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公寓吗?”纪以宁疑惑地看着席简南。
“回公寓之前,我们先去给儿子买件礼物。”
纪以宁想了想:“也好。”反正席简南这个当爹地的还从来没有送过儿子任何东西,这次小律言和他分开这么久,见到他又可以收到他的礼物,肯定会很高兴。
车子停在一个购物中心,两人下了车,直接去顶楼的儿童玩具城。
小律言对高浓度烧脑的玩具游戏情有独钟,纪以宁是不懂的,看着席简南给儿子挑,然后交给营业员去打包。
席简南付钱的时候,纪以宁注意到不远处有卖小女生的玩具,她走过去,每一样都精致可爱,像通话中被公主藏在城堡里的小玩具,如果她怀的真的是女儿的话,倒是可以买回去。
正想问问席简南,可是回过头就看见她被一个金发女郎搭讪了,开放的女人笑得也异常开放,正在问席简南一款电子游戏让五岁的小孩玩合不合适,席简南明显是一脸的不耐。
靠,她不过是走开了一下下而已,至于嘛?
拿起一个布娃娃,纪以宁走向席简南,然后布娃娃放到结账柜台上,她自然且亲呢地挽住席简南的手,叫了声“亲爱的”,指了指柜台上的布娃娃说:“这是给我们的女儿挑的。”
席简南知道这个蠢女人想干什么,勾起唇角,亲了亲她的唇。
金发女郎顿时明白过来,灰溜溜地撤了。
纪以宁抱住席简南的腰,咬了咬他的唇,再开口已经是旁人听不懂的中文:“拈花惹草。”
“是花草自动黏上来的,说明我很抢手。席太太,你是不是应该考虑答应和我结婚了?”
“不、要!”纪以宁接过收银员打包好的玩具,走出了玩具店。
席简南无奈地追上去,牵住纪以宁的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很严肃地告诉她:“你从来没有送过我什么。”
下一层楼就是各种名牌男装手表什么的,纪以宁很豪气地指了指楼下:“想要什么下去挑,刷我的卡!”
“如果我想要你呢?”席简南很认真地看着纪以宁,目光灼灼。
纪以宁转身走向电梯口,回过头对着席简南笑了笑:“那你就追啊。”说完她钻进了电梯,笑吟吟地站着等席简南。
她一直都在等他。
席简南无奈地迈步追上去,总算赶在门关上之前进了电梯,她接过纪以宁手上的玩具,按楼层的时候问:“想不想去逛逛?回公寓也没什么事情。”
纪以宁摇头,“我想回去睡觉。”她最近越来越嗜睡,也许是胎儿一天天长大的关系。
席简南是随纪以宁便的,纪以宁想回去睡觉,他就带着她回去。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纪以宁把厚厚的外套脱下来,又解下围巾。
席简南一直在旁边看着,纪以宁一脱了厚厚的外套身体曲线就露了出来,白皙光洁的颈项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知道不能再看下去了,否则就会失控。
可是目光怎么也移不开,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无法抵挡的诱惑,就是纪以宁。
下一秒,他伸出手环住纪以宁腰,把她带过来,攻占了她的双唇。
这只小野猫的滋味,他这一辈子是怎么尝也不够了。
这几天以来席简南经常这样占纪以宁的便宜,但是他想着没出生的孩子,总会在能控制住自己的时候收手。
纪以宁以为这次也一样,所以索性任由着他索取,很快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双手像往上攀爬的藤蔓一样攀住他的脖子。
席简南的自控能力被一点一点地瓦解。
纪以宁及时按住他:“不行!”
“笨蛋。”席简南暧昧地咬了咬纪以宁的耳垂,“医生说过了前三个月就可以了。你现在已经……四个月了?”
“唔……可是医生没有……”
“没有可是。”席简南的语声是温柔的,动作却霸道得不容置喙,“我会注意的,给我……”
三分诱惑,三分祈求,四分命令,纪以宁沉沦在席简南的动作下。
纪以宁不自觉地叫出了“席简南”三个字。
席简南有些不悦地咬她:“不准连名带姓地叫,叫我的名字……”
纪以宁终于是叫出声来:“简南……”
席简南终于心满意足……
过去许久,纪以宁软软地趴在席简南怀里,以为这就算完了,但是过去没多久,没来得及逃离,整个就又被席简南擒住了,她摇着头:“不要,不要了。”
席简南没听见一样攫住纪以宁的双唇,再一次索取……
第二天。
昨天下午一直到入夜了席简南才放开纪以宁,后来纪以宁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昏睡的状态中,今天彻底醒过神来,已经是在上飞机上了。
她和席简南要回S市了。
用归心似箭来形容纪以宁此刻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她从来没有离开小律言这么长时间,这段时间,她想儿子快要像疯了。
席简南也很想快点见到儿子,打包行李的时候看着昨天给儿子买的玩具,自顾自地说:“小律言一定会很高兴。”
飞机抵达纽约转了一次机,接下来就是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
纪以宁的小腹已经微微隆了起来,不难看出身孕,席简南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甚至带着一个医生在飞机上,生怕纪以宁在飞机上有任何的不适。
纪以宁在飞机起飞的时候确实有些不适应,头上忽然一阵晕眩,晕乎乎的靠在席简南身上,席简南心疼地紧紧搂着她,绞尽脑汁想能让她舒服一点的方法。
飞机终于平稳地飞行,席简南问纪以宁想不想躺下去,纪以宁晕乎乎地摇头,“你抱着我。”
半任性撒娇半哀求的语气,席简南的心脏软成了一滩水,他亲了亲纪以宁的头顶把她抱过来,让她靠着她的胸口,轻轻抚着她的背。
纪以宁搂着席简南的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不好受的感觉终于好了那么一点点,没多久,她在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