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要是拍也应该拍汪晶和池炎,两个人都有热度,又能趁着剧中的CP粉大炒一波。
而自己呢,不过是个杂志编辑,Berro的粉丝甚至都没破万,拍自己能掀起什么水花。难不成是只等着他的粉丝人肉自己,然后寄死老鼠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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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办公室,就见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十分jīng巧的盒子,里面放的可不就是一块小蛋糕。
淡粉色的慕斯,黑色的奥利奥碎屑,红色的草莓,紫色的提子。
漂亮的东西,总能让人眼前一亮。
裴秋安失笑一声,这姑娘身上真的有一股热情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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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裴秋安想跟江随说说这件事而,不过他一回来就直奔书房。
她在chuáng上等他,结果等着等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
她匆匆下楼,刚好遇到从书房里出来的江随。
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眼下笼着淡青色,脚步好像都有点软绵绵的。
“你工作一整晚?”
“怕打扰到你,就在书房里的小chuáng上对付了三个小时。”
裴秋安听着心头又是一暖又是一疼,赶紧推着他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在后面给他按摩按摩头。
她有个亲戚就是开按摩店的,正规的按摩店。
有段时间,裴彦方总是头疼,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她就跟着亲戚学了两招,没事儿就给他按摩按摩。
“你说你,这么年轻要是身体垮了,赚那么多钱给谁花啊。”
江随轻轻覆上她的手背,“这不是要赚钱养你吗。”
“我有自己的工作,可用不着江老板养。”
江随闻言一哂,“就你那一个月三万多的薪水,我从记事儿以来,一个月的零花钱就没那少过。”
“您多有钱,大资本家,你这先富的也带带我们这些后富的啊,别总想着压榨我们,一起实现英特耐雄纳尔啊。”
裴秋安此时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上,江随耳朵一阵苏苏麻麻,他喜欢这种感觉,不过此时此刻他不敢多想,一会儿还得去公司,就微微别过头。
他淡淡回答:“是企业家不是资本家,再说了,我顶多就是一打工的。”
“打工?”裴秋安冷哼一声。
给自己爹打工那叫打工吗,不早晚都是自己的。
江随正想反驳,门铃响了,这个时候除了张肃还能是谁呢。
裴秋安拍拍他的肩膀,“又一个被压榨的来了,赶紧去开门吧。”
江随深呼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疲惫。
门刚开一点,门缝里的那张慈爱的脸猝不及防就闯入他的眼帘,大脑来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摔上了门。
“你疯了?”
“我妈来了!”
裴秋安:“……”
现在是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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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灿一丝不苟的头发被门关上带起的风chuī了起来,同时又被这巨大的关门声唬了一跳,因为看到儿子而露出的笑脸霎时僵硬在嘴角。
她将头发理了理,扭头面无表情问一脸不知所措的张肃,“刚才那个是我儿子吗?”
张肃肯定的点了点头。
其他的本事不好说,但是这间屋子肯定不会找错的。
屋子里的两个人都陷入一种很懵的状态。
过了两秒钟,何灿狠狠地拍了拍门,却又分外温柔的开口:“江随你是忘了谁是你妈了?”
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这怎么回事儿。”
“我……我不知道。”
听着清晰而又熟悉的母亲声音,江随很快反应过来,推着裴秋安进了卧室,
“把门锁好,不要出声,不管怎么样都别出来!”
然后又飞快的将阳台上晒着的女性内衣内裤收起来,最后在门外何灿逐渐严厉的喊叫中将门重新打开。
江随亲密的搂住何灿的肩膀,用最灿烂而的笑容,最讨好的语气,“妈,您来了。”
何灿自然没这么好应付,冷哼一声,“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吃过谁的闭门羹。”
这话可一点不假,无论在南乔还是在江州,她都是能够呼风唤雨的。就算嫁给了江敏洲,和他不对付,他也得把她当做幕上之宾。
“对不起,妈,我刚才没穿好衣服,这不是回去出衣服了。”
何灿站在门口,从上到下扫视了一眼,歪头问张肃:“张助理,他刚才穿的不是这身?”
“……我不知道。”
张肃:弱小又可怜,只想自抱自泣。
江随接过张肃手里的早餐,“张肃,你不是要用卫生间吗,赶紧去吧。”
张肃先是一愣,不过跟在江随身边这么久,老板眼中的深意他怎么不会明白,此时此刻顺着老板的意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