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笙带着少年玩了不少地方,京都的风土人情,他带着少年一一见识。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薛昀笙去当值了。
章珩琰在薛昀笙走后的第三天,在思索着答应薛昀笙要在宫外守备军里去的请求,不过很快他就按住了这个想法。
不安全,虽然三皇兄的一切行动都在他眼里,不过他和青年亲密的事情如果一旦泄露,保不齐有谁胆敢冒犯,这人也料想不到。
更何况青年在宫里,他的眼皮子底下,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和薛昀笙见面,不过他倒是随时可看见青年,要是在宫外去了,谁也说不准是什么情况。
更何况青年去了宫外,可什么时候能发现他的身份。
章珩琰摸摸肚子,希望里面有个争气的小东西快点来,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宫内相聚。
青年就该是他一个人的,阿爹这种生物,逢年过节走动一下就行,天天在一起,比看中他都重要,他可很不高兴。
他就应该是他自己一个人的。
所以章珩琰思虑再三,还是没有答应。
薛昀笙的转岗这件事,就如死沉大海一般。
孙儒真给不少同僚提了这件事,当时答应的好好的,打了包票,说事情保证办好,可十几天过去了,完全没有音信。
等他再次去问时,得到的却是含糊其辞,孙儒真怎能不知道这其中定是有谁在阻挠。
可他这个学生,身份也并无不同啊,如果真有的话,是惊天的见识和不知从何而来的一些东西,难道是谁发现了在打压他。
孙儒真不由的yīn谋论着,等他想要细查时,陛下召见。
“陛下圣安。”虽然不知道陛下为何突然召见他,孙儒真还是衣冠整齐,老老实实入宫。
“起吧。”坐在首位上的小陛下手里捏着一本奏折,随意说了一句。
“谢陛下。”孙儒真站了起来,垂着头等待着陛下发话。可陛下宛如像忘了他一般,自顾自的批改着奏折。
孙儒真一刻也不敢松懈,提着jīng神等着陛下的问话,并且陛下这明显问罪的场面让他心里快速略过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这个小皇帝愤怒。
“知道朕为何叫你入宫吗?”
“臣惶恐,臣不知陛下圣意,不敢妄自揣测。”孙儒真模糊了一把。
“听说,你在为你学生寻关系,想要把他带出宫廷。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样,朕这后宫岂不是是láng窝!”
“臣惶恐,臣只是……”一时半会儿孙儒真也想不出什么话来狡辩一下。
这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一是,陛下过问此事,是觉得他结党营私。
二是,陛下知道他贿赂官员,有贿赂官员的责任。
孙儒真冷汗直冒,脑袋里飞速运转着,想要想出解决办法,他总算知道,薛昀笙的事情为什么会遇到波澜,原来这事是陛下在从中插手。
“臣只是珍才,可惜我那学生一身抱负,在陛下后宫坐了冷板凳。之前臣这弟子被臣领了功劳,拼音之法的推行,老臣愧疚在心,总想弥补一下,这才胆敢利用关系想要把学生调到宫外,和家人团聚。而且最近我那弟子新婚。”孙儒真说这话的时候再赌,赌陛下只是告诫。
最惨的恐怕是陛下要杀jī儆猴,而他和弟子就是那猴。
“新婚?那你可知那哥儿的是谁。”
“是同僚的远方亲戚。”孙儒真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要带着朕的君夫去宫外,可考虑过朕的感受。”
“什……么”孙儒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陛下的君夫,陛下尚未成亲,如何来的君夫。
等等,他的弟子和陛下?
孙儒真一副惊呆了的表情,“陛下……陛下和臣的弟子……”
“怎么,不记得了,那日你可是送了一对玉如意和多子多福画像,至今还在他的房间里。”
“陛下……怎会……”孙儒真表示有些乱,一时间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情。
陛下怎么会和他的弟子有牵扯,而且身为一个帝王,怎么会嫁给一个普通人,这简直……简直……怎么能让人信服。
可陛下骗他做什么。
“臣不知陛下……请陛下责罚。”太乱了,孙儒真表示接受不了。
“薛昀笙,他不能离开后宫,他会是朕的君夫,记住了,我想你知道怎么和他说吧,朕的身份现在还不能给他说。”章珩琰轻飘飘的说着。
“老臣明白。”“既然知道了就下去吧。”孙儒真不知道如何离开皇宫的,他现在乱的很,接受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种头捆在铡刀下,一不留神就会碎尸万段的路子,他怎能接受的了。
陛下,弟子的新婚夫郎,是大政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