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紧接着,他进了大制作的组,一pào而红,继而资源无数;三年内,他拍一部戏火一部,稳居流量小生之列;最后又以一部和梁散池的双男主电影,成功封神,口碑流量双丰收。

  过去看不起他的上流圈公子哥,上赶着邀请他聚会;恨不得他早日消失的继母,设宴麻烦他在娱乐圈带带继弟;一向自傲的继弟因钟情梁散池,也送大礼求他给两人搭线;甚至从来当他不存在的爹,也跟他谈起了投资。

  歌且:“不好意思,各位,谁?”

  ◎

  高处不胜寒,歌且眼眸清明。他清楚自己一切的来源都是合同上和梁散池的三年隐婚条款。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人前桃花眸微挑便能引得千万尖叫的纯欲顶流梁散池,人后还是缘由娱乐的CEO。

  婚约,是他拟的。

  歌且,是他一手捧的。

  最后,他把自己一颗心,也全部给了他。

  第5章

  暖阁中,窗子大大开着,一眼望过去,就能望见外头的葱郁之色。

  而窗子里,书案前锦衣玉带的俊朗男子坐在案前,怀中抱着个顶顶娇媚的姑娘。

  裴承翊说着,又想起方才的事情,更是有些怒其不争,忍不住训道:

  “有脾气只敢在孤这里耍,在东宫里还能叫旁人欺负了去。”

  他横她一眼,又说一句:

  “没用。”

  阿谣的哭声止住,就这么眼巴巴看着裴承翊,听着他的训。那双漂亮的眼睛盈着泪,好看得像两颗琉璃珠子。

  男人被她看得说不下去。

  “林谣。”

  “唔。”

  “别这样看着我。”

  “……怎么了?”

  “闭眼。”

  阿谣闹了一通,现在倒是听起话来,乖乖巧巧地闭上眼睛,这样瞧着,像只温和的波斯猫。

  她整个人倚在裴承翊怀里,背后长长丝发垂下去。

  真应了那句诗。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裴承翊叫人传来了太医,给开了治烫伤的膏子。他今日大约得闲,还耐心地一路送她回了静轩阁。

  这一来一回,前几日“静轩阁林氏彻底失宠”的传言,便也不攻自破。

  不过,裴承翊将阿谣送回静轩阁以后却又受到宫里的通传,说是皇后娘娘召见,急急便走了,一直到晚上歇息的时候,也没见着人影儿。

  -

  白日里那样闹了一回,阿谣心中自然知晓,之前的不虞就算是过去了。可夜里她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心里又着急又是期待。

  屋子里的灯虽早早熄了,人却穿了件薄薄的纱衣坐在榻边,静静等着、盼着。

  好久好久。

  一直到阿谣倚着chuáng栏险些睡过去的时候,门外才终于有了些响动。

  紧接着,便是门被推开,男人的脚步声似乎有刻意放缓。

  大约是以为阿谣睡了。

  黑暗中,裴承翊还未瞧清,倏然之间一道清瘦的小身影往前一扑,直直就扑进他的怀里,皓腕紧勾着他的脖颈,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的身上。

  偏生他说起话来没个遮拦,大手托起她的身子,气息落在她耳旁,不无暧昧道:

  “怎么?这数日可是觉得寂寞?”

  他说的自然是他没来静轩阁这数日。

  阿谣虽然已为人姬妾,不是人事不通的未婚少女,可女孩子家到底脸皮薄些,听他这样说,登时羞得连头也不敢抬,整个人埋进男人怀中,又娇又怯。

  她这般热情原本只是太过思念他,可阿谣身娇体软,周身散发着淡淡甜香。太子爷及冠之年,正是血气方刚,哪里受得了这个。这些时日又委实素了几天,现下就只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胡来一番。

  长夜漫漫,今夜她格外迎合,又是一连四五回,天都将将要亮的时分,听她啜泣着告饶才算作罢。

  ……

  待到云消雨歇之时,阿谣周身上上下下无不酸痛难捱,气力全无。尤其是一双腿软的直发颤。

  可就是这般情形之下,她仍惦记着几日后裴承翊生辰的事情,qiáng撑着jīng神弱弱同他说:

  “后日殿下生辰时,可否抽出半个时辰来见见阿谣?或者,就一会儿就好。”

  男人阖着眼假寐,闻言眼也未睁,只是伸手揉揉她软软的发丝,声音还发着哑,问道:

  “是有什么要紧事?”

  “没有什么要紧事。”

  阿谣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几乎只是用气息发出的声儿,

  “阿谣只是想陪着殿下,陪殿下过今年的生辰,明年的生辰,后年的,大后年的……往后的年年岁岁,阿谣都想陪着殿下。”

  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情真意切。

  是真的想往后的年年岁岁,都陪着他过。

  可是身畔的男人呼吸渐进平稳,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有没有将她的话听全。只记得睡意朦胧的时候,听见他低低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