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宫飞絮抬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靠这儿,一小下?”
——?
玄子枫qiáng烈怀疑自己听错了。
还是在旁边默默吃瓜的羊翟点破真相,“切,不就是想让绝世美女靠在某人雄壮威武的肩膀,满足他在皇城被压着的雄风嘛?”
“咩咩,你瞎说什么大实话!”宫飞絮伸腿踢了羊翟一脚,索性也就不要脸了,直道:“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见此,羊翟“咿咿呀呀”地捏着嗓子唱,“风流客,风流债,还不满来净是灾。”
玄子枫也配合他们演出,念白腔调摊开手掌,“风流可以,欠债不行。捏尾巴两百,靠肩膀五百。”
几张灵珏票子被羊翟和宫飞絮先后拍到玄子枫怀里,他俩异口同声、喜上眉梢地骂了句“jian商”,扑向神奇生物“兔jī”。
“jī仔你怎么如此不敬业!胸前好歹塞两团棉花啊!”
“小玄哥你腰有这么细?”
“啊!杀人了,jī仔喝多了杀人了!脸不能往火锅里怼!啊!”
作者有话要说:jī仔的聆风堂分店——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
玉兔呈祥绣花方补的“补子”
补子,简称为“补”,亦可称“胸背”或“官补”,是在官服礼服胸前或后背上织缀的圆形或方形织物。“补服”的得名也源于这块补子。文官的补图用飞禽,武将补图用猛shòu。
第43章想无车马到山中
花也杯中,月也杯中。
众人回忆着中二期的沙雕黑历史、谈及天下见闻、玩了好几轮酒桌游戏,闹得很是尽兴。体谅着寿星澜大少近日工作劳累,大家便没有闹到第二天凌晨,早早收摊儿回去了。
归属二楼二峰一潭的弟子纷纷回了新居;突然出现的宫飞絮也找好了通实楼报备,在宴酣府寻了处客房落脚。
玄子枫本是跟舒彩一同回了助教宅院,却在关上房门之后脚底抹油顺窗户溜了。
“笃笃笃”!
轻快调皮的节奏轻敲在窗边,院里的灯光将朦胧的倩影印在窗上。
正在书房伏案的凇云抬起头来、回身看去。唇角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容。
他走到窗边,故意问道:“谁啊?”
话音的尾巴绕出几分带笑的柔情。
玄子枫知道凇云是在逗他,便回敬道:“何人在您心里,何人在您窗前。”
回应他的是一串悦耳的低笑,那笑声还没有落,窗子便开了。
凇云在看清玄子枫装扮的瞬间瞪大双眼,脸上划过短暂的惊愕后,转而为这掉落人间的仙子感到惊艳不已。
他的眼睛粘在玄子枫身上挪不开了,好像每一处都欣赏不够,转而又调笑道:“那物种可能有些不对,我心里装的可不是兔子。”
海波纹的马面自窗边流淌到室内,绣花鞋尖的白毛球在裙下若隐若现,落在了凇云鞋尖旁。
玄子枫的唇角还带着几分桂花酿香气,现在这味道也顺着舌尖让凇云尝到了。原本神志清明的人也因这浅淡的酒气染上微醺。
二人自然而然地拥住彼此,jiāo换此刻隐秘而热烈的心意。
待水润的唇瓣分开,凇云环着玄子枫的肩有些气喘,心跳也乱了原本的拍速。
玄子枫低头抵着凇云的额头,顺着jiāo领的衣襟钻了进去,覆在凇云为他怦然的心上。他笑道:“现在装的就是兔子了。”
“小崽子。”凇云柔声细语地骂了句,又亲了口刚刚骂过的“小崽子”。他的指尖顺着肩膀滑到玄子枫的胸膛,感受到了和他一样热烈的心跳。
随后,凇云望着玄子枫施了华丽妆容的仙颜,抬手去捏那双兔耳,轻启吻得微润的芳唇,道:“不对,应该是小兔崽子。”
——jī仔子、兔崽子,都是jī妈妈心上的臭小子。
玄子枫欣然接受全新的称号,将半夜三更还在工作的jī妈妈抱到卧室,丢进chuáng铺。
“师尊,你觉得我好看吗?”玄子枫扯下凇云的皂靴,又蹬掉自己脚上的绣花鞋,坐在凇云chuáng畔。
“当然,你本来就美得不像凡人,现在更是了。”凇云轻轻抚在玄子枫眉梢鬓角,感叹道:“想不到我还真是艳福不浅,能得这等美人在怀,叫我做什么都值啊。”
听了这话,玄子枫喜滋滋地唤了声“师尊”,品尝怀中人如簧巧舌,等亲够了又道:“我也是,只要能遇见师尊,叫我拿什么来换都行。”
凇云轻轻抚摸花团珠玉中的兔耳,表扬道:“化形术又jīng进不少,血管、软骨、毛发都仿得很真。这妆……是找恩熙还是彩儿化的?”
“您凭什么断定是别人化的?怎的,看不起人?”玄子枫摇摇头上的兔耳,偏过头不让凇云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