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亲我。
戚勉愣在原地。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戚勉,你来解释。”俞斋居高临下地看着脸红到透的戚勉,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挡不住的想念。
他居然敢亲我。
冷战的时候,他居然敢亲我。
戚勉后知后觉,冲俞斋瞪着眼睛,显然没听到俞斋刚才说的什么。
“不会吗?”俞斋垂眸,看向手中的课本,那是他的字,“我没有教过你吗?”
戚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更红了。
“帮你回忆回忆?”
-勉勉,‘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什么意思?
-不,不太懂。
-那这样呢?
俞斋摁着他那里,伏在他肩头,掌心一片湿糯。
这叫在水一方。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戚勉撒腿就跑,结果被门口的周园挡了个严实。
虽然夫人是个男人的事实让他意外,但还好不是很难接受。
“夫...”周园哑了声,他觉得这么喊不太好,gān脆恭恭敬敬鞠了个躬,“小俞总。”
俞总做大,夫人做小,总...总可以的吧?
戚勉‘昂’了一声,满脸疑问。
趁周园不注意的时候,赶忙从他身侧钻出去,“小俞总在后面!”
随意在门口拦了一辆黑车,戚勉来不及细看,就钻了进去。
只要不是白车就行。
“快开车快开车!”
司机回头看了眼戚勉,还没来得及疑问,后面又坐进了一个人。
戚勉:“...”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
司机松了口气,这接的人才对嘛。
“俞先生,去哪?”
俞斋漫不经心地捏上戚勉的脖子,又软又滑,白皙的想让人在上面嘬一口。
熟悉的触感袭上心头,将近两百多个日日夜夜的念想,俞斋哑声,“没事,你回家吧。”
司机点头,从车上下去。
车里顿时安静地不得了,甚至能听见两个人没有规律地心跳声。
很急。
想了那么多天的人就在眼前,俞斋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一把捞过戚勉的细腰,顾不得安慰被自己吓了一跳的戚勉,将人拦腰放在自己腿上,温热的手扣住戚勉后脑勺,连撕带咬地把人折腾地哼唧个不停。
“回家吧,勉勉。”
俞斋声音低哑的要命。
俞斋轻车熟路地把人抱在chuáng上,临门只差一脚,却被戚勉叫停了。
“俞斋,”戚勉细哼,手下却不安分地煽风点火,“这,这事你不说清楚,不,不叫你乱来。”
聪明如俞斋,一猜就知道戚勉知道了。
qiáng忍着欲望,俞斋一口轻咬在他肩头,捉住他作乱的手fuwei着戚勉。
整个房间都是欲望的味道。
“勉勉,”俞斋轻叹一口气,“学坏了?”
“做完告诉你,好不好?”
戚勉闷哼一声,受不住俞斋的撩拨,三两下又软成一滩水。
俞斋在这种事情上一向控制不住,偏戚勉也不是个受得住的,从头哭到尾,不是泪汪汪地看着俞斋,就是眯着眼,眼泪流的俞斋身上到处都是。
天黑之前,戚勉已经没了意识,浑身瘫软地躺在chuáng上,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小俞斋’已然很大,这事没完。
隔日,戚勉迷迷糊糊醒过来,某个地方疼的动不了,但好在已经擦过药了,没有受伤,只是肿的厉害。
空气里弥漫着皮蛋瘦肉粥的香味。
俞斋听到房里的动静,端着一碗粥走进房里。
戚勉抬看就看到俞斋,不看还好,一看就觉得浑身疼的要命,烧的火辣。
“你看什么!”戚勉闷哼一声,着急忙慌地就要找衣服穿。
俞斋就是个色鬼!
一晚上缠着他要,急的戚勉屋子里到处跑,然后俞斋又慢悠悠地拖着他回房。
“我不动你。”
看着戚勉一身青紫,俞斋满满是心疼。
轻轻握上戚勉的腰,把他塞回被子里,又不敢使力气,生怕疼到戚勉,“先吃饭,我喂你。”
“今天不去上课,我给你请过假了。”
“我也不走了,美国那边jiāo给贺礼我很放心,”俞斋一边喂他,一边讲自己的工作,“国内的项目也不是很忙,以后俞风插手不了我们的事...”
俞斋做的饭一直很好吃,戚勉吃到一半,才发现俞斋手上的戒指变了,很简单的样式,但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俞斋!”戚勉气呼呼地一口咬上俞斋的手指。
“你是不是背着我养别的狗了!”
俞斋木然,直到看到手上的戒指,才恍然大悟。
他轻笑一声,拿过戚勉的手给他自己看。
纤细的无名指上,原本那枚白金的戒指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亮银色的戒指,和俞斋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