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珩……”
刚迈进办公室里带上门,曾妤就被梁珩捂着眼睛揽着腰抵在门边的墙壁上。
梁珩倾身,慢慢低下头,把脸埋进曾妤颈窝。又抬手把碍事的树叶形腺体贴揭下丢在地上后,才双手紧箍住曾妤的腰际,把人缚自己怀里。
粗重灼热的呼吸在曾妤耳边蔓延,梁珩松开掩在他眼睛上的手时,明净的落地窗外的阳光已经被几乎从未拉起过的遮光窗帘隔绝。
室内只剩下梁珩的暖阳信息素泛着柔光,信息素光带迅速将曾妤缠绕起来。
隔着衣服,曾妤能感觉到梁珩高得不正常的体温和飞快的心跳,也能发觉梁珩想要往他腺体的位置靠近的意图。
“易感期到了吗?”
曾妤回抱住他,手在他背脊上轻轻地安抚着。梁珩的信息素缠得他的呼吸也有些乱。
“嗯。”
梁珩眼眸微阖,长睫低垂,不太清楚地回道。
他压抑着想往曾妤颈后的腺体处靠近的冲动,但霸道贪婪的信息素却已经不受控地把曾妤层层包裹。
宁川把监控递给他看,说曾妤在电梯口被人推了一把摔倒磕到头时,梁珩的信息素就失控了。
同为Alpha的宁川和办公室外的秘书当场被火热和冰冷缠绕在一起的抽象信息素压制出了应激反应,面色惨白,浑身像被千钧巨石捶打般闷痛,扶着桌子都站不住。
只能在梁珩堪堪重新控制住攻击性信息素时凭借最后的力气挪进安全通道关上了门。
曾妤上来时,梁珩刚收回攻击性信息素准备下去找他,却在看见他那一刻无力抵抗突如其来的易感期。
几乎瞬间,四面八方透进来的光便让梁珩觉得难受。
曾妤离开后,梁珩每年的几次易感期一直由他自己在家里度过。bào躁易怒,攻击性qiáng,容易失控,这些Alpha易感期的反应,梁珩都能靠自幼培养的自控力压住。
只有对远方人澎湃滔天的思念他克制不了。
它比生理健康书上写的任何一点Alpha易感期反应,都更像是梁珩身上根植入骨的本能。
这次的易感期反应尤为qiáng烈。
也许因为长久求而不得的占有欲终于能圈住他垂涎已久的猎物。
也许因为曾妤走出电梯后,腺体上还残留着一起吃早餐时,梁珩因为曾妤的标记日快来了而沉默着提前给他的安抚信息素。
是他给曾妤打下的烙印,给曾妤带去了每个月难捱的标记痛。
梁珩立马就想靠近他,把他抱紧揉碎,想咬破他的腺体,想让这个人由里到外都被自己的温度和气息占领。
但梁珩在电梯口时还是收回了手。
他怕吓到他的Omega。
梁珩伸手抚上曾妤的腺体,缱绻地用手指流连永久标记在上面留下的齿痕,不时轻轻地按一下。
梁珩抱得很紧,有些不舒服,但曾妤一直没有躲避。他的乖顺让梁珩的嘴唇又往Omega颈后靠近了些,中途唇瓣与皮肤相触,两个人都心里一动。
曾妤微微侧首,把脆弱的腺体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右手轻轻拍了拍梁珩的背,像是鼓励和引导。
“咬我吧,也许会好受一点。”
如果易感期Alpha心理上的占有欲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紧绷起来焦躁易怒的神经也会缓和一些。但终究对生理上的渴求无益。
梁珩在曾妤颈侧落下一个轻吻,喑哑嗓音里,自控已经摇摇欲坠,“乖,别招我。”
“对不起,我没有信息素,没办法安抚你,不能让你好过一点。”
说完,曾妤有些微喘。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曾妤的腺体发育不全,也没有自身信息素和规律的发情期,不该对梁珩易感期的信息素反应这么大。
“但我是你的Omega,我很想,我也应该,陪你过易感期。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曾妤说完“你的Omega”这几个字后,梁珩感觉自己现在异常敏感的神经被他伸出的手指刻意挑动了,勉qiáng矗立的理智大厦将倾。
见他还是苦苦压抑着,额角渗出汗珠,曾妤说:“如果没有药物刺激的话,我也不会被你的易感期诱导发情。所以我可以清醒着陪你过易感期。”
“药物刺激”几个字彻底掀翻了梁珩的自控。
他松开在曾妤腰间的钳制,左手让曾妤转过身去面向着墙壁,右掌微动,轻轻按下曾妤的头,让诱人采撷的腺体bào露在自己眼前。
下一秒,梁珩印着永久标记的齿痕咬了下去。即使身体里的渴望很熬人,但他到底没舍得用力。
蠢蠢欲动已久的暖阳信息素立即争先恐后地注入曾妤的身体里,汹涌qiáng势的信息素顺着腺体攻略城池,激得曾妤脊椎苏麻,立马腿软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