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信佛。”
“……”
你才是佛…
凌程推开休息室的门,李全从沙发上弹起来,笑眯眯的朝两个风骚的招了招手。
“哟,来了两位。”
“……”
凌程下意识的拽紧了门把,差点直接把门直接怼回去。
“……你接客呢?能不能正常点,我们酒吧不需要老鸨。”
华越拍了拍凌程的肩。
“进去啊门神,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卖你。”
“你不在我也不敢啊。”
李全一屁股坐回到沙发上。
“我可是正经的良民。”
“你还坐这儿gān嘛呢?”
华越把包撂在桌子上指了指他。
“酒吧不营业了啊,该gān什么gān什么去呗。”
“哎…你这话说的…我现在连休息的资格都没有了啊?我是老板,又不是服务员,我难道不应该坐着数钱吗?”
李全一脸苦bī的说。
“那你上去坐你的老板椅啊,爸爸要学习了,你这么大一坨往边儿上一坐容易gān扰视线打断思维。”
华越说的一本正经。
“行行行,你学习你学习,我走还不行吗。”
李全唉声叹气的起身往外走,边走边吐槽。
“学习还得清个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私会呢…”
“别瞎说。”
华越冷笑着扫了眼一旁的凌程。
“爸爸已经不爱他了,爸爸要普度众生。”
“……”
李全带着地铁老爷爷脸回头看了他俩一眼。
这又是个什么新cháo的情趣玩法…
“哎,那位施主,你的作业是不是晚自习那会儿就写完了?一会儿留下来我看看呗。”
华越把书本作业往桌子上一摊,习惯性的伸手问凌程要作业。
凌程顿了一下,看了他一眼。
“你是打算写作业还是抄作业?自己做,不会的看笔记自己琢磨。”
华越能弄懂的题,基本上都需要先看答案,然后对照着答案再反过来去理解,虽然这也是一种办法,但长此以往就很容易形成习惯,就比如现在这样。
“我没说要抄啊,我就是放着以备万一,万一我做不出来呢,你又不在我问谁啊…”
华越理直气壮的解释。
“要不你回来我把写出来的给你讲一遍,你看我是纯抄还是在自己思考…”
“不。”
凌程直截了当的拒绝,把背包往旁边的柜子里关,拔了钥匙放到裤兜里,正了正帽檐,转身带上了门。
留下华越一脸懵bī的看着已经关了的门。
“卧槽!”
华越气冲冲的推门对着他的背影吼了一声。
“凌程你个臭不要脸的!”
“怎…怎么个意思?”
路过的服务生手里的酒杯差点没端稳。
刚在门口目睹了华大少爷的深情示爱,这怎么转眼就因爱生恨了?剧情转变的有点快啊…
凌程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不用管他。”
华越坐在休息室郁闷了一阵,甚至差点去找李全要一把备用钥匙,纠结了两秒还是憋屈的趴了回去。
华哥是个有身份证的人,不能做这种偷jī摸狗的事。
不过内心已经把凌程拉出来鞭尸几百回了。
不给看拉到!让你见识一下爸爸天资聪慧的最qiáng大脑!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翻开习题之后,华越就很想去死一死…
每道题都带着我好像在哪儿见过的即视感,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有的就像个迷宫,找得到门,就是找不到出口,有的可能连门都找不到。
华越较了半天的劲,最后叹了口气,对自己有了准确的认知。
行吧…他之前还觉得自己的学习能力已经提升的差不多了,现在看来根本就是qiáng行拄拐式前进,失去了那根老冰棍牌拐杖,立马就给打回原形了…
要这么说,那个臭不要脸的是就在这儿等着他的吧?
华越忿忿的想着,脑补了一个凌程拎着称要笑不笑的对他说。
“来,看看你到底几斤几两…”
华越扣着笔盖啧了一声,有点同情自己…
弱小、无助、又可怜……
啧了两声,果断放下了笔。
算了,搞点喝的去。
到了前厅,华越往台上看了一眼,居然没看到凌程。
“他人呢?”
华越往台上指了指,问里面的吧台小哥。
“下场了啊。”
吧台小哥擦着杯子说。
“刚下场吧好像。”
“我怎么没看见。”
华越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
“去厕所了吧。”
吧台小哥打趣的笑着说。
“华少家教很严格啊,下次给他按个追踪器,到哪儿都能监控的着。”
华越嫌弃的皱着眉。
“我又不是变态…有苏打水么,给我拿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