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阿爹,可能落水,头有些疼,我先回房歇息了。”薛昀笙找了个机会遁了。
“怎么突然头疼,可严重?”听到儿子不舒服,薛文氏立马紧张起来,刚才的话题也停止了。
“不严重,我歇息一会儿就好。”
“那快去歇着,阿爹给你再端碗姜汤喝喝。”
薛昀笙快速躲到房间里温书,生怕薛文氏再提及相亲。
“喵?”一只猫从窗户里调进来,那是一只黑白灰三色的三花,毛色很是漂亮。
“三花,你怎么才回来,刚刚去哪儿玩忘了时间。”薛昀笙抱起三花,伸手撸撸猫头。
三花乖乖的蹲在薛昀笙膝盖上,喉咙里咕噜咕噜叫着,任由薛昀笙撸着毛毛,“喵呜!”
毛毛顺滑无比,被薛昀笙搭理的非常好,最近伙食不错,平时还喜欢去加餐,整只猫都肥嘟嘟的,捏着手感特别好。
“喵呜~”
“嗯,不饿是吧,那晚饭等会儿吃。”
被萌物治愈了点薛昀笙打开书籍开始温书。
他有着原身的记忆,为了融会贯通原身所学的课文,重新温习原身的书籍,已经持续几个月了,对于温习过的书籍,薛昀笙自然比原身qiáng,毕竟加深了自己的理解。
未温习的情况就差了许多。
已经和郑新朝商量,今天早上他路过的时候看见一家店铺在出租,看那位置也是蛮好的,开店非常合适。
薛昀笙打算租下来,开店。
已经在郑新朝那里支了三百两作为新店的启动资金。
原身的抄书肯定是不行,太làng费时间,而且根本不够填他读书用的坑。
想着想着,薛昀笙开始在纸上挥墨书写起来。
这边薛昀笙在写着他的开店计划书,章珩琰则在看着太妃的凄惨的样子。
“太妃娘娘,陛下来了。”老早有宫人看见陛下从紫宸殿里出来,直奔她宫里而来。
“清扫了。”敬太妃食指指着地面上的láng藉,而自己由着宫人搀扶,去了内殿。
让宫人弄乱了头发,卸掉艳丽的妆容,扑上些□□,眼眶周围弄红了些,整个人也换了一身白色的服装。
“呜……”章珩琰一进殿内,就听见细微的呜咽声。
而太妃殿的宫人一个个也垂头丧气,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
“太妃。”章珩琰满意的瞧着一切,步入内殿,对着背着他哭泣的已经换了白色麻衣的太妃喊了一声,“你哭什么?”
敬太妃听到皇帝的喊声,身躯一抖,似乎不敢直视圣颜的样子,躲了躲。
“陛下,哀家,哀家对不起陛下和先帝。”
太妃娘娘掩面而泣,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悔意。
哀家,听着这熟悉的自称,太妃娘娘真的还没有看清自己呢,还以为能妄想做太后。
“太妃确实对不起朕和父皇。”
章珩琰这句话成功让敬太妃后话全部堵死在嘴里。
章珩琰绕道太妃面前,看她苍白着脸蛋,红肿着眼眶,哭的可吓人了。
“太妃勾结朝臣,罔顾了朕得信任。太妃,你可知道后宫gān政的后果!”
“哀家知错,哀家只不过看陛下年幼,无人照顾,怕在朝中有人隐瞒欺rǔ陛下,才如此行事。哀家的一片心意陛下可知。”太妃说的情深意切,那双眼睛流露的爱子之意真真切切。
后宫的人,果真会骗人。
瞧瞧太妃这眸子,演绎的深情可真是真真切切,如若不是知道太妃本性,还装真的被那虚假的轻易哄了。
“太傅说,朕是天下之主,怎么会有人敢欺rǔ朕。”章珩琰又堵死了敬太妃说的话,“不过朕听着太妃的肺腑之言,也甚是感动。”
“谢陛下明鉴。”
“太妃常说,之前和父皇是如何恩爱,也对先皇是一片深情,本想让太妃去陪父皇。”
陪?怎么陪。这小贱人夺了珀儿的皇位还想杀了她,真不怕天下人rǔ骂!
敬太妃听着心一颤抖。
“太傅也赞同,而且这个提议还是太傅提的。”章珩琰做到软榻上,盘着腿,宫人上了一杯茶,他就坐在太妃对面,看着太妃的苦瓜脸喝着茶,心里慡歪歪。
王鸣忠!
这个老狐狸!倒打一耙!
敬太妃暗自咬牙,这个老不休!
“朕想着,太妃还有皇兄,平日里太妃对朕胜过于对皇兄,待朕如亲子,朕也不能让太妃天伦之乐都未享受就去了。又念及太妃对父皇的感情,所以太妃去给父皇守皇陵吧,父皇知道后一定也如朕一样,感动极了。”章珩琰一脸认真的瞧这太妃。
“陛下,哀家、哀家舍不得您呐!”敬太妃情深意切的说着,“陛下也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您还未立后,也无一儿半女,哀家不忍心去守着先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