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情况属实,乔朗畅也无话可说,毕竟钱和事业再怎样也没有健康重要,而且娱乐圈的压力只会加重人的jīng神抑郁!这么说的话,安排虞向宛休息一段时间实有必要。
事情聊罢,已近七点,乔朗畅今天本打算早点回去做顿饭,但现在是来不及了。打个电话给陆鸣涧,对方也刚下班,这就决定外面去吃。
八点出头,两人在餐厅碰面。吃饭时聊了聊陌上chūn的事,陆鸣涧倒是见怪不怪:人都自私,不用说独掌大权那么些年的王晋纲,面对突然出现的威胁,表现出点攻击性属于正常反应。
乔朗畅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陆鸣涧表示赞同,并且提醒:“董事会的态度只是其一,甚至眼下来看都说不上重要,你更应该关注的是其他股东的看法,目前来看,新入的两个股东多半也是王晋纲那一边的,你近期最好拜访一下另两位股东,这两人和你父母是至jiāo,如果能站在你一边,是相当不错的助力。”
乔朗畅认真接受,但那两位股东都有自己的公司,能放多少jīng力在这件事上不好说,不过还是值得一试。
晚餐结束,乔朗畅意犹未尽:好容易得个小假期,如果不是这张碍事的脸,挺想撺掇陆鸣涧找个酒吧一起去疯一疯。不过陆鸣涧说了,可以回家喝,虽然气氛缺些,但不用顾忌形象,就大喇喇换上T恤短裤往露台一坐,两瓶啤酒过后gān些没羞没臊的事,然后进入自然深睡,不用担心怎么回家,也挺美!乔朗畅放开想象了下,这就乐滋滋跟着走了。
回家冲了澡换了衣服,乔朗畅拎着两瓶啤酒上三楼,去那间玻璃房,说是玻璃房,也就半身以上是玻璃,里面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那种——陆总的隐私意识绝对超前。
才开了一瓶啤酒,陆鸣涧也拎着红酒瓶上来了。
“一瓶拼两瓶,太没诚意吧?”乔朗畅不满。
“huáng的拼红的,你也有脸?”坐下给自己的高脚杯先倒满紫红色液体,对方反讥。
乔朗畅翻个白眼:“先喝!”
一瓶啤酒下肚,有点晕乎乎。转看那侧,红酒瓶已经空了一半,某人脸色却如常,修长的手指被高脚杯里的紫红色液体衬得白皙jīng致。
跳得有些快的心像被只滑腻的触手轻撩了下,乔朗畅丢下酒瓶,侧身攀上那人脖子。
被突来的动作整得微懵,陆鸣涧贴在杯沿的唇小心离开,顺着乔朗畅手上的动作侧头,幽深的黑眸略微迷茫,淡色的唇沾着紫色酒意,给人一种相当美味的感觉。
乔朗畅不管不顾,贴上含住那两片久尝不腻的淡粉——唔,果然有点甜……
搅缠一阵,乔朗畅gān脆“越界”,爬到那张躺椅上,把人结结实实压身下,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让他乍觉心安。
粮草充足,东风已具,蓄势待发!然而,手机竟就那么不合时宜地响了。
动作顿了两秒,乔朗畅撒气般低头,继续用力含住那两片已被他□□得发红的唇,专心啮咬。
但铃声真的很烦。
猿臂伸展,捞起吵闹不休的元凶,陆鸣涧趁身上人喘息的空隙轻侧头:“接吧。”
虽然不情愿,乔朗畅还是依言:不是要紧事,没人会这么不知趣。
来电的是虞向宛。
都十一点多了,乔朗畅心头乍升股不祥感,努力清了清脑袋里的酒虫和某种才觉醒的“意识”,专心听对方说话,表情则一点点凝重。挂断之前,让身边人记下一个地址。
“怎么回事?”陆鸣涧看着屏幕上的字轻皱眉。
“她不太正常,应该喝醉了,我怕出事。”乔朗畅在手机上查着地址,一边答话。
陆鸣涧挑眉:“你打算自己去?不能找公司的人么?”
“她说不想见人,而且那地方……”乔朗畅认真确认了遍“离这儿也就两三公里,而且是高端别墅区?”疑惑的目光扫过身边人莫名的脸:“她怎么会住那里?公司都没人知道!”
“别看我,我怎么知道?”某人无奈,目光平添戒备。
“我还是去一趟,这太不正常了。”乔朗畅打定主意,从陆鸣涧身上下来:“那别墅区安保措施应该和这里不相上下,狗仔也混不进。”后两句显然带点自我安慰的味道。
“你打算自己开车?”淡淡的话音追随他到门前。
闻言一怔,才想起自己喝过酒,乔朗畅开始纠结:“但现在通知公司要时间,我觉得她刚刚的话有点像……在留遗言,万一……”
“我送你去。”陆鸣涧叹口气,抿光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起身。
眨巴几下眼睛,乔朗畅顿悟,漂亮的眉毛横飞起:“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