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傅原因拉拢丞相,那他为什么不成人之美呢。
就是不知道太傅知道丞相是他的人,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遵命。”
章珩琰化名何颜,是丞相主君的远方侄子,身娇体弱,居住在郊外院子了,时常会来丞相府小聚,完全不引人注目。
太傅一行人,至今都以为丞相是大皇子一脉的老臣,经现任陛下厌弃,时常称病,却因先帝遗诏,才让丞相没有遭到新帝追责,不过当今陛下对丞相很是厌弃,这是不争的事实。
丞相在大政朝堂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故而新帝也不敢随意处罚丞相,而丞相自知被新帝厌弃,时常称病躲避新帝锋芒。
这是朝堂之上所有官员众所周知的事情,就连丞相的以丞相为首的一脉都是如此认为,并且还在暗自担心自己的处境,更别提其他人了。
还没掌管整个朝堂,还有很多小虫子扰着章珩琰,故而他还没委于重任给丞相,刻意冷落,让太傅一行人误会。
朝堂之上,现在是三鼎之势,他的舅舅掌管着大部分兵权,先帝怕外戚gān政,刻意提拔了太傅,没想到养的是一个láng子野心的家伙。而丞相之前归附大皇子也是他的意思,现在在朝堂上势力有些弱,太傅想要缠食舅舅的势力,肯定要找丞相。
却不知道自始至终章珩琰就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并且还下了套给太傅。和丞相还商量了一些细枝末节,章珩琰才悄悄出了丞相府,丞相府“表少爷”会在丞相府小聚几日,而他则回了皇宫。
暗七扮演的皇帝看见章珩琰从密室里出来后就退下了,这时暗卫递上章珩琰让他们查的薛昀笙一家的事情。
这些天,薛昀笙一家发生的方方面面的事情全部被书写到密报上,呈上来了。
对于薛昀笙最近做的一些事情,章珩琰快速略过,那只猫,黑色的那只,是他让暗卫扔到河里10次的那只,真是好大的缘分,让他落水,他被薛昀笙救起,他惩罚的那只猫,也被他救起。
真有意思,这么多巧合。
章珩琰继续看下去,直到看见今天薛昀笙拿剩汤给他煮面。
他,大政帝王,吃了一碗剩汤面。好大的胆子。
不过,那碗面条的味道,格外的好。宫中的山珍海味甚多,可皆不和他胃口。
章珩琰眼神眯了眯,真是很胆大包天呢,让他忍不住升起想要玩死那个胆大包天的平民的冲动。
章珩琰似笑非笑,眸子里带着无尽的恶意的呢喃着:“真是很大胆呢。”
“赵公公,你说,有一个人,胆大包天惹到了朕,朕该如何惩罚他。”
“陛下,需要老奴派人把他捉来让陛下想法子折腾吗?”
“暂时不用,三皇兄那里有丞相看着,朕最近比较无趣,这个人挺有意思,朕会好好玩玩。”
章珩琰非常喜欢恶作剧,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无数人陷入绝望之中,那样会让他非常开心。
就如同太傅所说,他是天下之主,可以肆意的以天下为棋盘,玩一局很好玩的游戏。
既然有一颗小棋子入了他眼里,那么他会好好的玩玩。
赵公公弯了弯腰,恭敬的说道:“那老奴祝陛下玩的开心,玩的尽兴。”
“嗯。”章珩琰点点头,算是接受了赵公公的祝福。
被天下之主惦记的薛昀笙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惹的薛文氏频频侧目。
“是不是着凉了?”薛文氏有些担心。薛昀笙摇摇头,半开玩笑的说道,“阿爹,不是着凉,只是打了几个喷嚏,估计是谁在念叨我。”
薛云柳追着黑煤球,黑煤球与高冷的不让他摸的三花不一样,黑煤球允许薛云柳搂搂抱抱,而且还不跑。
黑煤球是只母猫,三花是只公的,两只猫的感情似乎很不错,薛昀笙就把黑煤球留下来了,不知道秋天会不会收到一窝小咪咪。
“是不是阿爹这几天让你大伯爹寻的未嫁的哥儿有信了?在念叨着你!”薛文氏一边绣着一只虎头虎脑的小老虎,一边思绪放飞。
自从上次薛文氏提及他年龄已到,该婚嫁了之后,薛文氏的话总会从各种话题拐到这件事来。
“阿爹,最近我忙着为开店做准备,那有时间谈这些事情,等这段时间过后,稳定了再谈。”薛昀笙赶紧让薛文氏止住。
想到最近家里确实忙的不可开jiāo,薛文氏也点点头,“那好,不过访访也可以,反正先寻着,有信了阿爹再去说说,你看中那个得给阿爹说。”
“嗯嗯。”薛昀笙漫不经心的敷衍着,“阿爹,我的设计图画好了,明天你带给木匠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等我下学后过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