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头的跟要做新郎官的毛头小子似得!
洗的香喷喷的毓景帝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唇上嘬了一口,笑嘻嘻道:“朕都三个半月没亲近爱妃了,能不兴头么?”
庄明心原想挖苦他几句,但男女构造不同,这事儿对男子来说,兴许果真就如此重要吧。
不过即便如此重要,他也为了她素了三个月,没翻旁人的牌子,就冲这点儿,就该值得嘉奖了。
毓景帝抓耳挠腮的等待了小半天,总算挨到了夜里。
两人沐浴完毕后,躺到了东哨间的拔步chuáng/上。
毓景帝不带半点犹豫的,就趴伏到了她身前,开始起前序工作来。
有孕后她身/子敏/感了许多,不过片刻,便忍不住哼唧出声。
毓景帝被她柔/媚婉/转的声音刺激到,顿时亲的更卖力了。
两边亲了好一会子工夫后,又往下头亲去。
关键部位被攫/住,庄明心“啊”的一下喊出来。
她的身/子,他了解的比她自个都清楚,见状一下便明白了。
于是动作的更加快速起来。
半晌后,见她动/情,这才结束前序工作,正经的与她合/二/为/一。
“嗯……”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虽毓景帝顾忌她的孕肚,只敢用最传统的姿/态来动作,不敢折腾太多花样,但这也够了,两人都十分的得/趣。
事后,毓景帝将她搂/进怀里,一本满足的感慨道:“若没了爱妃,朕是一日都不能活的。”
顿了顿,又qiáng硬道:“朕驾崩后要与爱妃合葬,幸好朕听了了尘那老秃驴的话,未将先皇后的尸骨葬入主墓室,否则还得移棺。”
移棺事小,朝臣们必定跳出来反对,先皇后的娘家人估计也会趁机讨要好处,简直是麻烦。
“了尘大师?”庄明心正闭目养神呢,闻言立时瞪圆了眼睛:“他不让您将先皇后尸骨葬入帝陵主墓室?您给臣妾说说,他当时是如何说的?”
毓景帝见她感兴趣,忙答道:“他并未细说,只说暂且莫要葬入主墓室,过几年再说。”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了尘这秃驴果然有些本事,不但看得出自个的来历,还能看得到自个的未来。
生怕将来自个母仪天下后,会寻他以及慈安寺的晦气,于是不动声色的卖了自个个好。
她原还想着,要想法子封住了尘的嘴,务必让他在郑太后跟毓景帝跟前替自个守口如瓶。
现下看来,了尘识趣的很,倒不必她另做什么了。
如此也好,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儿,可不能因为要处置了尘一个出家人,而带上污点。
她笑道:“如此说来,了尘大师倒是个有本事的。”
“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不然朕如何肯听他忽悠?”毓景帝笑了笑,又夸赞道:“而且,能一眼就瞧出爱妃‘来历不凡’的人,又岂是泛泛之辈?”
庄明心怕他揪住“来临不凡”这四个字不放,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于是玩笑道:“兴许臣妾是天上的仙女下凡来的呢,可不就‘来历不凡’?”
毓景帝将她搂紧了几分,另外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说,你的羽衣藏哪里去了?朕要扣住你的羽衣,如此你就再也回不去天庭了,只能留在人间跟朕做一对凡人夫妻。”
回肯定是回不去了,她现代是得绝症去世的,尸体早火化成骨灰了。
庄明心抬起他的手,按在自个心口上,笑道:“臣妾的羽衣在这里头,您要将臣妾的心挖出来嘛?”
毓景帝立时得意了:“人没了心还能活?可见爱妃这辈子都跑不出朕的手掌心了。”
庄明心往他怀里拱了拱,笑道:“那皇上可要多怜惜下臣妾,如此才不枉臣妾丢掉翅膀,千里迢迢来此一遭。”
毓景帝将她的手按到自个的心口上,诉衷肠道:“朕的心里满满都是爱妃,再装不下旁的女子,你且放心,朕此生必不负你。”
多美好的气氛呀,可是庄明心这个皮皮虾兼杠jīng,竟毫不犹豫的杠了他一句:“可是太后娘娘也是女子呀。”
总不至于有了老婆就忘了亲娘吧?
毓景帝:“……”
他没好气道:“朕是说旁的妃嫔,并不包括母后。”
庄明心“哦”了一声,见他气的咬牙切齿,忙安抚道:“皇上的心意臣妾知道了,若皇上不负臣妾,臣妾也定不负皇上。”
若是敢负了自个,那就弄死他,当个垂帘听政的皇太后,也挺好。
毓景帝感动的眼睛都湿/润了,深觉自个从前的能力没白费,好歹能得到她的回应了。
他将脑袋搁到她肩头上,深情道:“明心……”
叫完之后,才警觉的环视了一圈殿内,发现并未有旁人,这才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