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学子不服!”赵金失声,简直如雷霆霹雳一般的消息,驱逐他出书院,凭什么!
“老夫的抉择,怎么,你也不服,要与老夫争论结果!”孙儒真不满的冷哼一声,拍了拍桌子。
“不,夫子,学子不是这个意思……”赵金忙摇摇头,想要再说些什么。
“出去,老夫意已决!”夫子驱逐道。
赵金怨怼的看着薛昀笙,不甘心的拂袖离开。看赵金走后,孙儒真瞧着薛昀笙,拿起一本书,“你说,我为什么会责罚如此严重,让他离开书院。”
薛昀笙确实没想到夫子会帮他,而且还把赵金撵出了书院。
“学子不知。”他摇摇头。
“你可有表字?”孙儒真突然转变话题问道。
“学子未及冠,还未长辈取字。”
“那今日老夫给你取一字如何?”孙儒真笑呵呵问了一句。
薛昀笙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夫子,又很快垂下头,“能得夫子赐名,学子感激不尽。”
“忧乐,以忧天下为己任,以百姓安乐为职责。”孙儒真思索半晌道。
忧乐,莫名让薛昀笙想到前世那巴拉巴拉小魔仙里的雨女无瓜的那个角色,貌似名字和他差不多。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薛昀笙说着范仲淹的这句诗词。
“正是如此。”孙儒真摸着胡子,这句细品含义深刻。
薛昀笙有些疑惑夫子为何如此给予他这么高的含义的表字,“夫子,学子何能担得起如此表字?”
“为何你担不得,老夫一向瞧人很准,你能说出商业不同见解,也敢为寡夫郎提供工作,为何担不起,你有心怀天下之心,老夫觉得这表字正配你。”
我开女性哥儿的店铺不得招工女性和哥儿嘛,那里来的高尚啊!
薛昀笙哭笑不得,他科没有夫子所想的那么高尚,只是私心罢了。
“夫子,学子真的……”
“不必多言,你配的上。”
“是。”薛昀笙乖乖的接了夫子的表字。
薛昀笙从夫子出来的时候,郑新朝在远处观望着,一瞧见薛昀笙出来,马上过来询问。
赵金出来的时候,一脸的怨怼之色,而且很快拂袖离开。
“夫子责罚于你了?”看着薛昀笙木愣愣,仿佛受到打击的脸色,郑新朝忙问。
薛昀笙摇摇头,“并无。”
“那为何会如此表情?”郑新朝疑惑了。
这件事怎么说呢,薛昀笙到是想不明白,为何夫子会看中他这个人。
“夫子让我做他的学生。”薛昀笙轻飘飘的说着,语气带着些空灵。
此言一出,郑新朝摇着扇子,学生嘛,谁都……
等等。刚刚他是说做学生?
郑新朝猛地回头,回味过整句话说道:“这是好事啊,夫子亲自承认下的学生,那可每一个都是功成名就,在朝中有这不小的地位。这不是好事,为何薛兄心如死灰的样子。”
郑新朝是真的为这个朋友高兴。孙儒真虽然未在朝堂很久,但是他的那些学生可在朝堂之上影响不小,以后可是薛兄的后盾。
平民学子学路难走,世家怎会让太多平民之子活跃在朝堂之上,所以薛兄走的是文路,有孙夫子的庇佑,如同一步登天,好走的多。
这简直是天降大好事。
薛昀笙怎会不知道郑新朝的意思,可关键他不是原主,原主是想入朝为官,但他不是,薛昀笙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是走政途的那块料,政界老狐狸那么多,一不小心就被玩死了,再加上这里是君臣封建社会,伴君如伴虎,也会一步小心被玩死。而孙夫子的意思是让他走政途。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薛昀笙想着刚刚孙夫子的话,脑袋就是一片乱麻。
“如今朝中三足鼎立,陛下年幼,万事依靠太傅,而原本丞相遭到如今陛下厌弃,而陛下外家也有gān政的嫌疑,现如今朝堂之上是那bào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夫子,您为何会与我说这些。”薛昀笙有些不解。
“老夫之前为官多年,以为政局稳定才退下来,如果朝堂不□□稳,老夫也无机会再上朝堂,需一人顶上去让大政国泰民安。而你,老夫在你身上看到老夫曾经的影子,你刚正不阿,是个不二人选。”夫子如是说道。
……?!
这怎么感觉像网游里jiāo代主线任务的样子,总觉得哪里透着一丝古怪。偏偏孙夫子还一脸认真。
薛昀笙没有应下来,“学子一无是处,何德何能担得起如此重任,夫子您莫不是说笑。学子文采比不上书院其他优异学子,而家世更比不上书院中世家之子,夫子这些话学生承受不起。”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拒绝这么危险的任务,还有这个是什么剧情发展,完全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