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输入框里面的字符删去,一思考就是二十分钟,最后还是把“注意安全”发给了你。
你编辑十秒后的信息被我获取到:“我没办法让你喜欢上我了,我要放弃了。那以后一定要让我看看哪个人能有幸入你的眼。”
不是什么幸不幸运的说法。
如果是我想在国外□□时的牵的手,自然而然的拥抱和亲吻,那和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都没关系。
与气运无关,只是对的人而已。
你问,你信不信教。
我说,有时信。
之后我在拍摄时便感到手机不断的振动,但当我忙完一切打开手机时,是你撤回了近一页的记录。
挺好的,谁都走不近我,我也不用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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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rey抡着题板满场追鹤,“你这个人很过分欸。我都想推你Leader,结果你根本不是我这趴的!”他瞪大了眼睛把常鹤扑倒在地,举起板子又不忍心下手,泄气般扇着风。
“乖乖,”秦奋展开羽翼把常鹤护在身下,“Jeffrey,这是我们对内一把手了,私人恩怨比赛完再解决,啊。”
常鹤拍拍跨坐在他身上的Jeffrey让他起身。
Jeffrey委屈地离开,走时不停抱怨,“奋哥你真的很过分,《Can'tStop》的时候还是最疼我的。”
秦奋讪笑了声,盘腿坐下。
隔壁的朱星杰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活该。
其他组的成员也是看戏的表情。
实在是他装的太像了,就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是《爱你》满员了,他们才发觉不太对劲。
一号知情人卜凡安抚着懊恼的Justin,“没事儿,都以为他去dance组呢,预估错了。”
Justin鼓着脸,歪头对着摄像机面无表情,“Justin不开心,反整了不开心。”
二号知情人王子异轻笑了一声,“他怎么可能选vocal啊,自己都认证过的不擅长高音部分。”
温州大富贵自顾自生着闷气。
观察《TurndownforWhat》整组的分配,还是较为合理的,有了董岩磊,秦奋就没法奢求什么了,幸好组里3/4都是能唱rap的。
“那我们先选C位和Leader?”秦奋举手提议。
“我不选C,奋哥是我拉进来的,我们之前商量过选歌。”常鹤后仰着用两手撑住身子,“Leader压力大,可以我来。”
“坐在窗边,不想再去làng费时间。新的起点,盖世英雄美丽诗篇。”董岩磊坐在常鹤旁边,晃着身子开始扒flow。
常鹤把董岩磊领口的麦捂住,“太难听会禁掉的,你注意点。”
三带一的牌,常鹤还是有能力打的,不然也不会直接和秦奋说选同组的歌。他抿唇,对着李让伸出手,“要谢谢你能来,让哥。”
李让拿起地上“Leader”的圆贴,探过身来要给常鹤贴上,“大家一起努力,能和你们分到同一组也很棒了。”
董岩磊咋呼着截胡了圆标,“让哥你那不顺手,摸胸肌这个事我来就好了。”
常鹤勾着嘴角,支着上半身不动,任董岩磊侧过身给自己贴标签。
确实是常鹤从下往上看人时眼睛亮得就像钻石。董岩磊心跳漏了一拍,慌张地把标签贴完后就匆匆地想收回手。
“虚什么。”常鹤扣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朝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磊子,信心。不会比你的《情非得已》更难听的。”
在李让和秦奋的笑声里,董岩磊扯着发带想上去捂住常鹤这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
往后到十点前的几个小时里,董岩磊和常鹤几乎是以绑定的形式度过的,于是董岩磊亲眼见证了常鹤有多糊。《双截棍》组的丁泽仁和周彦辰路过还要向常鹤跳几步问他要不要换组,《Artist》和《巴比龙》差点没有上手抢人进组。
“你还有心思想这个。”常鹤半支着身子坐,低着头看手里的歌词分配,语气不咸不淡。
学会了顺毛的董岩磊立马正襟危坐,“你听我唱这一部分。”
耐心听完董岩磊的rap,常鹤站起身动动脚腕,“我完整给你示范。”
“他其实没必要对我那么认真的。”董岩磊在采访里说,“他从节目开始就很认真,那个时候我觉得遇上他既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吧。我是真的不想辜负他。”
“酸甜苦辣的历练,破茧成蝶的蜕变,我期待着我与屏幕前的你那所有的会面。”
不知道是不是跑调的版本听多了,李让和秦奋跪在地板上听董岩磊唱完五遍后已经忘了原调。
“奋哥,打拍子吧。我往舞蹈里加能卡拍的动作。”背着三人练舞的常鹤说,“先保证录音下来,现场我再帮忙垫音。”
“问题是现在录音也很难顺下来。”秦奋抱着头要崩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