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话方式必然会引起事端,琉夏近乎苛刻的要求偶尔会让疲惫的丈夫有些生气,但每次生完气后,她的温柔都会令他瞬间释怀,回忆起两人经历过无数美好时光。
两人并没有对这种方式感觉不妥,这种有话直说的性格并不适用于工作,仅仅适用于家庭,叶家的家bào也时有发生,但仅限于妻子对丈夫,作为一个女权主义者,叶神月乐意让从小备受宠爱的妻子继续享受着女王般的待遇,更何况还是一个温柔的女王,每次打完两人都没有任何怨言,这在当今社会是难得的,让自己的妻子做女王,女儿做公主,是此刻叶神月的心愿,反映出叶家不一样的氛围。
“今天Lucy问我脸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叶神月侧身躺在chuáng上,温柔的望着妻子。
“今天淑静向我诉苦,说丈夫喝醉之后发酒疯,摔东西,还打她。”琉夏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嘴,鼓起了生气脸蛋。
“每次听到这样的事就很生气,不只是她,其他人的丈夫都有这种倾向或行为,月,你说他们算男人么?”
“喝醉了的话可以理解一下,想必是压力太大了吧。”叶神月缓缓说道。
“打女人不能容忍,这绝对不是一个男人能做出的行为。”
琉夏盈盈一笑,脸上写满了骄傲与自豪。
“我就知道月会这样说,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像你一样温柔,不仅不把工作的烦恼带到家里,还经常和妻子相互之间答疑解惑,解决工作和生活上的问题,他们都很羡慕。”
叶神月微笑的看着妻子,轻轻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今天进门生气不只是因为惠子吧。”
“对,我觉得月最近可能会有一个怪想法。”琉夏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认真。
见妻子认真了起来,叶神月也摆正了姿态,洗耳恭听。
“关于高原阳子的,你会不会觉得惠子做对了,如果她当时没有杀阳子,我们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幸福的生活。”
叶神月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杀人是不能原谅的,更何况当时阳子怀了身孕,惠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以为杀了阳子会给我带来幸福。”
他看着屋顶的天花板,若有所思。
“不管这个人生前有多么罪不容诛,杀人都不会带来幸福,只会将死者的罪孽转嫁到自己身上,无论何时,无论多么完美的杀人计划都无法掩盖罪恶,所需要背负一生都无法摆脱的罪责。”
往前的思绪飘了过来,琉夏却并没有在意这些话语,她微微皱眉,“那么如果阳子没有死,你会如何选择呢?”
“可能会和阳子离婚吧,她兴许会成全,她是个普通的女人,婚后准备做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没有太多的追求,但却是这个残酷社会的牺牲品。”
说道这里,叶神月微微攥拳,目光飘忽,往事又浮现了出来。
“比起普通的家庭主妇,你喜欢的应该是更聪明的我吧。”
琉夏轻轻拉起丈夫攥着的双拳,认真说道。
“只有我能配得上你,只有我有资格做你的妻子,毕竟我们都是有追求的人,区别于普通的家庭主妇,我早就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你和阳子分开是迟早的事。不过按我当年的心气,只要是我喜欢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拽着他的手,我也会把他拽回来!”
琉夏的话语很快将他拽回了现实,叶神月微微笑道,“哪有女子这样说话的,这种话都是男子说。”
“女子怎么就不行!”
琉夏攥起拳头,一拳打向了丈夫的后背。但心头甚是喜悦,丈夫并没有反驳她的前半句话,想必是完全不在意前妻了,这样就可以说服他以后不去日本祭祀了,想到这里,她不禁露出一丝浅笑,丈夫心里的所有空间都是我的,一寸也不会留给别人,死人也不行。
“你还是老样子。”叶神月微微皱眉,不禁捂住后背。
“对了,惠子那会说的一句话让我很生气。”琉夏抿了抿嘴,继续说道。
“她问我有没有想过那次密室是你故意安排的。”
叶神月不答,一抹浅笑挂在嘴角,“然后你就直接开扇了对不对。”
“没错。”琉夏慢慢的靠了过来,轻柔地揽过了丈夫的肩,认真的说道。
“我不允许任何人触犯我们的空间,那间地下室是只属于我们的领域,别人连评论的资格都没有。”
叶神月凑过脸颊,在琉夏的白嫩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温柔的耳语也随之传来。
“无论过去多久,我们都是我们,彼此间的信任从来没有变。”
两人又渡过了一个安静而美好的夜晚,似乎世间所有的不幸都与她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