车后,丧失了独处的机会,严一竣只想快速把人送到地,特意抄了一条近路。
李茗芯刚开始没注意到,直到越走路线越陌生,才忍不住开口询问:“这是哪条路啊。”
严一竣看了眼窗外:“信安路,因为比较偏,所以一般晚上很少有车走这条路,不过离你家近很快就到了。”
李茗芯闻言一怔,压在大脑底层的记忆忽然连了起来。
宴会、偏僻的路、车祸!
“靠边停车!”李茗芯忽然厉声喝道。
严一竣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按照她的吩咐拐到路边,停下车。
几个人都疑惑地转过头看向她:“怎么了?”
李茗芯满头冷汗地摇摇头,严肃道:“等会儿再解释,我们先下车。”
鸣霄知道她不是胡闹的人,也没多问率先下了车,严一竣紧随其后,剩下一个方景峰虽然不乐意,但因为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也跟着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