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人外jiāo下,以北帝代表的天界和以魔尊代表的魔界宣告停战,双方签署和平契约。
白棠与白川宿可开心了,阿无/舜舜不会受伤,宿宿/棠棠的老攻也没有事。
但,停战可以,账还是得算的。
白川宿并不是想针对谁,他就是想跟天界要个说法,魔界众人好端端修炼,在魔尊的约束管理下,不偷不抢,甚至有空还会做好人好事,比如送迷路的老人家回家什么的,怎么就惹到他们的,说什么魔界的人破坏人间秩序,大开杀戒,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他们可不认。
说魔界在凡间搞破坏的是老君,证据也是老君给他们看的,他们也拿不出来。于是,众人将目光放在老君的四大护法上,他们常年跟着老君,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四大护法跟着老君最久,自然也知道所谓的神魔之战的真相,但他们能说吗,能说吗,不能说啊。
四人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们不知道,你们总该知道吧。”白棠看向在场的上神,不是他不护着自己人,可他跟这些天界上神不熟啊,也谈不上自己人,更何况,天界不能说出道理啊。
上神们憋红了脸也没说出个理由,他们能说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全听老君一个人chuī,而他们也觉得魔界那群人修炼速度太快了,会抢夺他们的灵气资源吗,不能啊,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想对方开口回答君后的话,他们知道,如果说话的那个人不说出个合适的理由,铁定会像刚才那个天兵一样,被魔尊抽筋扒骨,不堕轮回,身死道消。
“哎,你说说呗,上次你支持开战来着。”
“呸,我明明听见你附和神威将。”
“众所周知,我是个文臣,我不会打仗,我只是听老君分析了对凡间的利弊,参与了开会而已。”
“我是个粗人,我不懂什么利弊啊分析啊,反正我只是听命行事,我只听我上级吩咐,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谁都不愿意承担责任,都在互相推卸责任,白棠从中捕抓到开战的源头,而白川宿也想起了,当初他上来偷凡尘镜的时候,凡尘镜是属于那个叫老君的,那肯定是他偷袭了魔尊大人。
“叫那个老君出来,他敢暗算魔尊大人,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勇气。”白川宿怒气冲冲说道。
魔尊倒没动怒,默默给小猫狐抚背顺气:“阿宿别气。”
“魔尊大人,我就是从那个老君哪里拿到的凡尘镜,肯定是他偷袭了你,你怎么不生气啊。”
“因为阿宿在帮我出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眼看着两人似乎要恩爱上了,白棠很不合时务的打断他们:“宿宿,你说的那个老君,是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吗?”
“就是他就是他,心眼比谁都多,不敢光明正大跟魔尊打,尽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白川宿怒骂老君,相当于将在场的上神与天兵天将们也骂了一遍,他们跟老君是一伙儿的,被骂不冤。
白棠通知球儿与小A将关在地牢的老君与神威将带过来。
不多时,两个神色疯癫,邋里邋遢地一老一中年男人被扔在众人面前,上神们实在是无法将眼前的两人与记忆中仙风道骨、意气风发的老君与神威联系起来,只不过是去了一趟北之森,这是怎么了?
“阿无,让他们醒醒,听听他们怎么说。”白棠说道,姜莨无向来是棠棠说什么就做什么,自然没有不从的。
一阵仙风拂过,老君与神威将混沌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他们惊恐地喘着粗气,刻在脑海里的画面还记忆犹新。
过了几秒,他们发现了不对劲,空气比地牢里的空气清新多了,而且还多出很多熟悉的面孔。
“说吧,你们为什么陷害魔界,偷袭魔尊大人,今天不出到我心服口服,我就让魔尊大人打死你们,北帝仙君也拦不住,我说的!”白川宿气势汹汹说道,恨不得撸起袖子上前跟他们gān一架。
魔尊将白川宿捞回怀里,亲了亲他的嘴角:“阿宿乖,不生气,为他们不值得。”
好不容易将阿宿从那个小松鼠手中抢回来,楼舜抬起头,用危险的眼神看着姜莨无:看好你的人,别碰我家阿宿。
白棠在姜莨无眼中心中是最好的,哪里能接受他被人嫌弃,只有棠棠嫌弃别人的份卉访,没有棠棠遭人嫌弃的,他以同样的目光回应:看好你家狐狸,再来纠缠我家棠棠,别怪我不客气。
两人同时冷哼一声,让站在中间的小松鼠与小猫狐不解。
白棠:他们怎么了?
白川宿:应该是被老君那群人恶心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