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心里乐开了花,瞒的死紧的事儿,不必自个开口询问,她就主动说出来,可见她是把他当自个人了。
然后他又躺了下去,将庄明心捞进自个怀里,大手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脊背,哄小孩子入睡一般。
庄明心原还想笑来着,但心里却不自觉的感到温暖,随即脑子渐渐在他有节奏的拍打下迷糊起来。
这一睡就足足睡了一个多时辰。
醒来时,她脑子浆糊一般,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毓景帝早就醒了,正百无聊赖的翻着那本被他称作“老套”的话本子,故而庄明心一动,他立时就感觉到了。
然后就被她这双眼无神懵懵懂懂的模样给勾的心痒难耐,话本子一丢,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下头。
然后对着她莹/润嫣/红的唇/瓣就亲了上去。
研/磨、肯咬,允吸,将她的唇/瓣好一番蹂/躏后,他又将舌儿伸进她的嘴巴里,在她稚/嫩的口腔里扫dàng。
庄明心被亲了个七晕八素,嘴唇又红又肿,眸子里水光闪烁,两家泛着绯红。
这还得了,毓景帝才看一眼,就顿时火气自下而上直冲脑门。
他将她袄子的系带三两下扯开,嘴巴自她脖颈一路往下亲去,停在她身前。
庄明心这会子醒的差不多了,见状忙拿手去理自个的衣领,嘴里咬牙切齿道:“大白天的,成何体统,您也不怕被记到《起居注》里头去?”
“呜呜……”毓景帝想说话,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嘴里含/着东西,吐出来后,才笑道:“朕不过亲爱妃几下,并未与爱妃敦/伦,有甚可怕的?若敢污蔑朕,看朕不将丫的脑袋剁下来喂狗!”
庄明心扯了扯嘴角,若史官们怕死,先帝那么多荒唐事就不会都被一一记录到《起居注》里头去了。
再说了,历朝历代皇帝,谁敢动史官?不怕被后世文人群起而攻之?
她没好气道:“臣妾实也没饿着皇上,您怎地还馋成这幅模样?”
“倒也不是馋。”毓景帝嘴巴没空,手却没闲着,继续在她身/前作妖,笑嘻嘻道:“都怪爱妃太诱/人,朕即便吃不着,舔/一/舔过个gān/瘾也好呀。”
庄明心:“……”
见她惊的说不出话来,毓景帝得意的福身在她嘴上嘬了一口,然后又将脑袋埋到了她身前。
她还能说啥?
打又打不得,赶又赶不走,也只能由着他去了。
事实证明,他可不是甚懂得见好就收的人,见她并不阻拦,于是变本加厉,径直往下头亲去。
有大把的时光可以造作,毓景帝比往日更有耐心,将庄明心一次次送上高/峰。
足足折腾了她一个时辰。
等到琼芳在外头禀报说晚膳已备好的时候,庄明心嗓子也喊哑了,眼睛也哭肿了,嘴巴也咬脱了皮,两/腿也软成了面条。
才一踩到地上,她就径直往地上栽去。
然后被毓景帝眼疾手快的给捞到了怀里。
他得意洋洋的打趣她:“爱妃身/子有些虚呢,回头可得好生补一补。”
庄明心抬手在他胳膊上狠掐了一把,哑着嗓子骂道:“混蛋!”
“好你个嘉贵妃,竟敢以下犯上,该当何罪?”毓景帝揽/着她的腰,将她往东次间带去。
她哼哼道:“臣妾知罪,还请皇上重重治臣妾的罪,最好罚臣妾闭门思过三年才好呢。”
“你做梦。”毓景帝俯身凑近她耳边,意有所指的说道:“朕夜里再好好罚你。”
庄明心顿时眼前一黑。
快来个人把这毫无节制的泰/迪jīng弄走吧,她实在是扛不住了。
☆、67
时光在胡天胡地中飞逝而过,转眼来到正月十五上元节。
今儿是年节最后一日,明儿衙门就该开印了,狗皇帝也该去gān正事了。
庄明心可算舒了口气,再这么被他没白天没黑夜的折腾下去,她年纪轻轻就要肾/虚了。
最狗的是他被太医训斥一顿后,每三日才与她敦/伦一次,其他时候都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诚然她被折腾的慡翻天,但频率太高,她也遭不住呀。
总之,她可算要熬出头了。
上元节于民间于宫里来说,都是个极重要的日子。
庄明心一大早爬起来,叫人将内务府送进来的灯笼分发到各宫各处,叫他们挂起来,尤其是御花园跟慈宁花园两处,好方便夜里郑太后赏灯。
因上元节又名“团圆节”,故而今儿还有一场家宴。
当然,此次家宴并非所有宗亲都出席,受邀的只有宁王一家子。
此事儿原没庄明心什么事儿,即便她身为贵妃,也没资格上桌。
既如此,她也没上赶着凑过去“罚站”,老实的待在了钟粹宫。
偏毓景帝打发高巧来请她,她又不好抗命,只得打扮一番后,坐肩舆去了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