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定道:“没什么,自己摔的?”
钱德信生气道:“你当你老子是傻的?老李,老李!”
阿定恐怕司机要遭殃,忙道:“行了,别喊了。我是和人打架了。”
钱德信反倒乐了:“怎么?就这熊样?一看你就没打过人家,有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
阿定嗤之以鼻道:“这算什么,不用检查。”
钱德信哈哈笑了出来:“这才是我儿子,你爸小时候就经常打架,可我从来都是赢的,以后争点儿气。”
钱太太不耐烦道:“行了,赶紧吃饭吧。”
此时,佣人们已经把饭菜都摆上了桌,崇尔、崇婷也都下了楼,几人都围坐在了桌前。
钱崇尔笑嘻嘻凑到阿定面前道:“呦,大少爷怎么了?被人给打了?呵呵,打的还怪好看的。”
钱德信怒道:“崇尔!”
钱崇尔哼了一声,撇撇嘴坐到了一边。钱崇婷直接扑进了钱德信的身上,撞得他身体向后一仰,把怀里的小丫头往怀里一搂,拍着她的后背笑道:“你瞧瞧,还是我的崇婷最讨人喜欢。”
钱太太伸手来拉崇婷:“有什么好喜欢的,再好也没人家的儿子好。崇婷,好了,快下来,都多大了。”
钱德信皱眉道:“又在说什么呢?”
钱太太哼一声,不说话了。钱崇婷不情不愿的从钱德信怀里钻了出来。
一家人这才安静下来开始吃饭。
饭吃到一半,阿定很郑重地道:“爸爸,我有事和你商量。”
钱德信被这声爸爸叫的心里一热,忙放下筷子道:“什么事?尽管说。”
阿定也放下筷子,认真道:“我想学打拳。”
钱德信愣了一瞬,随即明白了缘由,道:“这有什么好学的?你是什么身份的人,怎么可能成天和别人打架?我回头就把老李给辞了,成天不知道gān什么吃的。”
阿定赶忙道:“不关李叔的事,我就是不想输给别人。”
钱崇婷道:“打拳有什么好,又脏又累。”
钱崇尔呵呵笑了起来:“你懂什么?我看他是被打怕了。以后肯定也少不了被揍,成天yīn阳怪气,谁见了他会高兴。”
钱德信一拍桌子,道:“够了,看看你嘴里说的是什么话!”
钱太太也生起气来:“什么话?人话!崇尔难道说错了?不爱听我们走就是了。”
钱德信道:“你……”
钱太太站起身来对女儿们道:“还吃什么吃!还不进去!”
母女三个都气呼呼的上了楼。
阿定吐了一口气出来,低头道:“爸,对不起。”
钱德信本想发作,看儿子这副委曲求全的模样,又忍住了,和母女三个闹的越僵阿定就越遭罪。“算了,咱们爷俩自己吃,我耳根子也清净。”
吃完饭,阿定又提起了想学打拳的事。钱德信道:“你啊,只要好好学习就好了,以后你要接管爸爸的公司,又不用你去打架,这样吧,爸爸明天给你找个保镖好不好?”
阿定态度坚决:“爸爸,你就答应我吧,就当是我的生日礼物。”
钱德信倒是没想到他对于这件事如此执着,道:“真这么想学?”随机笑道:“这有什么难的,爸爸答应你。尽快给你找个最厉害的老师,你生日一过就来家里专门教你。”
阿定终于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阿定刚刚睡醒就听见外面敲敲打打,一片热闹,声音好像是从小花园里传过来的。他眼皮直跳,急匆匆换了衣服就奔到了园子里。
几个工人已经把雏jú清理了大半,连花圃的围栏都被卸gān净了。
阿定跑过去,喝道:“你们在gān什么?谁让你们gān的!”
工头边指挥工人把土地整理平整,边走了过来:“是钱太太让我们弄的啊,说是这花和园子不搭,要种别的品种。”
阿定急道:“现在这个时节,能种什么花?”
工头点了根烟抽了一口,道:“谁说不是,把开的好好的花都铲了,说是要种玫瑰,这天马上就要冷了,怎么种啊?”
阿定不再追问,转身就走,直接去找钱太太理论。
初晨的朝阳洒进主楼的落地窗里,钱太太一边喝牛奶一边坐在窗边欣赏园中的景色。七八个佣人站成一排,人手一套服装,刘管家正在给她挑。
“太太,这件怎么样?米色大方gān净,衬你的气质。”
钱太太笑了一声:“好是好,可今天我心情好,想穿喜气点的。”
刘管家赶忙道:“那这件吧,红色多喜庆啊。”
钱太太道:“今天那小鬼过生日,我gān嘛穿红色趁他的喜气。”
阿定正巧推门跑了进来。
钱太太怒道:“你懂不懂规矩?谁让你自己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