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时沈艳用烟头烫原主……
六岁时沈艳用剪刀戳原主……
九岁的沈艳喂原主吃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激素胶囊,从此以后他的身体就像气球一样肥胖起来……
罚跪、rǔ骂、殴打,甚至和沈建成一起殴打,已经是这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的日常。
沈艳把对白莉的所有痛恨和不满,对丈夫的失望以及怨怼,都发泄在了原主身上。
真是悲惨的童年……
纪沅冷着脸,抓着沈艳jīng心烫好的发型,往下狠狠一拽,使得沈艳的脸不得不面向他。
二人视线对视,一个目光淡然,一个眼神惊恐。
“痛吗?有个孩子,曾经每天都这么痛,甚至痛十倍,一百倍。沈艳,如果不是这个时代不能杀人,你这个毒妇真是死不足惜。”
说完,纪沅抬腿给了沈艳一脚,沈艳就跟一只轻飘飘地风筝一样直接飞向了大门口,将大门撞开!
然后就看到了应舒涣。
沈艳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门口的应舒涣,眼神瞬间就亮了。
仿佛是垂死之人见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沈艳知道,纪沅爱惨了他,甚至可以为了他做出这么大的改变!
而且,应家一定是应舒涣说了算的,只要跟应舒涣告状——不对,只要应舒涣在这里,纪沅就不敢拿她怎么办!
到时候,她一定要去让纪熙跟慕幼兰狠狠地告一状,让慕幼兰来收拾纪沅!
“应女——”沈艳眼中期冀的光点刚刚才亮起——
只见应舒涣和她对视一秒之后,面无表情,迅速转身,拔腿就跑。
沈艳懵bī:“……婿……啊?”
在门缝中目睹了全程——传闻中应家当家做主说了算的应舒涣——在内心无声呐喊: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第27章公主发火!
纪沅身子一歪,靠在桌前,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开口道:“老公,你跑什么。”
这声“老公”真是叫得平淡无波,甚至还带着隐隐地笑意,让应舒涣并没有感到自己妻子的温柔,反而毛骨悚人,后背发麻。
应舒涣的脚步顿住,不得不转身,咽了咽口水:“我跑什么?……我跑步。”
纪沅看了看时间,嘴角含着淡淡地笑意:“不是跑完了吗?看你在门口站了那么久,怎么也不进来喝口水。”
应舒涣:“……不渴。”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站在门口。
那他装什么!
眼看是躲不掉了,应舒涣不想显得自己太丢人。
而且沈艳还趴在地上殷勤地看着自己,应舒涣觉得场面十分尴尬,他需要找一点话题来打破这个尴尬。
最好就是跟纪沅说点儿什么,表达出自己的善意,顺便还能跟沈艳划清关系,免得纪沅恼羞成怒把他一块儿揍了……
是的,如果应舒涣在上一次纪沅打他的时候,只觉得纪沅是妒忌心冲昏了脑袋,为他争风吃醋的话。
那么这一次看他揍沈艳和沈建成,应舒涣已经完全对纪沅改观了。
他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吃醋和嫉妒心,他……他是觉醒了什么bào力狂的属性啊!
应舒涣虽然从小到大都学了散打,对付一般的男人轻轻松松……
可是刚才看到纪沅踹飞纪建成这个一百七十多斤的男人,就如同踹飞一包垃圾袋一样,应舒涣再也不敢小瞧纪沅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多半打不过纪沅。
虽然打不过纪沅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但是转念一想,纪沅现在好歹是他的老婆,男人打不过老婆,这不是就正常了!
应舒涣抿了一下嘴唇,让自己不要输气势,找了个话题开口:“刚跑完,你是不是跟你继母有什么误会?”
他观察着纪沅的神情,看到对方没有要揍他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
纪沅微微笑着没有说话,沈艳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尖叫一边哭:“应女婿,应女婿你要讲讲公道话!纪沅没有王法了!他竟然敢打我和他舅舅!”
应舒涣觉得莫名其妙,心想:我讲什么公道话啊,又不是打我?
而且,应舒涣对沈建成心里还有气。
他知道沈建成跟纪沅联合起来给他下药,他当时为了不让慕幼兰去找纪沅麻烦,还特意帮纪沅隐瞒下来了。
毕竟慕幼兰非常不喜欢纪沅,恨不得二十四小时找纪沅的茬,要是知道纪沅给他下药,保不准就要把纪沅给沉塘了。
应舒涣就跟广大男人一样,面对历史遗留的婆媳问题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了不让慕幼兰恼羞成怒的做掉纪沅,应舒涣拿出自己从没有过的菩萨心肠,大发慈悲的做了一件好事。
纪沅是他的妻子,要是他想和自己上chuáng,那也是情有可原的——虽然应舒涣真的好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