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保卫队长李国红也是很给力的,平常闷不吭声的这样一个人,竟然也不管老太太会不会抹脖子,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结果就是他们担心的事情一样都没发生,这老太太比任何人都怕死。
“太好笑了,一会儿说没吃早饭饿得慌,一会儿说肚子疼,一会儿又说冷了,看来她也不是不怕死嘛。”
“那她到底有没有病嘛。”领导也怕人真的死在这里了,到时候闹起来他可担不住这个责任。
“哪有什么毛病,您就没见过她那身板,估计再活个几十年都没问题,除非她寻死,可我瞧瞧她那样哪有要寻死的样子,现在蹲派出所坐冷板凳,不把问题jiāo代清楚就不用出来了。”
“之前怎么就没人想到报案呢,我看这个小赵同志很有办法嘛,她真是个人才。”领导由衷的说。
虽然没有见过小赵同志,但是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来一个区别于军医之花薛敏敏不一样的傍大腰宽的悍妇形象。
不错嘛韩景瑜同志,在选择对象这方面比赵雪彦要qiáng,瞧瞧小赵那张脸,自己长得就够可人的了,找媳妇儿还要找同款,偏生薛家这么难缠,已经给单位领导造成巨大的心理yīn影了。
这老太太呢,平常也没gān啥好事,得罪的人岂止是一个两个,分房子的时候那些拿到一房的,个个都怀疑是自己的两房被她给哭走了,跟薛灿灿家一栋楼的,谁不怕半路上碰到个疯老婆子?
“哎,可惜了韩景瑜同志去了唐城,要是在咱们京市,我看他妻子这样的人倒是可以进咱们工会或者办公室做点实事的。”何方棋最后有些遗憾的说。
“可不是说呢,可我听说小赵同志也很厉害的,她这次来京市可不是来玩一玩,她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呢。”到底还是年轻人,小洪知道的八卦也不少嘛。
韩景瑜回来也才几天,单位关于他已经结婚的传言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甚至连人家媳妇儿是从哪里来的都打听清楚了。
“任务,她还是来京市公gān的呢?”
“我听说她可是新区牧场的场长呢,她来京市是来咱们京市农科院来学习的,他们新区牧场今年做了奶片,可是卖到咱们京市来了呢!”小洪感慨了一番,尤其是刚才看见韩景瑜同志妻子的长相,让他不敢相信这个年轻的女人竟然就是生产奶片的那个牧场的场长!
说起来,赵场长的大名因为奶片,可是让很多人都奉做偶像了。
就拿小洪的妈妈来说,她就特别喜欢“新区牧场”牌的奶片,在买不到奶粉跟鲜奶的时候,老人家能吃上这样一块奶味比奶糖味道还要浓郁的奶片,可真是这辈子都很难享受到的福气呢。
今天看见了赵曼同志,就更鉴定了小洪崇拜的心情。
人家这么能gān,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一定也要是韩营长这样年轻的军官才能配得上的啦。
从唐城运过来的奶片,可真是卖到了首都各大商店供销社里面呢,虽然供应也紧紧巴巴,但是家里有条件的家庭也都吃过唐城产的奶片。
一个字——香。
两个字——很香。
三个字——特别香。
领导们家里也有差不多大的孩子,自从单位每月发个一两奶片的奶
票以后,家里的孩子们都能吃到新区产的奶片,在这个营养相当匮乏的时代,确实已经很难得了。
跟难得的是,据说首先制作出来奶片的是新区新来的女场长。
最最难得的还是,这位女同志,还是他们军区gān部韩景瑜同志的媳妇。
四舍五入,也算是半个军区人了。
何方棋算是老gān部了,对这位小赵同志可真是充满了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让韩景瑜同志收了心肯娶媳妇了,又是什么人能够做出来香浓好吃的奶片,让半个京市的孩子们都受惠受益啊。
在人还没有见到的情况下,何方棋已经对这位赵曼同志已经是充满了好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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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门外面的薛志军,被韩景瑜紧紧的扣住了手腕,心想自己真的是死球了。
看样子今天是新仇旧恨要一起报,亏他刚才还跟他娘打着如意算盘,要把韩家那三个娃的抚养费要到,现在抚养费没有要回来,还陪进去了一个娘。
要说这薛志军其实也没有什么本事,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妈宝男,就是他妈的一条小尾巴,可正是这条小尾巴,踩着姐姐的献血能够做到今天的位置,他其实还是很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其实靠的并不是本事。
现在他妈给人抓了起来,薛志军就六神无主,眼珠子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其实吧,当初知道姐姐跟韩昌君在一起搞对象,那薛志军暗搓搓是高兴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