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戈纵容似地由他放肆,半晌后才推开弟弟起身,从随身带来的物件中翻出一个瓷瓶来。
北洛瞧着他手中脂膏,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不由冷哼道:“我记得你这次来边境也是有正事的。”
“振奋军心,慰问军中将领。”玄戈说着已经按着他的膝盖把人弯折对半,一手则沾着脂膏探入xué口,“你现在是辟邪军统帅,哥哥来好好慰问你。”
北洛一边顺从地把小腿搁兄长肩上,嘴上犹不饶人:“军中统帅多了,你有本事也这么慰问他们去……啊!”
玄戈自然知道如何才能让弟弟乖乖闭嘴,他用三根手指在那软xué中搅了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刺耳水声,一边不紧不慢地威胁道:“你再多说一句,明日可以不用启程去西凉城了。”
北洛笑容讥讽,喘息道:“这不是……正合你意……”
玄戈挑眉,别有深意地微笑道:“你不是向来喜欢逆着我的意思来?”
北洛翻了个白眼,放松身体摊在chuáng铺上,拿脚跟敲着他哥的肩膀,笑意慵懒:“别磨蹭了,进来。”
心上人都如此主动地邀请了,玄戈也不与他客气,撤回手指,没做任何停顿便挺身入内,径直捣向弟弟体内的销魂深处。
北洛叫了一声,可很快连呻吟也被顶得断断续续。玄戈掐住他圆润修长的大腿,重重地顶弄他,几乎要把弟弟撞进柔软的chuáng铺里。
北洛很快被兄长操得意乱神迷,勉qiáng才守住几分神智,艰难地抗议:“你……你他妈的……慢点!”
玄戈的回答是握住他的腰肢将他的下半身抬起来,好进入得更深,随即顺势一巴掌拍在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啪得一声,清脆响亮。
“你!”北洛腰身一弹,险些要跳起来,却被兄长qiáng硬地压下反抗。
“你什么你。”玄戈垂下眼眸看他,笑意温柔,语气yīn冷,“你不是向来腹诽我小心眼爱秋后算账吗?从违抗我的命令擅自出天鹿,到反抗都护府的命令擅自赴雁回关,你以为这些事情我都忘了?”
“那是腹诽,你怎么知……啊!”
啪得一声,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一声脆响让北洛顿时面红耳赤,他愤愤地咬住唇瓣,死活不肯再叫出声来。
“长兄如父,有你这么对哥哥说话的吗?”
北洛羞愤地口不择言:“你算屁个长兄,哪有长兄会操自己弟弟!”
“哦?”玄戈危险地眯起眼睛。北洛正心叫不好,突然感到兄长将yīnjīng抽出来,只在外面磨蹭着湿润的xué口。
玄戈的手探下去,那口幽xué正翕张着,热切地含住他的手指,毫不掩饰地昭示渴求。玄戈摸到了一手的水,他嗤笑一声,俯下身来咬住弟弟的耳尖,把那脆弱的软骨放在齿间轻轻研磨。
只听玄戈低声笑道:“是我操你,还是你想被我操?”
兄长低沉温雅的声音因含着他的耳朵而变得含糊,气音摩擦着滑入耳道,一如情人之间耳鬓厮磨时的呢喃。
北洛咬着唇快哭了,原本嫣红的唇瓣被他的牙齿咬得苍白,堪堪就要渗出血珠。
玄戈看不过眼,掐住他的下巴bī他张开嘴,随即伸出两指探入他口中,模仿性jiāo的动作抽插起来,带出几缕yín靡的银丝。
玄戈还不肯放过他,一手轻轻抚摸着弟弟尚还cháo湿的乌发,一边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想要的话,你知道你该说什么。”
北洛被他的手指夹住柔嫩舌尖,说不出话也不打算说话,只拿一双眼角通红的湿润灰眸,毫无威慑力地瞪向他哥。
“学不乖。”
玄戈叹息了声,眼睛却是在笑的。
北洛嗓子里陡然挤出一丝变了调的呻吟,夹杂着软糯的鼻音,原本清冽的嗓子似被染上一层艳色,妩媚天然,勾人而不自知。
玄戈又打了他的屁股。
北洛呜咽了一声,这不是他头一遭被他哥打屁股,上回不慎感了风寒,他哥也是这么扒了他的裤子打他。彼时他双眼失明、武功尽失,在哥哥手里毫无反抗能力,如今他武功重回一品巅峰,却仍在哥哥手中毫无还手之力。
北洛又呻吟一声,很是欲哭无泪,更重要的一点是,之前那次只让他感到纯然的恼羞,从不像现在这般,觉得兄长的巴掌如此……要命。仿佛再打下去,他就不会再是自己了。
眼看兄长还要再打,北洛终于受不住求饶道:“别……等等……”
他蹙起细长的眉,连眼角眉梢的锐利锋芒都似在他哥手里软化了,身子亦快化成一汪水,仅仅被兄长拍了屁股,便已苏麻得不成体统。
北洛的第一遍说得细如蚊吟。
玄戈又一巴掌拍在弟弟的挺翘臀瓣上,感受到那弹性极佳的软肉回弹到掌心,玄戈眯起眼笑意醉人,口中却毫不留情地戏弄道:“太小声了,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