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柜听完赞同的点点头:“所以才需要宿主你这样的存在啊。”
祸害对贱人,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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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鸣霄踏踏实实跟在玉竹身后学习gān活,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很快成为了好友,每天凑在一起吃饭gān活。
柜柜看着宿主安份的,仿佛忘记了自己当花魁的伟大梦想,心里直突突。
以它对鸣霄的了解,前期越平静,心里的谋划就越大。
这次世界主线可是争霸统一,世界意识有眼,你的气运之子现在可跟我们宿主有仇,ballballyou千万管好了,别跑我们面前瞎嘚瑟。
要是被我家宿主玩死,达不成你诸国统一的目标,那就只能怪你们自己先撩者贱了。
对于柜柜想法一概不知的鸣霄,现在正听玉竹兴致勃勃地给自己科普明天的花容会。
明天是燕chūn阁一年一度的花容会,也没啥稀奇的,就是搞节目、做噱头,各种争奇斗艳主要还是为了吸引客人。
鸣霄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她的关注点在另一件事上。
看着玉竹说到历年花容会jīng彩节目时,兴奋明亮的双眸,如果不是有上辈子的记忆,她根本想不到,眼前少年上辈子噩梦一生的开端,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的。
花容会当天
鸣霄起chuáng梳洗来到大厅,刚跟玉竹打完招呼准备gān活时,好久没搭理她的花妈妈忽然走了过来,她一双刻薄的三角眼在鸣霄身上扫过,假笑着柔声说:“做了一个月下人的活,感觉怎么样。”
“还行,挺适应的。”
“是不是受不了了,所以说还是要听……”花妈妈随口一问,就自顾自地往下说,她笃定鸣霄受不得这样的苦,却没想得到这么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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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容僵住,脸上涂的粉卡在眼角的褶皱里,显得格外可笑。
旁边玉竹紧张地拽拽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说话,鸣霄却没眼色地继续问花妈妈:“还有别的事吗?”
花妈妈回过神,狠狠剜了她一眼,这死丫头还真是骨头硬,要不是今天公子晚上要请贵客过来,直言让她送几个gān净地过去伺候,她非得好好把人教训一顿不可。
算了,先不跟她计较,等人今晚破了身,哪还高傲的起来,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听她安排,到时候再调.教也不迟。
想通后花妈妈又笑笑,温声对鸣霄说:“你不用做这些下等活计了,跟我去楼上选套适合的衣服换上。晚上阁里要来贵客,你年纪小性子活泼,去陪着凑个趣儿。”
在场都是明白人,大家都清楚这就是要接客的意思,玉竹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急忙挡在鸣霄身前:“妈妈,明潇年纪还小,可不可以…”
“我说的话,哪有你这贱种置喙的余地。”花妈妈平时在楼里说一不二惯了,忍了鸣霄一回,已经憋了一肚子气,见他还敢挑战自己,气的扬起一只手,直扇过去。
“行了。”鸣霄接住她的手,耸耸肩说:“多大点事啊,不就是换套衣服。”
她说完安抚的拍拍玉竹肩膀,朝花妈妈抬抬下巴:“走吧。”
花妈妈朝身后人使个眼色,让人把还想再动的玉竹按住,这才带着鸣霄上了楼。
两人来到一件装满了华服、首饰的房间,花妈妈得意的看向鸣霄:“这里的衣服用的全是苍靖城最好的料子,还有这些首饰,你别看质地不贵,但就这jīng巧的手艺,整个漠北都是独一份的。”
“你若听妈妈的话,认真学习、接客,我保证过不了多久,这样的东西你用都用不尽。”
她边说边觑鸣霄的表情,看着鸣霄不为所动,也不急。不喜欢华服首饰的姑娘她也不是没见过。
可这女人嘛,一旦失了贞洁,就算再不甘不愿也只能认命了。
到了这种地方,想要清清白白的过一辈子,怎么可能呢。
她不再多说,上前开始挑选衣服。一排排轻薄纱衣,随着她的动作飘dàng,好在鸣霄现在还小,身材不够丰满,撑不起这些bào露、性
感的,花妈妈就只选了几件中规中矩的衣服丢给她换上。
换完衣服又是化妆,花妈妈想到公子说的“gān净”,看着鸣霄青chūn水嫩的脸,犹豫半天,最后只简单给她点了些口脂。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傍晚,今晚有花容会准备工作还有很多,花妈妈只得把鸣霄jiāo给楼里一位姑娘,吩咐对方把人看好,就急匆匆下楼去查看准备情况。
鸣霄坐在椅子上晃着腿,忽然感觉到有人凑近,她转过头,看到玉竹抿唇一脸愧疚地看着她,不由挑眉懒懒一笑:“你这是gān嘛?”
玉竹看到她无所谓的样子,心里更难受了,他握紧拳像是做下什么决定,对鸣霄说:“晚上你不要去,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