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庄明心对自个的爱犬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她颇为怀念的说道:“以前臣妾常带将军去母亲陪嫁庄子附近的山头打猎,有将军在,甭说野jī兔子,就是野鹿、狍子,都能轻而易举的猎到。去年,还猎到过一头野猪呢,足足有三百多斤。”
顿了顿,她又“啧”了一声:“就是未去势的野猪太腥/臊,难吃的很。”
毓景帝连连赞同:“爱妃说的极是,朕尝过一回野猪肉后,就叫人将野猪肉从御膳房采买单子上划去了。”
两个吃货说起吃食来那叫一个投机,边聊边遛将军,不知不觉大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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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沐浴之后两人躺到拔步chuáng/上,不免又酣战一回。
庄明心感觉自个就像只烧饼,一回正面朝上,一会儿背面朝上,隔一会儿就翻个面。
生怕她被烤糊了。
一连被灌/浆两次,变成只夹心烧饼后,狗皇帝这次舍得松开她。
庄明心有气无力的骂道:“明儿您要是敢再来钟粹宫,臣妾定拿大棒槌将您打出去!”
毓景帝仰起欣长的脖颈,“呵呵”着笑了几声,这才点着她的小鼻子逗她:“钟粹宫又不止住着你一人,朕不来你这,还不能去欣贵人或是和贵人处?”
哼,狗皇帝,才从自个身上翻下来,就惦记着要去睡旁的女人了,这简直是……
简直是太好了!
管他睡谁呢,反正别再歪缠自个就行,接连两日被折腾,她着实需要好生歇一歇。
横竖是去其他妃嫔处,又不是跑到外头逛/窑/子,不担心会染上脏/病传染自个。
她哼/唧道:“随您高兴,只要别来正殿就成。”
毓景帝凑到她耳边,朝她耳蜗哈了几口气,低笑道:“果真不吃醋?那若朕是去储秀宫呢?”
不必明说,指向的必是怡嫔。
庄明心哼道:“怡嫔才刚坐完小月子,您去招她侍寝,万一再次怀上身孕,岂不是要去掉她半条命?您若这般狠心,那便去好了,横竖不与臣妾相gān。”
毓景帝好笑道:“她才给你没脸,你竟也不恼,反还替她说话,莫非爱妃竟是座泥做的菩萨不成?”
庄明心拍开他在自个身前作怪的爪子,没好气道:“若果然是真的,皇上如此亵/渎臣妾,只怕早被天雷劈成渣渣了。”
他爪子再次攀上去,口是心非的哼道:“你能如何避/孕,怡嫔就能如何避/孕,怎地就不能侍寝了?”
庄明心倒忘了这茬了,反应过来之后,就无所谓的说道:“既如此,那您只管去储秀宫便是,臣妾再无二话的。”
毓景帝本是玩笑之语,见她脸色不似作伪,反倒动了怒气:“旁人都稀罕朕稀罕的不得了,偏你把朕当成洪水猛shòu一般,朕就这么入不得你的眼?”
庄明心十分无语:“是您自个说要去其他妃嫔处的,臣妾说随您高兴,您还反倒不乐意了,臣妾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什么,是朕自作多情。”毓景帝一翻身,拿后背对着她,不言语了。
庄明心:“……”
瞧这气话说的,不知道的,还当他爱上自个了呢。
不过就是睡着过瘾罢了,用现代的话说,充其量就是个火包友,怎地就升华到爱情的高度了?
不过人家是皇帝,不好置之不理,该哄还是得哄。
她趴到他身上,头枕上他的肩头,笑嘻嘻道:“皇上气鼓鼓的模样,活像只大青蛙。”
毓景帝抖了抖肩头,欲把她抖下去。
庄明心连忙伸手搂住他脖颈,又笑嘻嘻道:“皇上在筛糠嘛?这点子力气可不够,还得再加把劲哟。”
毓景帝被她气笑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头,对着她身前某高处就是一阵肯咬。
“嘶,轻点……”庄明心吃痛,忙不迭求饶。
毓景帝憋着气,发狠要收拾她一顿,绝不怜香惜玉,只充耳不闻。
庄明心两手抓挠着chuáng单,忍耐了片刻,然后咒骂起来:“就算您属狗的,臣妾也不是狗骨头啊,至于用这么大劲儿么?”
毓景帝到底不忍心,安抚性的嘬了几口,然后松开了嘴。
庄明心低头一看,见被折腾的呈紫红色了,气的她一脚踹到他胸/膛上。
毓景帝两手麻溜的将她脚丫子一抓,低头在上头亲了一口,哼道:“晓得朕的厉害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嫌弃朕。”
庄明心:“……”
更嫌弃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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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更衣时,触碰到身前某处,疼的她“嘶”的一声叫出来。
琼芳吓了一跳,忙前前后后查看,嘴里关切的问道:“娘娘哪里不慡利?可是这衣裳哪里不对?”
庄明心闭了闭眼,qiáng笑道:“方才走路太急,脚抽了下筋,现下已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