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传得再离谱,北洛也不在乎。让他没想到的是,玄戈竟然晾了他三天!当真是不闻不问,冷酷无情得就好像他这个大活人完全不存在一样!
怀王府中,北洛恨恨敲了下chuáng铺,鱼跃起身。过了今夜子时,就是第四天了,玄戈却没一点要主动的架势。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他是病人,我让着他。北洛这么想着,从马厩中牵出一匹马,赫然就是几天前跟着他闯宫的那匹。
马蹄急促,敲碎夜的寂静。
北洛憋着一口气纵马直闯宫禁,却没注意到从入了宵禁的长街,直至防备森严的皇帝寝殿,都无一人前来阻拦这一骑,或者说等北洛意识到玄戈一直在等他自投罗网的时候,已经迟了。
玄戈本就浅眠,突然被一个大活人压住哪有不醒的道理。可他醒了后也不动作,懒洋洋躺在北洛身下,任由他啃咬自己的唇瓣,像个宽宏大量、娇纵宠物任性的主人。
见他醒了,北洛这才松开他,双手撑在玄戈身侧,眼中似浓墨翻涌,已然情动。
玄戈伸手抚上他的腰际,颇为暗示地捏了一下,不急不缓道:
“看样子是想清楚了。”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玄戈的颈部,北洛气恼这家伙的不解人意,“废话!”,说完就一口咬下去,láng狗似的。
牙齿陷入脖颈上的软肉,可没等刺破就松了力道,换成用虎牙叼起颈部脆弱的皮肤,放在尖上研磨,北洛到底不舍得让他哥流血,一副虚张声势的模样,手上还胡乱扒拉着玄戈的衣领,毫无章法的动作,却惯会煽风点火。
玄戈任由这只láng崽子在身上放肆,他的手还握在北洛线条流畅的腰上,那窄腰平日里就裹在劲衣的腰带中,被束成盈盈一握的样子。发梢垂在腰际,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摇曳出无限风情。
可玄戈知道这看似纤弱的腰肢蕴含了多少力量,他见过这把细腰在舞剑时弯折出的绝妙弧度,也相当期待它能在chuáng笫间摇出怎样的无边风月。
北洛此刻已经停下动作,他的面色在昏暗烛光中看不真切,玄戈只能从他愈发急促的呼吸中听出些许端倪,一只手依旧在腰肢上流连不去,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他的下身,果然触手坚硬火热。
年轻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等挑拨,北洛忍不住闷哼一声,哑声道:“……玄戈。”
玄戈已经灵巧地解开他系裤的细带,握住里面的东西上下撸动起来。他的手法极佳,从会yīn、囊袋至顶端的铃口无一不被照顾妥当。北洛喉结微动,从喉间滚出一声喘息来,几乎不敢相信这个人是玄戈,他最光风霁月的哥哥。
高cháo来临的时候,北洛忍不住把脸埋在玄戈肩头,咬着他哥的衣服颤抖着she出来。
北洛尚处混沌之中,玄戈暧昧低哑的声线就已贴着他的耳际传来:“北洛,我伤势未愈,还动不了。”
玄戈的声音就像直接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北洛尚沉浸在情欲中的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他只觉得有一只手还在轻轻刮擦着他的马眼,每碰一下就能让高cháo后格外敏感的身体一阵颤栗。另一只手则抚上他不知何时已被褪去衣物的胸膛,正揉捏着他的rǔ尖。
玄戈带着蛊惑味道的声音继续传来:“你不如自己来吧。”
北洛还是没反应过来,茫然道:“什么?”
或许是北洛此刻表现得太过青涩,玄戈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转而用鼓励的语气,就像在哄骗一个单纯的小孩:“chuáng头左下角的暗格里有个瓷瓶,你去拿过来,剩下的哥哥教你。”
北洛依言滚过去,真的是滚,龙chuáng太大,他和玄戈躺在那也仅占了中间一小块地方。
冰凉的瓷瓶触碰手心的一瞬间,北洛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他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方才简直醉得神志不清。
正犹犹豫豫的时候,玄戈的声音传来,又是一声温和的、不容抗拒的呼唤:“北洛。”
北洛这才发现他耽搁得有点久,于是硬着头皮回到玄戈身前,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瓷瓶。北洛一点都不怀疑他若这个时候再逃了,玄戈能出动全天下的锦衣卫把他抓回来。
接过瓷瓶,玄戈奖励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手已拨开瓶塞,带着草药味的清香迅速从瓶口弥漫出来,北洛迷迷糊糊地被玄戈捉住手腕,挖了把瓶内的膏药。
玄戈说要教他,就真的手把手来教。北洛的手被玄戈握着伸向后庭,指尖触到xué口的瞬间,北洛浑身僵硬,内xué缩紧,只稍微进入一个指节便不动了。
“别紧张。”玄戈嘴上这么安慰着,握着北洛的手就往前一送,未经人事的肠肉骤然被异物侵入,立即条件反she般绞紧手指。北洛倒吸一口凉气,疼痛倒在其次,更多的是羞赧。身后的手指已加至三根,全是北洛自己的。玄戈握着他的手腕,拇指按住掌心,不急不缓地抽插,恰到好处的力道,就像握着那支惯用的朱笔,把亲生弟弟的身体也纳入御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