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一直在勉力呼吸的样子,手也在抖,刚要抬手要捂住眼睛就被柏修文攥住手腕,“允许你动了吗?”
高桐一眨眼睛,泪珠又掉出来了。他一边摇头,一边颤着说:“硬……硬了,”又用手指自己的下面,“要摸……”
柏修文不让他摸。他又说‘主人抱抱我’,一边抬起胳膊,想要被抱的样子。
高桐又被肏得乱七八糟,柏修文一开始没抱他,只是一边gān一边看他手臂在空中挥舞的滑稽模样,觉得实在可爱,最后把俯身抱着高桐,自己也上了chuáng。
高桐这一夜高cháo了五次。
柏修文快要冲刺时,忽地感知自己埋入的肠壁突然开始一阵又一阵地、有规律的痉挛——开始还很微弱,逐渐便指数增长一般剧烈起来。他以为是高桐要高cháo,于是捏着他软软的腰腹也使起力来。然而青年这波高cháo持续时间实在太久,呻吟的调子也不大对劲,柏修文察觉不对,摸他的大腿内侧,发现除了细薄的汗水,内里的筋也在打颤。
高桐的汗浸湿了下面的浴巾。他像是要晕过去一般,指尖神经质地动,他张口闭口好久,才吐出来一句,“主人,我、我抽筋…了……”
整具身体都在痉挛,导致下身连接处的xué肉都反she一般,不断吞吐着柏修文的性/器。
这种慡感难以言喻,饶是柏修文这样的自制力都轻呼一口气,才冷静下来。他拨开高桐额前汗湿的碎发,刚打算将性器抽出来,guī头不免再次刮到高桐的那一处——
高桐的身体就像刚被打捞上岸的鱼,在chuáng上抽动。而柏修文也直接she了出来。
整整十股。全埋在高桐的后xué里,最后一股时柏修文将性器抽出来,直接she在了他泥泞的xué周,rǔ白的浓浆粘在高桐的臀缝、xué口、囊袋和会yīn,随着他抽搐的动作缓缓下流。
“疼……主人…”高桐一直是泪眼婆娑的状态,看对方身体离开了自己,便急切地叫出声来。他开始毫无章法地敲打自己的下身,试图缓解酸痛,下一刻感觉有人托起他的小腿,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他的四肢。
“好点了吗?”柏修文手蹭过他被泡软的脚心、瘦削的脚踝,将他小腿凝结的肌肉块推开,给他按摩,“别担心,很快就好了,还有哪里疼?”
高桐指着大腿内侧,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这里疼,又微不可察地将手移到两臀中间,“里面,也、也不舒服……”
他想用自己垂下的yīnjīng挡住那里,却又惊慌地向主人求助。
“没事的。桐桐,这是兴奋过度导致,你身体比较敏感,很正常。”柏修文失笑,他把高桐左侧小腿凝结的肌肉块推开,又去按揉他大腿内侧的筋,“别怕。”
高桐咬着下唇,小声地嗯,谁知这时肚子却格外不争气,咕了一声。
柏修文顿了一下,随后道:“今天有些晚了,稍后我给你做份汤面吃,明天再叫人来做你喜欢吃的,好吗?”
高桐低着头,专注地盯着对方压在自己腿上的手,说有点想吃西红柿。
……
番茄牛肉汤面。
家里都有现成的食材,牛肉是当日空运的松阪牛,柏修文切好番茄,等待水烧开的过程中,突然想起当年念书时的事。
境外学校本科课程的初始其实更考验语言而并非本身学术能力,哈佛也是如此。许多课程设置都很无聊,同学教授又常常以愚蠢到令人屏息的问题钻牛角尖,要人时刻专注于课堂是很低效率的行为。
每当这时,他就会想象自己和高桐做爱的场景。
这可以是个分区间讨论的题目。相关关系设定为做爱涵盖的项目与两人沟通频率。
他假设当做爱仅限于器官的抽插时,两人讲话的频率应当低于水平线以下——高桐并不是多话的人,他也不是。
而当做爱囊括亲吻、拥抱、感官刺激和器官抽插时,柏修文假定这种时刻应处于恋爱阶段,为保持足够的舒适性他们会jiāo流感受,讲述情话。
但高桐在沉迷于性事时是什么样子的?他话还会那么少吗?他做爱时的呻吟应该会很好听,他那样的人,敢叫出声吗?
阶梯教室里投影着西方哲学里的经典怀疑论场景——缸中之脑,教授慢悠悠解释帕特南和笛卡尔,又说东方也有类似的思想,庄子的‘庄周梦蝶’之说。他似乎很想请一位亚裔学生来具体讲讲这个故事,有个女孩子举起了手。
柏修文视线久久落在屏幕里庄子抓着的那只蝴蝶上。
庄周晓梦迷蝴蝶。庄周不知是自己梦中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中变成了他。
柏修文也不知道,当自己梦见那只蝴蝶时,蝴蝶会不会梦到他。